?“我相信你，只要你說你沒有，我就相信你，但是第一晚……！”
“除了你，我誰都不信！”
“我只信我眼前所看到的事實，真相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秦少執的所做所爲！”
“不是我不遵守我們之間的承諾，是他想置我於死地！”
他緊緊盯着退縮到角落裡的第一晚：“當初，你信誓旦旦的告訴我，只要找到兇手，不管是誰，就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現在，你來告訴我，我該怎麼處置他！？”
第一晚努力的回想着與對方的通話內容。
不管是作風，還是說話的口氣，和他完全沾不上邊。
如果幕後黑手真是她，那她不可能發現不了。
即便這一刻，薄野靳風將真相揭開遞到她面前，她還是不相信這一切是秦少執的所做所爲。
“不……”第一晚搖頭：“他不會殺人。”
薄野靳風真切的感受到她來自內心的恐慌，她慌的不是他會不會因爲這件事而生氣，而對她失望透頂，她慌的是，他會給秦少執扣上一個殺人的罪名。
剛纔，她還依偎在他懷裡，柔聲關心着他累不累，可這一秒，卻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那樣的去袒護一個男人。
他原本還存有期望的眸色突然黯淡了下來：“所以，不管我說什麼，不管他做什麼，你都無條件選擇相信他，是嗎？”
第一晚抿住脣，無從作答。
不是不管他做什麼，她都會無條件選擇相信他，而是這種事，根本不會在他身上出現。
就算秦少執變成壞人，他也不可能會瘋狂到殺人的地步。
“第一晚！”
薄野靳風對她失去了耐性，聲音也變得陰冷：“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相信他，還是相信我！？”
第一晚柔嫩的小手卷曲成拳，指甲深深嵌進肉裡，雙肩在輕輕發顫着。
不管她給出什麼樣的答案，最終受到傷害的，都是秦少執。
她選擇相信薄野靳風，那麼，她就承認了他是殺人犯，她不知道，他會以什麼樣的形式去懲罰他。
如果她選擇相信秦少執，薄野靳風更不可能會放過他，下場甚至比死更慘！
她不能回答。
“我不知道。”
對面的男人冷笑了一聲：“不知道？沒關係……明確的答案，我來給你。”
話落，他掏出了手機，摁了一連串數字，遞給她：“打！”
這個號碼，第一晚雖然沒有保存下來，但她心裡一直謹記着，屏幕上出現之時，她猛地瞪大了雙眸。
這段時間她沒有放棄聯繫，放棄追蹤，可是每次撥出去，都是空號！
從六街刺殺事件出來以後，她就再也聯繫不上對方了！
“不敢打？”
第一晚輕顫着手：“這是一個空號碼。”
“如果摁下去，會有驚喜出現呢？”
看他篤定的眼神，第一晚心裡萬分不安。
她也想知道，究竟是誰在背後指使她，她也想知道答案，知道真相，可是如果摁下去，得到了不該得到的答案，她該怎麼做。
她搖頭，將手機重新遞了出去：“我不打。”
“你不打，我來替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