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真不該把憐惜用在她身上,剛纔就該狠狠做,做到她心服口服爲止。
“打住。”第一晚不想跟他討論這個無意義的話題:“不說你女朋友的事,說其他的。”
薄野靳風胸口莫名堵得慌。
這死女人,除了氣他,敢不敢有點別的本事,他語氣裡不悅:“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帶個女人回來?”
第一晚小雞啄米:“我信啊,只不過,就算你帶回來了,那跟我有什麼……唔……”
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就該被他狠狠堵住懲罰纔會罷休。
口腔裡傳來血腥的味道,第一晚疼的蹙起眉,舔着脣上沾着的血跡,她憤怒的一拳砸過去:“薄野靳風,你就是一條瘋狗。”
她力氣嬌小,即便砸在他胸口也構不成威脅,反而,讓他覺得這種小欺負很有趣,特別是她發怒的樣子,像只沒有什麼戰鬥力的小刺蝟,煞是可愛。
他無關痛癢揚起下巴:“不服氣的話,你可以用同樣的方式報復我。”
“不……”第一晚停止打鬧:“我怕髒……”
是個人都知道,他最愛乾淨,她竟敢這樣嫌棄:“第一晚,你有種繼續擺出那副嫌棄的嘴臉?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是最注重感情?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恩人?”
第一晚估計,這天底下,也就只有薄野靳風敢這麼不要臉的活着,自己明明欺負人,還這麼理直氣壯。
被警告、被威脅的多了,她已經熟知了他的套路,如果她要繼續逞強鬥嘴,他明天就該撤消對母親的治療,她妥協於他:“好啦好啦,是我錯,怪我嘴笨,怪我不懂事,惹你不高興,薄野老師,我就饒了我吧。”
某人傲嬌高冷的拂開她的手:“呵。你以爲就憑你三言兩語就可以讓我縱容你,原諒你?”
“薄野哥哥……”
該死。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學會耍這種手段。
薄野哥哥這個呢稱,撩的他全身燥熱。她的聲音柔柔軟軟,像棉花一樣帶過身體,談不上的舒適、悅耳。
不過,他還是繃着臉。
“二哥……”
“不許叫二哥!”
薄野頃君喊他二哥,如果她跟着叫,那她算什麼?
她可是他的女人。
第一晚眨眼:“那叫什麼。”
“叫親愛的。”
“親……”第一晚猶豫了一下,嗯,叫就叫吧,反正,他不就喜歡別人這樣服服貼貼對他,她聲音更柔了:“親愛的。”
不過是一個呢稱而已,可薄野靳風在聽到第一晚喚出‘親愛的’這三個字時,心裡卻佔據着滿滿的征服欲。
“說你愛我。”
“愛你。”
吻,落在她脣邊,他嘴角勾起滿意的笑:“聽話的乖女孩。”
第一晚配合着他:“那你現在還生氣嗎?”
雖然這個女人,喜歡氣他,但不得不說,她今晚的表現,他很滿意,被他調欠的,越發乖巧了!
還知道,關心他的情緒。
“如果你肯乖乖聽話,我不會輕易對你發脾氣。”
她像個受教的孩子,重重點頭:“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