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不大,但反覆睡,重複睡,睡到愛上他爲止,那句話卻沒有一絲遺漏清晰落入衆人耳裡。
他們面面相覷,難以置信這話是從薄野靳風口中說出的。
在他人耳中聽來,這或許是一份榮耀,誰不願意和這種大人物攀上點關係呢?
可對接觸過薄野靳風這種惡魔的第一晚而言,那是一場噩夢!
她怒的再次揚手:“你給我閉嘴!”
明明已經憤怒到了不可招惹的極限,可薄野靳風卻一如的從容不迫,攥住她粉嫩的小手包裹在掌心之中輕輕壓下,並沒有覺得這是一份威脅恥辱,反倒越發喜歡她怒到束手無策的模樣。
第一晚不服氣的抽回手。
薄野靳風輕揚了揚眉:“我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可以任你發泄,除了臉!”
每個部位?
“是嗎?”第一晚斂去怒意,友好一笑:“那你別後悔!”
話落,眸底閃過兇狠,她蠢蠢欲動的小腳瞬間擡起,準確無誤的頂向他的**。
然!
也就在她做出這個舉動的一瞬,薄野靳風突然噙深了笑意抱着她以最快的速度轉了身,一個漂亮的迴旋將第一晚壓在了那張大椅上,她兩手被推向頂端,鉗住小腳!
除了那巨龐大沉重的身軀以外,咄咄逼近的還有他身上輕狂的野性,危險且曖昧。
他看着她,她瞪着他。
薄野靳風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還要繼續和我鬥下去嗎?”
全身上下被控制,這次是真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了,第一晚不掙扎了,一臉厭惡的別開臉,用冷漠疏離他:“我和你的交易結束了,剛纔在電話裡我已經說的很清楚,好聚好散,欠你的,我已經還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要過,請你以後不要來干擾我的生活傷害我的家人!”
聞言,徐雛鳳臉色猛的一變,生怕以後真和薄野靳風沒了任何瓜葛,趕緊上前一步:“不傷害不傷害,一晚,你千萬別亂說話。”
薄野靳風砸去一個殺人的寒光:“讓你插嘴了嗎?!”
該死!
搶了她的臺詞!
她抿緊脣。
薄野靳風視線重新落在第一晚身上,扳正她的臉,語氣柔和:“誰說我們的交易結束了?”
第一晚強忍着心裡的酸楚:“那天,是你讓我滾的。”
“我只是讓你滾,又沒有說結束這場交易!”
不要臉!
出爾反爾!
“你命人停止了媽媽的治療,封殺了,把秦少執送進了警局搞的他公司差點破產,這些難道不是意味着交易的結束嗎?你別可笑的告訴我,你對我做了這些多傷天害理的事,只是心情不好想玩玩而已!”
從她嘴裡提到‘秦少執’這三個字,薄野靳風心裡莫名一堵!
原本的柔聲細語已經不復存在,他眸色一暗,厲聲:“不許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
第一晚冷眼一笑:“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
薄野靳風臉色難看:“第一晚,我警告你,最好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在抱怨我對你殘忍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自己怎樣對我?我是對你做了過份的事,把你逼上絕路,但是,我這麼做的目的是爲了什麼?我只想要你妥協,只要你乖乖服從我,別說秦少執那一個秦氏,整個中國都可以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