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個想法,出一本我們自己的小說雜誌。短篇中篇長篇都可以,題材古言,現言,靈異,懸疑都行。民國也可以,不過我必須要強調一點,民國涉及特殊的歷史時期,言語間涉及真實的歷史不可避免,只要不虛構,不給那些已經蓋棺定論的歷史人物進行翻案就不用特殊限制。記住,抗戰可以寫,半架空的沒有問題,不要小看我們的作者,給他們一個可以發揮的空間。歷史就是歷史,不用刻意的去規避和虛化,如果有問題拿給我看就可以。這塊難度有點大,銘陽,你來!”李澈給出了第三條意見。
銘陽感覺到了任務很重,但依舊很自信的點了點頭。
“大家還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跟我提!”李澈環視了一圈,大家沒有什麼意見,“那行,咱們這就開始辦,各位編輯都帶着好多作者,平日裡多聽聽的大家的意見和想法,如果有好的,都可以報到我這來,都負起責任來,大家一起進步,行了,今天就到這,去忙吧!”李澈在工作上向來雷厲風行,絕不拖泥帶水,開會把問題說清楚了就可以散會,她自己的時間寶貴,大家的時間更寶貴,她不想因爲沒有多餘的話耽誤時間。
衆人散去,李澈把銘陽拉了過來,“看看,這個男人怎麼樣?”李澈打開手機相冊調出了裘之歐的照片。”
銘陽知道李澈什麼意思看了一眼,“挺帥氣的!”簡單的四個字。
“親愛的,別這樣,他是封峙的同學,咱們市法院的,離過一次婚,條件很好的。”李澈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有點緊張。
“澈姐,我現在不想談這件事情。”銘陽的確是興趣不高。
李澈咬了自己的嘴脣,然後拉住了銘陽的胳膊,“我知道那個秦處長讓你傷透了心,你也不再願意和體制內的人再有瓜葛,但是不管怎樣,你都的見一見,至少交流一下,不行就算了,等你從歐洲回來,再和他見面。你不能因爲一個壞樹就否定一片大森林,是不是?”李澈勸着銘陽。
銘陽又看了一眼裘之歐的照片,眼睛裡略過一絲異樣的神態。
“行,等我從歐洲回來,我就和他見一面。”銘陽答應了。
“親愛的,也別勉強自己,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謝謝澈姐!”
李澈摟着封峙的肩膀下了樓,剛出門她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黃瀚文。
“喂,李澈,有日子沒給你打電話了,最近過得怎麼樣?”黃的聲音很溫柔。
“我過得很好,謝謝黃總關心。”李澈的口氣沒什麼特別。
“我後天到潞州,要去你的工作室和你說一件事情,我大概後天中午就能到,你在辦公室等我,很重要的事情。”黃瀚文像下命令似的和李澈講話。
“好的,我等你!”李澈的心裡,突然有點害怕,黃瀚文從來沒有這樣和自己講話,但是她的心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封峙接了大案子,乾脆就住在了局裡,已經三天沒回家了,黃瀚文到了,李澈在自己辦公室等他。
“黃總一路辛苦,喝茶!”李澈沏了一杯龍井茶給黃瀚文。
“最近事情多,也沒怎麼和你聯繫。聽說你給雜誌來了個大換血,大手筆呀,這是要向更遠的目標去奔吶,有膽量!”黃瀚文的消息真是靈通。
李澈坐在了另一個沙發上,聽了這話,“市面上的雜誌太多了,要想做的長久,必須要有與衆不同的東西,我想先弄弄看,如果可以就繼續,如果不行,就不做了,我們要生存,但是也得要面對市場。我們讀者的閱讀能力和水平遠遠超過了我們預期。之前是我們太低估讀者了,必須要改變,用讀者的眼界來拓寬我們的四思路,我們的雜誌才能走的更遠,才能獨樹一幟。”李澈看着黃瀚文。
“我最欣賞你的就是對事情獨到的見解和分析,說出話也是那麼有深度。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黃瀚文一臉的讚賞。
“看得多了,自然就有了這樣的想法。能得到你的賞識,也是我的榮幸。”李澈笑着看着黃瀚文。
“我真是愚蠢,真是不知福。”黃瀚文的臉上生出一絲遺憾和哀怨。
“黃總怎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好生奇怪!”李澈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
“失去你,是我這一生做的最錯的的事情,最蠢的事情,也是最不惜福的一件事情。”黃瀚文做了具體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