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靳風冰冷的眸子落在地上,鋥亮的皮鞋狠狠踩在秦少執的頭上!
第一晚這個女人!
竟揹着他和秦少執交往了兩年!
第一晚忍着痛回到阮家門口,剛準備進去身後躥出一個人一把抱住她。
腳步驀地一停。
她怔了幾秒回頭。
沒有見到她欣喜的表情,寧夏鬆開手,哼唧了一聲:“看你一臉失落的樣子,怎麼?見到我不開心了?”
她是她的開心果,她怎麼會不開心?
只是薄野靳風,秦少執兩人一直在她腦海徘徊怎麼都驅趕不走,剛纔那一抱,她以爲是秦少執正要推開。
第一晚斂去低落的情緒,扯出一絲笑意:“當然不是了,我只是在想,你不是被三叔囚禁了嗎?怎麼突然跑出來了?你向他妥協了?”
說到跑出來,寧夏緊張兮兮的環顧了一下四周,拽着她躲在了大樹後面,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我偷偷爬窗逃出來了!”
爬窗?
“噗!”
她倒想問問,兩層五米高的大樓她是怎麼爬下來的。
寧夏狠狠瞪了她一眼,她就知道損,都不關心關心她有沒有摔傷竟然還笑出聲:“給我小聲點。”
第一晚睨了一眼做賊心虛的她:“你三叔又不在這,怕什麼呢?”
寧夏始終沒有松下警惕朝四周環顧着:“你還真別說,剛纔我就看見他車子從這經過了,要不是我機智躲過一劫,恐怕你這半年都見不到我了!”
第一晚無謂聳肩:“其實我覺得挺好的啊,你不想出國進修,三叔給你安排了工作,薪水高又輕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也是活該被囚禁。”
她這麼一說,寧夏頓時不滿了,小步伐跟在她身後:“喂,第一晚同學,我是爲了你,爲了你才招惹上三叔的好嗎?你這傢伙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潑我冷水,翅膀硬了是嗎?敢嫌棄起我來了?”
話雖這麼說沒錯,但比起她,第一晚始終覺得寧夏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好不容易拿到一份工作還要受羞受威脅,別說白領了,讓她進俞氏做清潔阿姨她也滿足了啊。
“我那是實話實說,那麼小的一個報社,你跟着我不會有前途,更完成不了你的夢想,我不是嫌棄你,我是爲你着想。”
寧夏嘟了嘟小嘴:“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三叔,我都被他管了十幾年了,我不想受他束縛,我要自由。”
寧夏一直在她面前抱怨三叔不好,可是她覺得挺好的啊,英俊多金,對她又好,雖然是嚴厲了些,但寧夏這貪玩的性格,嚴格管教也是應該的。
“你現在跑出來,讓三叔知道了,還不是一樣有苦頭吃?”
寧夏挽着她的手笑嘻嘻:“放心,我都和馮嫂說好了,讓她替我保密,再說三叔過兩天又要飛英國了,他纔不會發現,我不管了,從今天開始,你要收留我。”
手臂被寧夏拽的有些疼,第一晚蹙了眉:“收留可以,但如果三叔找****來要人,你被帶回去嚴刑拷打,我可不會替你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