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節快樂,都給自己的父親送去祝福沒有?
正在臺子上執勤的劉武也是大驚失色,有些憤恨的現在共和劉猛和江曉是怎麼盤查的,但是沒有多想,現在劉武在臺子上的人員是最接近臺子下的刺客的。
所以,劉武指揮一部分人員把受傷的柔然秦王帶到後邊,便指揮着剩下的手下準備協助鄒春進行圍捕。
劉武生性剛猛,直接在臺子上跳了下去,便向着那幾個自己已經鎖定的刺客趕去。
臺下的人羣徹底亂了,董刀知道自己應聘肯定是抵不過朝廷這麼的官兵,所以還是從容的讓所有人化整爲零向着人羣擠去,準備逃跑。不過,董刀再怎麼,他也沒有想到他現在已經被劉武鎖定了。
劉武快速的在人羣中扒拉着,向着前面寄過去,並且大聲喊道,“不要亂,不要亂。”但是,依然不能阻擋人們在遇到危急時刻的逃亡,或者是說求生慾望。
韓東站在臺子上氣急敗壞的看着臺子下面的情況,不由大聲喝道,“不準動,違者格殺勿論。”
“臺下的人,都不準動,違者格殺勿論。”
韓東的聲音很大,想宰了整個會場上,頓時會場大部分人都在望着韓東,但是看見了臺上韓東拔出的刀,,還是沒有能夠阻擋所有人的求生慾望,瞬間又開始向着四周逃散去。
韓東看了一下,猛然收刀回鞘,從身邊的侍衛手中接過弓箭,上弦,然後看着臺下的衆人,再次大聲喝道,“都聽着,再敢違抗命令者,殺無赦。”
說着,韓東猛然瞄準了前方的迎風飄揚的榷場旗幟,鬆弦。箭矢劃破空氣的聲音在空中瀰漫開來,衆人都是猛然一驚,擡頭看着那支箭矢。
箭矢如風,射中了旗杆上拴着旗幟的繩索。繩索登時斷了,旗幟再沒有了借力,在空中“獵獵”作響,然後迅速落了下來。
會場上的諸人頓時大爲驚訝,一時間都怔怔望着旗幟發愣。
不過,這個時候,董刀卻沒有被震懾住,他抓住機會,拼命地向着外面跑去。
反應過來的劉武看着人羣中正在迅速走動着的人,便連忙指揮手下向着那邊圍堵過去。
會場上的人看着正在擠來擠去的士兵,頓時反應過來,又開始向着外面趕去。
韓東心中十分佩服這些人,還沒有被嚇到。韓東不由再次上弦,對着旗杆再次發出一箭,箭矢迅速射中了旗杆,在旗杆上面顫抖的搖晃着,發出“篤篤篤”的震動聲。
衆人都是再次看向了旗杆。
這是,韓東再次迅速抽出一支箭矢,上弦,對着臺子下面的人羣,大聲喝道,“都不準動,違者格殺勿論。”
這次的震懾效果,無疑是有效的,見過了韓東的箭技的人,看着韓東手中的箭矢對着自己,都是害怕這支箭矢突然紮在了自己的喉嚨間,於是,怕死的衆人都在人羣中站着不動了。
劉武見狀後,便迅速向着自己認定的目標飛快的趕去。
而這次也迅速的爲不到了場內主人的邊緣,直接拍人圍住了所有人,然後帶着人手在內部開始搜查。
無疑,基於韓東的震懾,所有商人都不動了。而那些自知處境艱難的刺客,便迅速的向着外面擠去。
劉武和鄒春的數百人圍困下,迅速的抓住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倒黴的董刀。
董刀自知被抓後,便大聲喊道,“我大宋何時出過這樣的事情,身爲邊軍的人卻和蠻賊一起,這是極大地恥辱,他禿髮烏延,我這輩子記住了,沒有把他殺了,算他幸運!……你們這些人沒有經歷過雲中職位,你們怎麼會懂得雨中數萬將士的魂是怎麼回事?”
“我呸,還新任邊軍統領,莫非是仗着你那身份尊貴的背景,哼……這麼好的武藝怎麼不去殺敵呢?現在卻要和蠻賊議和,我大宋數百年來都沒有如此大恥,你們這些喪權辱國的佞臣……佞臣……”
聽着,下面的那個人高聲喊叫的內容,韓東不禁一怔,聽他的意思她是以前邊軍的將士,在雲中的,現在這麼仇視柔然王爺,哦,那人叫禿髮烏延,這個人就是柔然王爺,自己也是知道的,他就是年前水岸聆蠻賊西路軍攻打雲襄的統領。
韓東不禁搖了搖頭,看着下面的劉武,大聲說道,“噤聲!帶下去吧。”
說道最後,韓東也有些屋裡,但是很快便反應過來,看着臺子下面已經帶走的那個人,韓東對着鄒春劉武大聲說道,“莫讓一個刺客逃脫,全部抓了。”
鄒春劉武大聲應了一聲,便迅速地現在共和剩下的幾個人趕去。
不一會兒,這幾個刺客已經全部被抓了。
韓東看着會場,對着鄒春和劉武說道,“管好會場,莫讓再次亂了。”
說完,韓東便向着高臺後面的屋內走去。
韓東也知道如果這禿髮烏延發什麼脾氣的話,到時候蠻賊又將入侵,那可是極爲危險的舉動,到時候估計自己就自身難保了。
現在看着已經包紮好了的柔然王爺禿髮烏延,韓東心中不由放下了,鬆了口氣,韓東便連忙那個說道,“王爺,沒什麼大礙吧?”
禿髮烏延看着韓東,笑着說道,“多謝將軍關心啊,我現在沒什麼事了。”禿髮烏延看了一下韓東,接着說道,“將軍英勇,實在是令在下佩服佩服。”
韓東知道這禿髮烏延是在說剛纔兩箭俱中旗杆的事情,但是韓東也沒有辦法再反過來誇獎禿髮烏延,這樣就相當於變相說禿髮烏延侵犯雲襄的英勇了,所以韓東看了一下,說道,“王爺謬讚了。”
韓東看着禿髮烏延的表情,還是有些不放心,看了看肖忠,韓東接着問道,“王爺,你看今天的事情……”
禿髮烏延也知道韓東問的是什麼,擔心的是什麼,看着韓東,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啊,我今天也沒什麼大礙,就是一些皮肉之傷,無礙大局的,養養就好了。”禿髮烏延頓了一下,看着韓東,又轉頭看了看肖忠,接着說道,“但是皮肉之傷還需要一些醫藥費,你看呢,韓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