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這話就說得有些嚴重了,你要知道他現在是有東西在我們的手裡,哪裡敢背叛了我們。”劉大人不太贊同他的話,立馬否定。
“可是那麼雲兄和常大人的事情,又怎麼說?他們手上的兩塊羊皮圖又去了哪裡?我懷疑他就是想要私吞了,所以纔會用盡了一切的手段去殺了他們,奪了羊皮圖。”杜大人一臉的質疑。
劉大人聽着,呃一聲,“應該被他們的家人帶走了吧,畢竟那可算是我們自家的錢財。”
“呵呵,劉老弟,你真是太簡單。前面我的探子來報,雲兄的遺孀出事了,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這雲家的兩個孩子賣了宅子,遣散了府上所有的人,想盡辦法到處找人。聽說相爺還拿銀子出來支持這兩孩子,絕對有問題。”杜大人在前面兩位大人出事之後,便有些心慌,生怕什麼時候輪到了自己的頭上,便四處打聽了消息,想要防備。
劉大人聞後,臉色微微的沉重,“今天不和劉兄說這般的多,我倒是還不知道相爺隱瞞了我們這麼多的事情,這事務必要弄清楚了,那兩羊皮圖可真是在他的手上。若是真敢私吞了,我們一定要找他拼了。”
“眼下正是好時候,他沒了權,若是待到他拿回了實權,那麼我們便沒有這個機會。偏偏這條船,我們不能下,否則我斷不會和他再繼續同流合污下去。”意識到東方煜的手段,還有卿河的厲害,他真是有打退堂鼓的心。可是偏偏他們這些年所得,全在那個羊皮圖內。
“是啊,羊皮圖在他的手裡,這個羊皮圖共分五塊,在我們五個人的手上,拼湊在一起,纔是一張完整的地圖,才能尋到這些年我們得的錢財。那可是一筆富可敵國的財富。斷不能因了一時衝動,而和他鬧翻,那麼到時候損失的還是我們自己。”劉大人一聲嘆息,無奈的說着。
蘇晚聽到這裡,看向東方煜,“今夜怕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東方煜卻搖首,“難得兩人在一塊兒,而且儲雨漫這邊已經商榷好,若是改變,怕是會引起她的懷疑。這兩人至關重要,那麼可以來個調包。”
蘇晚聞得,豎起了大拇指,“果然還是夫君的腦袋好使,過會兒藥勁兒就上來了,那麼我們就動手吧。帶到幽魂閣去……”
“嗯。”
東方煜看了一眼隱在暗處的暗影,“將這兩人帶到幽魂閣的密室內,再是找兩名替身,一把火燒了這個閣樓,不得傷及其他的園子的人。”
幽魂閣常接了替人殺人的生意,所以這屍體是最好找的,只要身形相當便可。
“是!屬下領命,稍後人便會帶到幽魂閣,請二位主子移駕。”
東方煜便護了蘇晚的身體離了杜府,縱身坐在馬上,蘇晚也死皮賴臉的坐上去,“不坐了這個馬車可好,我想和你同騎一匹馬。”
“不可,雖然已至春天,可夜裡還是涼,而且你剛剛纔出了月子,哪裡能受得住這樣的涼氣。”東方煜已經不由了蘇晚迴應,徑直抱過她的身體,放到馬車裡,讓天福駕車。
蘇晚看着東方煜,不出聲,因爲在夜裡,看不清她的眼底裡有何情緒,倒是臉上一臉的坦然。
“在看什麼?”
“看你俊啊。”
“這麼多年了,還沒看膩?”東方煜倒是覺得蘇晚越發有了小女人的味道。
蘇晚呃一聲,想了一下,“越看越喜歡,怎會看得膩。你這麼的優秀,康海蘭那樣的女人死貼着不放,我就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有哪裡好,爲什麼這麼吸引了人。”
“不是我哪裡有多好,而是我的地位吸引了她。她自幼便是孤身一人,在江西伯父家更是受盡了委屈。眼下回到宮中雖有郡主頭銜,但是不知道哪一天父皇去逝了,她便沒有了依靠,所以想靠着我這棵大樹,任了誰也不敢動她一分。”東方煜的眼裡,所有的女人都是愛慕虛榮。
蘇晚聽着東方煜這麼的分析,湊上臉,“我怎麼覺着她也是一個可憐人,我這人心軟,若是我一個不小心心軟,把她納爲了側妃,你會不會殺了我?”
“不會,即便成爲了側妃,也只會是短暫的,而且會是你的玩物,供你消遣而已。”東方煜就喜歡她身上這股狠勁兒,自然只是對了別人。
蘇晚瞪了他一眼,“討厭,知道了,爲什麼還要說什麼。”
“你不是想聽嗎?”
“滾!”
“絕對不能滾,滾了便見不到我可愛動人的小晚晚。”
你已爲人父,能不這麼的不正經嗎?”蘇晚剜了他一眼。
東方煜可憐巴巴的扁嘴,“你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心智太成熟,我若是不無賴一點,又怎能擄獲了你的芳心。”
“我的芳心早在了你的兜裡,還要怎麼擄?”
“如你說,愛情都有一個保鮮期,過了這個保鮮期,看彼此便會多了一分煩躁,我想看不膩你,想永遠這般的愛你,自然也要來一些適宜的浪漫與驚喜。”東方煜挑起蘇晚的下頷,輕佻的掠過她的脣瓣,絕魅一笑。
蘇晚無話可說,只是勾着他的脖子,強勢的吻過他,而且徹底的佔盡了他的便宜,把有人撩得如火如荼,這才罷休,“好了,馬上要到幽魂閣了,打住!”
“娘子,二爺醒了?”
“關我什麼事,你讓他再睡。”蘇晚一臉的事不關己,調戲她是沒有好下場的,東方煜也在內。
東方煜血氣上涌,將蘇晚撲倒,“看起來娘子是皮癢癢了。”
“我皮膚很好,沒過敏,是不會癢的。”
“沒事,我幫你緊一緊。”
“緊你大爺!”
“現在緊的是二爺。”
蘇晚欲哭無淚了,可憐兮兮的看着東方煜,“夫君,前面兒你太猛了,好像撕着了傷口,到今天還有些疼,我這不心裡怨你嘛,所以纔會使了一點小計,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我計較了。”
東方煜一聽,緊張的撩起了她的裙襬,“什麼?你怎麼不早說,我要看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