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藤兒和胖子帝如風果然趕到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徐績的性格,總有那麼一種言出必行的驕傲。胖子對於現在的環境還沒有適應過來,一直在長吁短嘆。倒是藤兒對神域並不是很瞭解,也不在意,反正她只要看到陳羲就足夠了。
三個人湊在一起說了好一會兒的話,胖子便知趣的出去找樂子,其實大營之中,哪裡有什麼樂子可找。不過有一點胖子倒是沒有騙陳羲,胖子在那些半神之中還真是個名人,走到哪兒都會有人主動打個招呼。
“辛苦你了。”
陳羲攬住藤兒的肩膀說道。
藤兒靠在陳羲的肩膀上,笑了好一會兒,眼淚順着臉頰往下淌。
胖子出了門之後就到處亂轉,找原來相熟的人聊的熱火朝天。這個人極聰明,沒多久就把現在的情況摸的門清。越聽他越是心驚,知道即將面對什麼,所以心裡害怕的厲害,他轉身就想去找陳羲提醒一下。可是走到門口又站住,轉頭跑到遠處一棵大樹下紅着臉拿根小木棍在地上畫圈。
等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進去,然後一臉嚴肅的對陳羲說道:“既然你和那位了不得的徐大人關係不錯,不如求求他,咱們幾個回半神世界去快活好不好。這戰場上生死有命,誰也不知道明天發生什麼,根本就不可預測。”
陳羲道:“我倒是想說,但你以爲他會答應嗎。”
胖子嘆了口氣,:“一回來就遇到這麼大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往壞處去想吧,誰也不確定什麼時候就一命嗚呼了。往好處去想吧,這確實是個機會。以往的天選之戰我早就知道不過是個高層人物的娛樂罷了,而且還藏着什麼陰謀。現在沒了天選之戰,對於半神來說反而有了晉升的機會。”
陳羲道:“你跟在我身邊,最起碼還安全些。”
胖子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老子要成爲真神,老子要做人上人。當初因爲知道天選之戰根本就是個騙局,所以老子根本就沒打算靠着那個得到自由。現在雖然戰場兇險,不過卻是實打實的可以得到好處。既然如此,老子幹嗎不搏一搏。”
陳羲勸道:“你要想好,在我身邊,最起碼我們三個可以保證些安全。若發你出去了,遇到什麼危險無法確定。”
胖子道:“我想好了,你先給我一個親兵隊的隊正乾乾,我熟悉一下環境。等到我差不多把這邊的情況摸清楚了,你再給我換個別的職位,我去前線上真刀真-槍的和魔域的人對着幹,老子就不信了,我還能那麼容易就嗝屁了不成。”
陳羲知道胖子性格里就帶着些賭徒的東西,勸也勸不住,所以就安排胖子先做自己的親衛隊正,讓他了解一下魔域的情況再說。
就在這時候斥候回來報告消息說,就在昨日,神域大軍和魔域一支軍隊遭遇,雙方激戰了一日一夜,因爲兵力上的巨大優勢,所以神域再勝一戰。不過損失上,完全沒法看。這次遭遇戰算是雙方都準備不足,在巨大兵力優勢之下,神域的死亡比例和對付依然是八比一。
如果不是神域軍隊之中兩個領隊的半神殺瘋了,帶着人直接把魔域的軍隊殺了一個對穿的話,只怕損失還要大。
陳羲詢問了一下那兩個人是誰,斥候回答說一個叫做青龍,一個叫做朱雀,看起來像是極熟悉的人,動作親密,兩個人不管幹什麼都沒有分開。
陳羲點了點頭,知道自己必須像個法子通知青龍關於天府大陸的事。
又休息了兩天之後,陳羲下令銳字營開拔。戰爭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能讓人害怕,驚恐,不安,卻也能讓人着迷。也許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永遠也不會理解軍人對於戰爭的渴望,不理解他們爲什麼喜歡那種隨時都會死亡的刀頭舔血的日子。或許每個男人骨子裡都有一股好戰之心,只有在戰場上才能滿足這種介乎於生死與之間的快意。
當陳羲下令銳字營開拔的時候,這些傢伙們居然爆發出一陣陣的歡呼聲。
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開拔,行進的速度很快,先鋒軍就好像唯恐去的遲了好處都被人搶走了一樣,向前推進的速度快的離譜。陳羲一連下了三道軍令,然後處罰了先鋒軍的頭領,這才把隊伍穩定下來。
到底行軍第三天天黑的時候,總算是跟上了大隊人馬。
而惡戰,就在前面展開
陳羲在看到徐績的時候,徐績顯然心情極爲不好。前面的戰事已經焦灼了好幾天,毫無辦法。魔域的軍隊擺出了鐵桶陣,怎麼都打不開僵局。當銳字營上來的消息到了徐績耳朵裡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種讓陳羲立刻就帶隊殺上去的衝動。如果不是因爲想要把魔域的真實實力逼出來,他甚至就要下令真神直接上去殺人了。
陳羲問道:“魔域的軍隊是穩守不動,還是且戰且退?”
站在徐績身邊的費清立刻回答:“且戰且退,咱們的人馬一直咬着,不然對方早就已經撤走了。”
陳羲皺眉:“未必這樣,我先去前邊看看什麼情況再說,這一戰似乎有些詭異。如果不搞清楚狀況的話,就算我帶着銳字營上去也未必能贏。我懷疑對方是故意拖着咱們走,前面的地形查過了嗎?”
費清搖頭:“沒有”
陳羲道:“算了,也不要派人了。我帶着斥候親自上去看看,先不看對方的情況,看看對方身後是什麼地形,如果地形不太妙的話,這一戰敵人就是故意引誘着咱們往前走。在我回來之前,不要追擊了,就停下來。若是咱們停了對方也停了,那麼十之七八是敵人的誘敵之計。”
徐績交代了幾句,陳羲隨即帶着胖子帝如風和蘇旭,又選了三十個經驗豐富訓練有素的斥候離開了大營。徐績等陳羲離開之後,交代費清派人盯着,決不許陳羲出事。費清應了一聲,連忙去分派人手。
侯軍機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到了現在魔域的高手還沒有露面,似乎有些不好應付了。大人,咱們對魔域的瞭解到底有多少?爲什麼我總覺的到了這個地方之後渾身不自在,好像前面就是個萬丈深淵,一步一步的就在被人牽着鼻子走,下一秒沒準就跌入那萬丈深淵之中。”
徐績搖了搖頭:“知道多少都沒有意義,就算知道一些,也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現在的魔域什麼樣也只能靠摸索。既然陳羲這樣擔憂,你也這樣擔憂,那就讓隊伍停一停,等等陳羲的消息。可不到萬不得已,真神不要動。也許魔域的人就在等着真神殺上去。他們知道半神對於神域來說不算損失,他們殺多少都沒有什麼實際意義。所以他們就是在等着真神熬不住了出去,然後殺死真神。”
侯軍機道:“卑職也是這樣的擔憂,現在的戰爭看起來殘酷,可層面很低。魔域派出的軍隊雖然比咱們的手裡的軍隊精悍,然而沒有真正的高手出現,這就是最大的疑點。”
徐績嗯了一聲,轉頭吩咐道:“去催促一下迦樓,讓她在今天之前把百離奴給我帶來。如果她不願意交人,告訴她,我就讓她所有的夢都碎了。”
與此同時。
神域。
大牀震動,燭火搖曳。
那絕美的胴-體飽受摧殘,那壯碩的中年男人好像戰無不勝的大將軍,在牀榻之上盡顯威風。而那女子只能婉轉承歡,莫說看着白花花曲線誘惑的身子,只說聽這叫聲就能讓人骨頭都酥了。
迦樓被這威嚴壯碩的中年男人駕馭着,只能臣服。很久之後,中年男人喘息着停下來,然後靠坐在大牀上休息。迦樓晃動着胸前的誘惑,爬過去伏倒在男人身上甜膩的說道:“主公這般威猛,真的是要把人家弄死了。也不知道憐惜些,現在動不了了怎麼辦。若是此時有人來求見主公,只怕奴家這身子都移不開。”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寬大的手掌在迦樓光滑如珠玉一般的後背上滑過:“那你就多躺一會兒,現在也沒有人來煩朕。”
“奴婢多謝主公垂憐。”
迦樓躺在神域之主的胸膛上,手指在胸膛上輕輕的滑過:“主公,奴婢一直有件事不解徐大人那樣的年輕,怎麼就那麼大的本事,現在大軍已經推進魔域很遠了,主公用人真是鬼神莫測,令人臣服。”
神域之主的臉色猛的變了變:“你想說什麼。”
迦樓小鳥依人一樣,聲音怯怯的說道:“只是這徐大人對奴婢實在太苛刻了些,奴婢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主公您的氣息莫非,是哪位皇子換了容貌?”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迦樓妙曼的身軀橫飛了出去。她落在地上,手捂着臉驚恐的看向神域之主。
“你敢窺測天道?”
神域之主冷哼一聲:“不管徐績是什麼身份,都不是你能惹的。徐績天生貴胄,朕許給他無比的權限。朕許可之下,他說一不二!他要什麼,朕給什麼,至於你不要以爲自己可以影響什麼,難道朕以爲你這賤人出身,能和他相提並論?朕給你臉,你就拿着。不給你臉,你現在就滾。”
迦樓趴伏下來,那圓潤豐滿的臀部翹着:“奴婢不敢,奴婢知錯。”
神域之主緩了一會兒後說道:“朕知道你要幹什麼,也始終沒有過問。是因爲朕想讓手下人都有些危機感,有你在,執律也會覺得坐不踏實。但你若是對徐績動了什麼心思,朕就把你活颳了。”
迦樓趴在那,大氣都不敢出。
“滾。”
神域之主擺了擺手,迦樓連忙爬着拿起衣服跑出去。
在迦樓出去的時候,神域之主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狠戾,令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