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指尖輕輕一顫,被他語言攻擊的心生怒意吼出聲:“薄野靳風!”
“乾和插都不能滿足,那就捅死你。”
“你……”
她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跟這種齷齪的人站在一起交流,小手一鬆,罷工不幫他穿了:“流氓。”
薄野靳風又豈會縱容她離開,將她禁錮在懷裡:“生氣了?”
第一晚別開臉,不去正視他。
他擡手輕輕扼住她的下巴,扳正,嘲弄的看着紅着臉的她:“第一晚,我發現你一天都在臉紅,只要對着我,就臉紅。”
混蛋!
他這麼毫無保留的說出這些話,臉皮再厚的人都該紅了。
第一晚死死瞪住他。
薄野靳風深邃的眸波光一斂,極爲認真:“莎士比亞說,當你見到一個人,體溫在38.6°,就叫一見鍾情。”
他上下打量着:“你臉這麼紅,肯定不止38.6°。”像是扼住了什麼要害,他有些欣喜:“邁威爾,拿溫度計過來。”
第一晚有些懵圈的看着他,幾分鐘後才反應過來,一手拍掉他強行橫塞進她嘴裡的溫度計,有些嫌棄:“薄野靳風,我發現你病的不輕。”
他哪肯她不乖乖配合?
冰冷的瞪着她,冷聲命令:“你敢扔掉試試?”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發怒,但還是忍住了。
薄野靳風擡腕看着手錶上的時針,嘴角微微勾起,從她嘴裡取出溫度計一看,頓時邪肆笑出聲:“39°,第一晚,你可真會藏。”
她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藏什麼?”
“你承認吧,你對我一見鍾情。”
“噗。”第一晚一時沒忍住笑出聲:“這種話,你也信?真是幼稚。”
薄野靳風討厭別人把幼稚這兩個字用在他身上,他冷着臉:“第一晚,你就是對我一見鍾情,別想否認了!”
她擡手摸了摸額頭的溫度,眉頭蹙起,好像是有些燙。
怎麼回事?
她是發燒了?
她站起身,頭有些暈,剛要反駁一句,整個人身子一軟,倒在了薄野靳風懷裡。
半個小時後。
第一晚被外邊的爭吵聲吵醒。
她睜開眼睛,薄野靳風的身影被那扇門擋住了,醫生有些束手無策,艱難的解釋。
“薄野先生,第一晚小姐體質偏弱,加上昨晚染了風寒,傷口及牀事嚴重過敏,導致39度發燒,這個……我們不會亂來,的確是根據病因才診斷出結果,您……再怎麼樣,也不能說我們醫療團隊技術不合格啊。”
薄野靳風似乎非常在意第一晚發燒這件事。
聽着醫生的解釋,不耐煩的怒吼出聲:“我再說一遍,那不是發燒,是自然體溫!”
“呃……”就算他們的醫療團隊再怎麼差勁,也不可能差到也發燒體溫都檢測錯識,並且第一晚小姐身上有傷,感染風寒也不奇怪,他不知道先生爲什麼非要固執的說是自然體溫,他有些爲難:“要不……我去重新檢查一遍吧。”
“檢查多少遍,都是自然體溫,你可以滾了!”
“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