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全根聽到叫聲,顧不得多想,以訊雷不及掩耳之速飛撲過去,剛剛擡眼看去,司馬小嬋重重的落了下來。
他忙提神凝氣滾了幾滾就墊在了司馬小嬋身下。
高出落下的人很重,沒有準備的黎全根差點被砸死。他咧着嘴好半天才緩過神,司馬小嬋還癡癡呆呆的趴在他身上,一雙清澈堅毅的眼睛傻傻的看着他。
司馬小嬋濃眉大眼,鼻子高挺,沒有一般女子的嬌柔,她身材健美,黎全根對她影響很好。他很久以前的結髮妻子長的很嬌小,他還沒來得及好好好好疼愛她,就已經離開人世。這些年來,他深知自己重任在身,只要好好表現效忠朝廷,一定會前途無量,眼光也便高了起來,這清苑縣,甚至郡府州目前爲止還沒哪個女子入他法眼。
此刻司馬小嬋的眼睛,好半天才感受到的女子特有的柔軟卻讓他心亂起來。
司馬小嬋和鮑天角鮑天麟一起流放,身份地位自然不會差到哪去,不是王侯便是將相家的千金,他只是負責保護鮑天麟,自然也不知道其餘四家的背景,但是一定不會是一般的百姓。
司馬小嬋的皮膚很好,鼻子兩側有幾顆淡淡的雀斑,她的嘴脣線條很突出,像是專門勾勒出的,夕陽的餘暉瀰漫在她的臉上,給她增添了一抹柔媚。
黎全根迅速的衡量了一下,有司馬小嬋這樣的女子做夫人,應該很不錯,這個女子柔中帶剛,帶着一種女子少有的灑脫,和他心目中理想的人選相差不遠。
司馬小嬋伏在黎全根身上,感受到他溫暖的體溫,四月間天氣還不熱。尤其是到了下午,風涼颼颼的。
愛慕已久的男子就在自己身下,眼裡閃着撲朔迷離的光芒,薄厚均勻的嘴脣微微半張。從未和男子如此近距離的雙目相望,還是自己心儀之人,司馬小嬋覺得一股熱乎乎的暖流順着熱血流過全身,最後流出下身。
她不由得深深低頭,將嘴脣壓在了黎全根脣上。
黎全根心裡一緊,他是有過婚史的人,對於男女之事自然明白。司馬小嬋的熱吻青澀而熱烈,少女特有的醇香味道讓他不由自己,剛纔還在心裡閃過的鮑天麟鮑天角的臉龐漸漸遠去。
早逝的小妻子帶給他的是淡淡的溫順。司馬小嬋的熱情纏綿激起了他壓抑已久的熱情,他手臂猛然用力,將身上女子緊緊箍住,早已乾枯的嘴脣激烈的堵了上去。
兩人忘情的激吻,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纏綿在對方的舌尖上。
一直到天黑。黎全根實在難以忍受司馬小嬋不顧一切的一遍一遍的纏綿,下身堅硬難耐,最後一道防線終於被衝破。
他猶豫着將一隻汗津津的手塞進了司馬小嬋已經半開的衣襟,有點顫抖的抓住那兩隻軟乎乎彈性十足的乳頭,一股久違了的戰慄傳遍全身。
他輕柔的將司馬小嬋的衣服慢慢解開,淡淡冷清的月光灑下。潔白飽滿堅挺的的桃子般的胸傲然堅挺,他慢慢的揉着摸着,接着用力起來。兩隻潔白的肉球便向兩隻準備飛翔的鴿子般在他手裡左右煽動。
司馬小嬋輕聲呻吟着,身心無比的飄忽,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隨着黎全根手指的移動飄上飄下,一會飛向雲端,一會落在半空。就是回不到軀殼。
黎全根用手讀遍了司馬小嬋的上身,輕輕地咬着司馬小蟬的耳朵。幾乎是脣語般的問:“司馬姑娘,可以嗎?”
司馬小嬋未經過男女之事,所感受最深的也只是黎寶根那玩笑似地一個嘴嘴,和那比起來,剛纔和黎全根的激吻就是驚天動地的。
她雖然不知道黎全根問的可以嗎具體所指,但是知道接下來的行爲一定會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
她睜開一雙精美的眼睛看着黎全根儒雅溫柔的幾乎可以和鮑天角相媲美的臉龐,毫無雜念無比堅定地點了點頭。
黎全根得到允許,將手移至司馬小嬋的下體,司馬小嬋頓時覺得下身熱乎乎潮溼的液體涌出,一股強烈的渴望隨着熱流充斥着全身,渴望一種堅硬的東西填滿身體。
黎全根的手修長柔軟,司馬小嬋的小心臟七上八下的來回晃盪。她覺得欲仙欲死。
忽然黎全根撩起衣袍退下褻褲,一根紅紅的閃着潤澤光芒的肉棍在司馬小嬋眼前挺過,司馬小嬋心裡一慌,就感覺到黎全根將她輕輕攬在懷裡,肉棍在她的下身亂戳。
感覺到她幾乎停止了呼吸,黎全根咬着她的耳朵小聲說:“不要緊張我會很輕的。地上太涼,委屈你了。”
在司馬小嬋緊張的渴望中,黎全根一聲低吼,肉棍進了司馬小嬋的身體,她只是感到一股鑽心的疼,緊緊地咬住了黎全根的耳朵,黎全根抽動了一下。司馬小嬋隨即被一種滿滿的幸福滿足感所充斥,她覺得黎全根真的融進了自己的身軀。
黎全根盤腿而坐,讓司馬小嬋騎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先是慢慢的抽動,一邊動一邊小聲問:“疼嗎?”
司馬小嬋咬着牙隨着黎全根的抽動顫抖着,聲音也跟着顫:“不疼,不要停下。”
兩人一個初試雲雨,一個久旱逢雨,哪裡顧得上清風寒冷。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動作姿勢搭配和諧,只是一會功夫,司馬小嬋已經變被動爲主動。
兩人癡纏很久,直到月上中天,司馬小嬋第N發出滿足的叫聲,黎全根才抽出身子,一股白色的散發着奇異味道的液體噴射出來。
司馬小嬋軟軟的躺在李全根的臂彎,看着他剛纔還堅挺無比的陽具萎縮起來,上面還沾着晶瑩的液體,她微微偏過頭,這是和他和她一起的結晶。
黎全根愜意的出了口氣,輕輕幫司馬小嬋穿好衣服,這些年第一次感到身體的鬆懈。
兩人依偎在一起,漸漸睡去。
月亮偏西,司馬翼司馬羽默默的站在一對相擁而眠的男女旁邊,良久司馬羽拉了司馬翼一把,兩人默默的離開。
直到兩人的腳步聲走出很遠,黎全根才睜開眼睛,夜深人靜,他早就聽到了兩個人的腳步聲還伴着不時地呼叫聲,他本來想叫醒疲憊至極的已經睡死過去的司馬小嬋,一眼看見褻褲上的血跡,他決定讓司馬兄地看到這一切。司馬兄弟並沒有興師問罪,黎全根越發覺得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司馬家決不是一般的人家。
“大哥,怎麼辦?”走出很遠,司馬羽追上只顧向前走的司馬翼。
司馬翼將胸內壓抑的一口氣吐出:“還能怎麼辦?你看小嬋的樣子,是她自願的。”
“小嬋對黎少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我們目前的處境。”司馬羽擔心地說:“好像有點艱難。”
“黎少爺人是不錯,他和天麟交情匪淺,以後若得天麟提攜,前途不可估量,小嬋嫁給他倒也不委屈,不過現在談婚論嫁似乎不是時候。”司馬翼皺起眉頭:“司馬家的沉冤還未昭雪。”
“大哥,我們先不急。”司馬羽擡起頭看着皎潔的月光。
“我們是不急,可是小嬋,一個女孩子家,。換做以前她早已是孩子的娘了。”司馬翼嘆息一聲:“可惜啊,她現在……。”
兄弟兩人站在遠遠的地方守候着,就聽見運處傳來若離柔柔的聲音。
司馬翼吃了一驚:“金若離怎麼來了?難道天麟來了?”
司馬羽也慌忙豎起耳朵,他們在得知司馬小嬋落下懸崖之後,沿着山路下到山底天已經黑了,四人商量決定,甄一脈先送若離回去,司馬翼司馬羽尋找司馬小嬋。
若離堅持要跟着,是司馬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她才眼淚汪汪的答應。
果然除了若離的聲音還有鮑天麟的。
“小羽,你去喚醒他們。”司馬翼立刻對司馬羽說:“千萬別讓天麟看到。”
司馬羽應了聲沿着原路返回。
若離跟在鮑天麟甄一脈身後,高一腳底一腳的走着,嘴裡不停地喊着司馬小嬋的名字。
看到司馬小嬋突然間的去了山邊,爬上那棵松樹,她以爲她只是頑皮想看看什麼或者去抓松鼠,所以不敢大聲。
等到她發現她有危險喊來司馬翼司馬羽的時候,就看見松樹連根拔起,司馬司司馬羽嚇了一跳,三人一起到了懸崖邊就看見司馬小嬋和松樹一起落下。
司馬翼司馬羽瘋了似地往山下跑,甄一脈也將若離扶上毛驢去追趕,到了山下,司馬翼司馬羽冷靜下來,看看天色已晚,堅持讓甄一脈送若離回去。
若離實在是不能安心,她忽然覺得司馬小嬋看到了什麼,而且隱隱的覺得司馬小嬋不會死去,回到家鮑天角也不在,她又和甄一脈一起去找鮑天麟。
鮑天麟若離的聲音靠近,司馬翼這才應了一聲。
“司馬翼,怎麼樣?找到了嗎?”聽到司馬翼的聲音,鮑天麟問了句。
“還沒有,我和小羽正在分頭找。”
司馬翼聲音剛落,就聽見林子裡傳來司馬羽的聲音:“天麟,大哥,小嬋在這裡,還有黎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