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在跟他倔什麼?
難不成不抱她,她自己還可以站起來走?
真該詛咒她,摔成殘廢,這樣她就沒力氣跑了!
第一晚推不過他,氣不過他這麼大聲的吼着自己,悶的一口氣低頭重重的咬在了他胸上。
薄野靳風腳步驀地停下,低下頭看着她。
第一晚咬着不肯鬆開,彷彿積攥了千千萬的怨恨天真着想要一次性索要回來。
點滴痛意襲來在胸口蔓開……
她咬傷他。
他就該以同樣的方式,甚至百倍償還的索要回來,可不知爲何,被她這樣咬着,卻慢慢的,一點點消退了怒意。
發泄夠了,第一晚鬆開他,從他懷裡退出腦袋,盯着他看了一會,輕笑了一聲,語氣裡帶着嘲諷:“緊張什麼?不過是跟你玩個捉迷藏遊戲而已。”
該死!
“第一晚!”
這個時候,她還要嘴硬!
幸虧她是摔傷了腳不能走動,如果她敢往條通道再前進一百米,她會五馬分屍!
但薄野靳風不想跟她解釋,更不想被她窺探出,他的緊張,他的害怕,怕聽到她不屑的嘲諷。
“你可以放我下來了,如果我沒記錯,你剛纔說過,不會把一分一秒的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我根本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關心,我自己可以走,我還沒摔成殘廢!”
這話激的薄野靳風胸口一堵,他厲聲:“沒摔成殘廢正好,等着我把你打成殘廢!”
這個女人,該打!
第一晚沒心情跟他開玩笑,掙扎着:“我說了,放我下來!”
“如果我不放呢?”
“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數,既然說了不管我,那就別管我,不要每次都三分鐘熱度,令人討厭。 ”
女人嬌軟的身子在他懷裡磨蹭着,弄的全身冒火,薄野靳風壓住那股莫名而來的邪火,臉上露出嫌棄:“第一晚,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髒成什麼模樣,我願意抱你,你該萬幸,而不是一味的惹怒我,挑釁我!”
“我只是個吃垃圾,撿垃圾的女人,從沒奢望要你抱,所以,請高傲,高貴的薄野先生,不要自作多情了。”
這個可惡的女人,今天換了舌頭變麻利了是嗎?
她的字句在理,讓他下不了臺階。
如果不是這裡布遍了機關,害怕她不小心真的觸動了,或許,他真會把她扔在這裡不管不顧,由她自生自滅!
說白了,死了也跟他沒關係。
但是……他就是想借着地下室設有機關這麼一說,將她帶走。
這女人,倔的要命,怎樣都不肯率先低頭認錯,更不會像昨晚那樣哭着求他帶走她。
他唯有以這種方式解除她的囚禁,至少這麼做,非常的情有可源。
“再說一遍試試!?再喊一遍薄野先生試試!?”
嘴硬就算了,還敢用這麼陌生的稱呼對他開口。
第一晚掙扎到無力,有些累了,小手上的力氣一點一點減弱了下來:“薄野少爺。”
“我看你這張嘴,是欠(cao)****!”
……
第一晚執意要回到小暗房,但薄野靳風根本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