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靳風厲聲:“我數到三!”
“一”
“二”
如果由着他數到三會怎樣?
第一晚不想乖乖聽他的話,可是不聽話,下場會有多慘?
“你就這樣欺負病人?”
她挪着小碎步過去,薄野靳風伸出手臂,將她蠻橫的拽進懷裡。
“如果我想欺負你,昨晚在牀|上,就該欺負你了!”
他一臉不悅:“我薄野靳風哄你吃個飯,怎麼就這麼難?”
“你這算哄嗎?”
“不算哄,那算什麼?”
第一晚嘴裡嚼着他喂來的那塊排骨:“明明是威脅。”
薄野靳風睨着她那雙蠕動的小嘴,有些壓制不住,想吻上去。
但,聽着那句話,又擺出高端的姿態:“被我威脅也是一種榮幸,你看那些女傭,她們有被威脅的餘地嗎?”
第一晚拗不過他:“是是是,你是高高在上的神,什麼事都你說了……”
“唔……”
午飯明明吃了,可這個小女人,在他面前發個脾氣也這麼撩人,薄野靳風眸光一熱,低頭狠狠堵住了她這張倔強的小嘴。
明明纔剛剛吻過,可對他而言,這片柔軟的脣瓣,和脣齒間的清香,甘甜,像罌粟一樣,沾染了,便萬劫不復。
粗重的吻,在她嘴邊肆虐的輾轉,蹂躪,來回的舔砥,廝咬,第一晚有些難以承受他的熱情,嘴裡發出一聲輕微的痛|呻。
薄野靳風大掌從她腰間一直向上遊移,最終落在胸前。
隔着那層布料摩挲着。
第一晚想起昨晚,自己差點淪陷進去,不想故伎重施便攔住了他的手。
薄野靳風反手一握,與她十指緊扣,將手推到了頭頂,用手臂輕輕壓下,沿着她的鎖骨慢慢往下爬,再次回到了胸口,伸進了衣內,握住了柔軟。
這麼灼人的吻,這麼霸道不可抗拒的強勢,第一晚承受着,一點一點示弱了下來,呆在他懷裡,任由他肆意妄爲。
嘴裡方纔嚼咽的食物,連同她齒中的芬芳被一併帶入他嘴裡食人之腹。
他意猶未盡,像是玩弄,像是愛惜,淺淺吻着,不願鬆開。
如果……!
她再稍微掙扎一下,他肯定會控制不住要了她!
這個信念,在他心底存了許久,從她受傷到現在,他就一直忍到現在。
不是可憐她受傷,才壓住這份欲|火而放過她,是他了解自己,一旦染指了,懷裡這個小女人,這三天,還能下牀麼?
要欺負!
就欺負到極致!
一個漫長的吻過後,薄野靳風心滿意足的鬆開她,柔情的目光落在她脣邊,替她抹去沾了油漬的小嘴,見她臉上染着紅潮,勾起邪佞的笑意:“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逞強!”
第一晚心裡憋屈,本來就鬥不過他,受着傷就更別想抵抗了,她這輩子只有被欺負的份:“得寸進尺!”
“邁威爾!”
這一聲落下,消卻了方纔的曖昧。
接到命令後,邁威爾帶着保鏢將輪椅推了進來:“先生。”
薄野靳風將坐在牀|上的女人抱起,第一晚看着這陣容,不明所以,掙扎的踢着小腳:“你幹嘛?”
他又想玩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