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兩天的時間的的確確是讓這個已經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於莊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前堂,用白布包裹着,無比的莊嚴透着濃濃的哀傷,哀嚎聲陣陣。
鸞兒來到前堂站在俞睿的身旁,前日火紅的“壽”字如今已是變成了黑重的“奠”字,但卻那樣的刺眼,刺進鸞兒的心裡。
畢竟這是曾經很疼愛自己的前輩,那個前日還答應自己可以在他的禮品中隨鸞兒挑,想要什麼都可以給的於伯伯,如今就躺在一方矮矮的木盒子裡。
生命真的好脆弱,只於一瞬便可以消失毫無邊際。
不對,鸞兒一直在哀傷着,似乎忽略了一個問題“於伯伯的怎麼死的?”鸞兒緊鎖着雙眉,被這個問題困住。難道是那個詭異的男子?
“這是奠堂,請不要擺出這樣的思春的表情好不好?”
俞睿狡猾的說着,鸞兒聽了自是非常的不爽,在這樣令人感傷的環境下,這個沒心沒肺的人居然可以說出如此不正經的話,氣的鸞兒直想狠狠的上去打他幾下,可是她還是忍住了,只是十分氣憤瞪了俞睿一眼,便將頭低得低低的,算是爲於伯伯祈禱。
“於伯伯怎麼死的?”
鸞兒是在那樣的環境下待不了太久,待得越久心裡就越是難受,迷惑就越深。於是沒有多久就拉着俞睿出來,要問個明白。
“不知道!”
俞睿看上去並沒有鸞兒那樣的悲傷,似乎對鸞兒的問題還有一些不屑。
“你在說一遍?你怎麼會不知道那?”
細細的眉毛早已緊緊的堆在一起,看得俞睿有點想笑,可是他還是用手揉了揉鼻子忍住了。
“我一直都跟着你,我怎麼知道?”聳
聳肩膀,無奈的看着鸞兒。
“屁話!”
“說話注意點,好不好,雖然只有我們兩個,你也不要這樣好不好?”
“啊!”鸞兒幾乎是叫出來的,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個壞東西啦,揮着拳頭使勁的打在俞睿的身上,俞睿這次並沒有躲閃,讓那粉拳實實的打在自己的身上,發出空空的聲音。
“鸞兒,不要總是這樣大喜大悲的,應該學着長大啦?!”
俞睿用商量的語氣對鸞兒說着,滿眼溫柔的看着鸞兒氣得鼓鼓而又些發紅的臉頰,伸出手抓住那打在自己身上的小拳。
如此認真的表情,如此含情脈脈的眸子是鸞兒從未見過的,更別說是在俞睿的身上。怯怯的從他的手裡將自己的手抽出,但是表面上還是霸道的樣子,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你先管管你自己吧!”
“我?很好,很穩重,看不出來嗎?”俞睿攤開雙手聳聳肩。
“我呸。”
“鸞兒,真是不聽話,以後我教育你什麼,你都要好好地記着,聽見沒?”
“呦,您還教育我,好像你沒什麼正經的吧?!剛剛你說我什麼?有膽在說一遍?”鸞兒死死地盯着俞睿。
俞睿避開鸞兒的目光,將視線轉向那剛剛凋謝的扶桑花,枯萎的銜在枝頭上。
“多美的花,終將還是逃不了凋謝的結果。”
像是在自言自語,鸞兒隱約的聽到一點點,看着俞睿哀愁的面容不禁覺得,好像他確實是老了一點點,都會感嘆花謝啦?
“別轉移話題?”鸞兒有一眼沒一眼的白了俞睿。
“唉!我剛說,你在思情郎。”
這確實是事實,可是自己說出來的時
候,自己的心裡還是或多或少的有點難受,即使早已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在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做一點點事情的時候,一切就那樣不知不覺的發生了。愛,真的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一見鍾情,真的讓人畏懼。
“你!”
“我怎麼啦?”
俞睿說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感覺好像頭髮一下子就白了,筋疲力盡,眼中莫名的空洞,或許就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了。
鸞兒看見俞睿一下子就變得如此頹廢,心裡有了一點點的軟了。畢竟在一起吵吵鬧鬧那麼所年,這麼點小小的爭執在他們的生說中並不算什麼。
“好了,就你老行了吧!瞧瞧你那頹廢樣,好像我把你的武功廢啦!”
“哼!鸞兒,你說對啦,其實我比你老的許多,多得到了現在的你都無法想象的那麼老。”
俞睿故意將自己的頭伸到鸞兒的耳邊,目光斜斜的看着鸞兒,聲音低沉而苦澀,這樣俞睿讓鸞兒有點不自在。
“你有病吧?!不理你啦,你自己在這裡感嘆什麼花開花謝,什麼老了許多吧!”
說完鸞兒便轉身便走。
“鸞兒,今天會有人告訴你於伯伯的什麼死的。但是對錯與否,還要你自己去判斷。這個世間的黑黑白白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你要慢慢的學着辨認,知道嗎?”
那樣柔柔的聲音,輕輕的,似是泉水激盪心間,帶着濃濃的關懷。
“我呸。要你教?!”
“唉!”
身後只有俞睿深深的嘆息。
太好了,這章似乎沒有什麼疑問給大家,就當看着兩個娃娃*啦!可是,於老頭究竟是怎麼死的那?還要好久才能知道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