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當時是穿着黑色衣服來犯案,那事後這衣服肯定得小時滅跡。但這東西丟掉一定不是一個明智之舉,那麼也就是說,兇手極有可能把這衣服燒掉,但如果燒的話在自己家或者是民宅區一定不穩當,他很有可能會找一個合適的地方燒掉。”
我停頓了一下,“總而言之,這衣服如果找到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錄像是記錄了兇手的整個處理屍體npc過程,卻沒能力把兇手的樣子拍得仔細。
畢竟是背對着鏡頭、再來就是他似乎帶了一個帽子來遮擋住自己的臉。
不得不說這兇手還是挺有頭腦的。
又有幾個人能在自己殺了人後還如此淡定自如?
這確實沒有。
我心裡打着鼓,不知怎麼的感覺這兇手不像是一個菜鳥兇手——
卻像一個不管是處理方式還是平時表現都十分嫺熟的人,這類人在羣人中一定會是淡定自若的、不會是內向類的人。
曾經看過一本書,犯罪寫照書上曾經有一段是這樣寫着的,你掩飾得再多始終還是掩飾,你做了再多始終還會留下痕跡。
“可是......”我無奈的耷了耷肩,“距離屍體發現已經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估計早已經毀屍滅跡了。況且我們也沒辦法確定殺害女死者時他是否穿着同一件衣服,憑靠這個機率不大。”
秦北琛沉吟了片刻,喃:“只要有機會都要去嘗試。”
看完了錄像,我和秦北琛便準備離開。
“簡錢,幫我拷貝一份這錄像發到我郵箱。”離開前秦北琛說。
“撿錢?”聞言我一怔,下意識的將視線轉移到了神仙哥哥身上。
我去,這神仙哥哥不僅性格脫俗,就連這爸媽取的名字都這麼‘脫俗’呀——
“靠你,秦北琛你又在妹子面前說我的真名,都說了多少次叫你別叫我這麼掉形象的名字。”一下子炸毛的簡錢大喊。
秦北琛一手將我的頭轉了過來,一邊將我帶出了實驗室。
離開前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說了,在她面前你不需要有形象這東西。”
咳咳,我敢擔保即使我沒轉過頭我都能感受到身後射過來核彈級別的視線。
走出了法證科,我不禁吶吶的問句,“你這樣欺負他,不怕他不給你幹活呀?”
秦北琛笑着說道:“他不敢。”
說這句的時候,他語氣很平緩卻異常的自信,氣場強大得讓我不禁顫抖了一下。
跟着秦北琛一起回到了辦公室,易生忽然帶着資料湊了過來說道:“琛哥,琛哥,你還真是神了。”
只見秦北琛拿過了他手裡的文檔,面無表情的問:“許多的母親肯溜嘴了?”
易生喘着氣說道:“不,還是如你所料,我一說這案子最大的嫌疑是許多後,她什麼都拖盆而出呀!”
秦北琛輕輕的恩了一聲,“去忙吧。”
說完丟出一句,“十里,跟着我進辦公室。”
剛走進他私人辦公室便聽到他忽然開口問:“這案子你首先懷疑對象是誰?”
我扯了扯脣:“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