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那輕輕的聲音,我和柱子都愣住了。
這時秦北琛忽然笑出聲來,有些無奈的說道:“柱子,你認爲我會這麼傻把一隻有子彈的槍落在你手裡?那槍在剛剛的時候就打完了。”
聞言柱子一愣,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
比起這個他剛剛的那句話突然就被秦北琛打臉了,“我們之間始終還是我聰明......”這麼一句話此時此刻卻變得多麼諷刺。
“秦北琛,你真棒。”柱子冷笑了一下,臉上難看得讓我覺得心裡莫名一陣爽快,“秦北琛,你把子彈打光難道就不怕我手裡有槍把你殺了?”
秦北琛只是微微斂了眸子,不緊不慢的說了句:“我要是真想殺你,即使是一張紙我也能要你的命。”
說實話,我並不懷疑這句話,秦北琛要真耍起手段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嚇人,他的手段我可見識得不少。
“呵呵呵。”柱子臉色明顯帶了一抹不甘心,看向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怨恨。我對上柱子看過來的眼神,我不自覺的挺了挺胸膛,忍不住在心底裡腹誹着一句:“哼,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
“秦北琛,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柱子問。
“我只想好好的呆在十里身邊。”秦北琛只是伸出手在我頭上揉了揉,輕聲說道。
聞言我心裡一暖往他懷裡一湊卻又被他微微推開,他低下頭在我耳邊說了句,“有人,沒人再好好抱...”
這話着實把我給說臉紅了,察覺柱子那毒恨的眼神後這才意識到自己臉紅真不是時候,想趕柱子走的意思也加深了一點。
見秦北琛始終還是那副寵女人的模樣,柱子好像徹底被氣炸了,整個人大吼了一聲朝我們撲了過來,嘴裡大喊了聲:“秦北琛,我幹,我今天就乾脆把你們兩個都殺了,一了百了。”
見狀秦北琛一手將我推開,然後整個人一躲另外一隻手十分順便的劈在了他的肩膀處,硬是把他擡不起頭來。隨即秦北琛轉身將柱子翻身一壓,將他整個人壓在了地上,然後硬是一手扯住了他的頭髮往後拉。
見自己栽在秦北琛手裡,柱子似乎也有些自暴自棄,他閉着眼睛喊了一聲,“得,既然我現在已經在你手裡,你動手吧。”
他說的‘動手’顯然不僅僅是動手開打的意思,而是認命的死在秦北琛手裡。
聞言秦北琛微微眯了眯眼睛,隨後猛地鬆開了手,不緊不慢的說了句,“走吧,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不然我一定不會饒過你。”
“放過我?”我和柱子因爲秦北琛的話怔住了。
要知道柱子這個人的狡猾程度可不亞於秦北琛,要抓到他的痛腳和人到底有多難?萬一這一次放過他,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幫着boss做事,那不就是放虎歸山了?
“我們幾年兄弟情,這一次當我還你的。”秦北琛面無表情的說道,說完便直接將柱子從地上拉了起來,並且在我們都錯愣的時候一把將柱子趕出了房子外。
當秦北琛轉過頭來時,我正想說些什麼卻猛地被他一聲怒吼給嚇住了。
“路十里,你是不是傻?他開槍的時候你二話不說的就挺出身來,你以爲你自己很英雄?”
我是被秦北琛突如其來的怒吼給嚇到了,要知道剛剛還面無表情一臉大度把柱子送走的男人轉過身來就換上一張怒氣衝衝的樣子,轉變的速度根本比閃電還快。
“我...我只是擔心你。”我被他罵得死慘死慘的,偏偏還沒辦法反駁。
他現在這麼生氣完完全全就是因爲他擔心我,不是嗎?
“擔心我就給我乖乖的站一邊看着就好,所有的事情我都會幫你處理好。”秦北琛皺着眉頭繼續補充了句:“如果那槍有子彈,你現在就死了,你知道嗎?”
我撇了撇嘴,有些不悅的喃喃自語道,“死就死,我死好過你死。”
纔剛說出口臉立馬被他撫上,然後那雙大手從臉上劃過我的後腦勺,猛地將我推進了他的懷裡,此時聲音也帶了一抹顫抖,“你死了,我怎麼活?”
聞言我一怔,心底的那種不安瞬間被捂暖。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見我這麼聽話秦北琛也滿意的將我緊緊抱在懷裡遲遲不撒手,過了半會兒才吭聲,“明天回去警局,知道自己怎麼做嗎?”
我搖了搖頭,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我該做些什麼?莫薰染現在還在他們的手裡。”
“哪裡?”秦北琛因爲我提起莫薰染的名字而皺起了眉頭,“她被困地方,你知道?”
“你的別墅。”我有些尷尬的應道。
這事要真被有心人知道,估計一定會拿這做文章,販毒團伙居然和秦北琛這麼親近,甚至還住在秦北琛的別墅,這一說出來,秦北琛這個臥底身份會遭到質疑嗎?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這些事情秦北琛一定也會有自己的看法。
“哦。”只見秦北琛只是輕輕的應了一個字便兀自沉默了起來,那一副沉思的樣子讓我終於有時間可以靜下心來打量眼前這個男人。
這張臉和我第一次見到時真沒多大變化,我想若是非要扯出不同,我想應該就是那雙眼睛吧。第一次見面時,他一副西裝革履的樣子,眼眸裡沒絲毫的變動,卻給人一種迷惑的感覺。
而此時的他不管是緊閉着雙眼,還是那雙眼睛兀自往窗外看去時、抑或是當那眼睛緊盯着自己時,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噗通跳個不停,自己的心不自覺的跟着他的身影溜走......
“明天你回去警局後去體檢,你的病不能再拖。”秦北琛忽然低下頭瞥了一眼我依然滿是傷痕的手,輕輕的補充了句,“這麼漂亮的手,別可惜了。”
聞言我心底也有些感觸,說實話當我病發時,我的大腦就是一片空白的,我只知道我很癢、我很痛。我需要釋放、我需要爆發。
當冰涼的刀子劃在自己肌膚上時,那種血紅色的血液一點一點流出來時,那種爽快感就跟我壓抑了許多年的毒癮終於得到釋放一樣,讓人討厭不來。
“好。”這晚,在他的注視下我喏喏的說了句。
第二天醒來,秦北琛一早就起來做了早餐給我吃,兩人匆匆換上衣服後去警局,剛到警局門口秦北琛卻被攔住了。
“你,是誰?牌號呢?”其中一個警察同事突然冒了出來說道。
我下意識的瞥了一眼自己胸前掛着的一張警察證件,而秦北琛襯衣上什麼都沒有,乾淨得不能再幹淨。
見狀我連忙出口說道:“同事同事,他就是牌子忘帶了。”
天,秦北琛居然都不認識,這是多麼尷尬的事情?秦北琛不過也就是離開警局一年多而已呀!現在看來倒是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一旁的秦北琛倒是一副冷靜的打量了其餘好幾個和他一起站崗的警察後又瞥了一眼攔他的同事胸前工牌號,然後嘴裡喃了句後笑着說道:“爲什麼他們都不攔我,你卻攔我。”
只見對方只是沉着一張臉說道:“怎麼這麼多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辦公區域進出人員要帶警察證件。”
秦北琛兀自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轉身走出了警察局,看得我是一臉懵。他這是搞麼子?見他只是站在警察局門口打電話,我只好繼續幫他說着情,“哥,我喊你哥了。大家同事一場你該不會連他也不認識吧?”
那個同事只是有些疑惑的瞥了一眼秦北琛的背影,沉默了幾十秒來一句:“看着是有點眼熟,但是沒有工牌號確實不能進。”
我:“......”
沒想到古城警察局裡居然還有這麼古板的警察......這人性格怎麼感覺這麼倔,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是秦北琛,之前局裡最出名的專案組組長琛哥啊!你來這警察局多少年了?怎麼練這都不知道。”我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專案組,組長?”只見這位同事只是微微一怔,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
“現在應該是督察纔對。”淡淡的一道男聲引起我們的注意力。
轉過頭一看卻見一張看似有些眼熟卻不太認出是誰的臉,只見這位同事猛地一怔,連忙結巴的喊了句,“總警司......”
局裡最大的總警司?就是眼前這個人?怪不得總感覺眼熟,因爲只是見過卻沒有打過交道。
“剛剛那句話的意思是?”比起這個我比較好奇的是......他剛剛說的那句話。
“總督察呀,好久不見喔。”只見總警司笑了笑,見秦北琛一副面無表情的走過來又是一副湊好的和秦北琛抱了一下,說道。
聞言我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總...督察?
秦北琛是總...督察?搞什麼鬼?他不是專案組組長?這一次回來不就是爲了恢復原職?怎麼一回來一下子越個好幾級了?兩更,今晚,爲了補回之前答應你們加更的~~拼命碼呀碼呀~不能負衆望。
兩更,今晚,爲了補回之前答應你們加更的~~拼命碼呀碼呀~不能負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