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
薄野靳風看着電梯緩緩合上,直到薄野頃君身影消失在眼前,才猛然想到他那句話的意思!
該死!
那小子,去聖華了!
“邁威爾!”
薄野靳風嚯地起身,套上外套。
邁威爾接到命令,從外邊進來:“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立即備車!”
不敢怠慢:“是。”
聖華大學。
第一晚被莫名下達命令而感到極爲不悅。
憑什麼,他說什麼,她就得做什麼。
如果她不去呢?如果她遲到了呢,他能拿她怎麼樣?吃了她不成?
呃……她似乎也只有被吃的份!
寧夏在後邊,如脫了繮繩的哈士奇追了過來,累的氣喘吁吁:“第一晚同學,你敢不敢等等我。”
第一晚這才放慢腳步,臉色很是難看,不滿的自諷:“我生下來就是被欺負的命。”
“怎麼啦,薄野靳風跟你說什麼了?”
那過份的傢伙,還敢打電話過來,要不是看在一晚生病,他無微不細照顧了一星期的份上,她徒手掰斷他的腦袋。
第一晚合上手機,將手裡的花一扔,慪氣:“不想提。”
“不想提也得提,你總要告訴我,他對你做了什麼,這樣,我纔可以給你出計劃啊。”
計劃倒沒有,只不過是想滿足她的好奇心罷了。
你說,薄野靳風那樣一個家勢權大的男人,老是糾纏着一晚有意思嗎?
當然有了。
被人追,可是件幸福的事。
呸呸呸,她發過誓,無論如何,都要站在大BOSS這邊的,她要勿忘初衷。
表面上無關緊要,其實第一晚內心裡,比任何人都糾結。
那天,阮佳儀對她說的話,至今還困擾着她。
她說的沒錯,她明知和秦少執已經回不去了,又何必念念不忘折磨的所有人遍體鱗傷?
所有的痛苦由她一個人來承受就行了。
事因她而起,短短時間內,她已經給秦少執帶來麻煩和痛苦,再繼續這樣下去,只會給彼此造成更多的傷害!
可是……
一旦她下定決心妥協,那麼,她將被奪去人生中所有的權利,只配匍匐在薄野靳風腳下,做只乖巧,任人玩弄的玩寵。
多麼傷人自尊的一件事。
她這麼做,多少人會瞧不起他?
但,除了這樣,她似乎沒有其他選擇的權利。
雖然說,薄野靳風刺傷了她,但,那一刀是她自願挨的,況且,他也應許了承諾,放過了秦少執,這已經足夠了。
剛纔那一個電話,有着很明顯給她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她錯過,又將會釀成什麼樣的悲劇?
她不敢猜想下去。
第一晚語氣淡淡的迴應:“他讓我去太子港。”
寧夏放慢了腳步,儘可能的與第一晚同排站着,緊張兮兮:“如果不去呢?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薄野靳風拿刀刺傷第一晚的那一刻,在她心裡的男神形象就完全幻滅了。
他的狠淚,惡毒,寧夏已經熟知!
雖然,她的確覺得阮佳儀這種壞女人,罪有應得,但打穿心掌,確實有點嚇人。
“你說呢?以薄野靳風的一貫作風,敢忤逆他的人,下場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