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戀愛的失敗者,還敢在我面前炫耀你愛過人。”
他諷刺着:“第一晚,如果我是秦少執,我那麼愛你,那麼非你不可,那我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你從別人手裡奪回來,我等了這麼久,防守了這麼久,也見過他有過什麼動靜,嘴上說着愛你,可實際行動卻沒有哪一點表現出愛你,所以在我眼裡看來,你們兩年的感情也不過如此,這種男人,你愛着做什麼?”
“沒有意義,一點意義都沒有!”
“要麼愛的轟轟烈烈,要麼別給承諾,對一個人失信,纔是男人這輩子最大的失敗!”
第一晚淡淡垂下眸。
她從來沒有怪過秦少執,不怪他沒有奮不顧身拼了命的來救她。
這些,都是她自己選擇的。
他沒有拋棄過她,是她自己要放棄。
秦少執有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至少,我不後悔,在我眼裡看來,他比任何男人都成功,包括——”
她看着他,薄野靳風已經扼住了她的脖子,但卻沒有用力,他額頭上的青筋凸起,像是在極力隱忍着什麼,第一晚動了動脣,莞爾改口:“當然,你也很優秀。”
薄野靳風低吼一聲:“第一晚!”
她存心的?
存心要氣死他?
第一晚看着他怒不可遏的樣子,語氣淡淡:“發自內心的。”
她不能怪別人對她殘暴,說起來,她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
薄野靳風的手指微微卷曲,明明該憤怒,可這句話,卻莫名的一點一點澆滅他的怒火。
他煩燥的一吼:“你以爲,這樣敷衍的一句話,就可以平息我的怒火了?你做夢第一晚,你妄想白日作夢!”
第一晚已經習慣忍受他的咆哮。
伸出白嫩的手,輕撫上他嘴角的傷,猶豫了一下出聲:“就算,我今天不該爲了別的男人,對你下跪,但懲罰也懲罰了,發泄你也發泄了,是不是該消氣了。”
薄野靳風眸色一暗,一把扼住她的手,看着她:“第一晚,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她想裝着若無其事,可某個男人,卻非要扼住她,逼她妥協:“你在向我示好?”
身體到處是痛意,第一晚力不從心的別開臉:“算不上,只是不想你因爲這一點小事而生氣。”
她暫時,沒有意識到錯在她身上,又或者,她是錯了,可薄野靳風的行爲,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
“第一晚,你承認吧!你就是在向我示好,現在道歉或許還來得及……”
剛纔又說,不是她一句話可以敷衍了事,現在以又告訴她,道歉還來得及,這個男人……爲什麼這麼反常?
不過,她不想繼續拗下去。
他消了氣,對她沒有壞處。
她轉正臉,重新看向他:“怎麼道歉。”
看到她誠懇的態度,薄野靳風心底有些歡喜,但他掩飾着情緒:“你怎麼像風紹承道歉,就怎麼向我道歉,拿出你的誠意。”
“如果我沒記錯……下午我向你道過歉,那個墨鏡……”
提到墨鏡,薄野靳風臉色陰冷打斷:“那個廉價的墨鏡配不起你的道歉和誠意,我沒打算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