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一個地洞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就消失了呢,我眉頭深深皺緊,總感覺有些古怪。
按道理來說,這龍門八局的風水格局,絕對是風水寶穴,如果這兩個黃皮子說得沒錯,那地洞正是在二十四山下面,在這風水之中,絕對不會出現什麼鬼祟之類的東西。
可是夏荷說得言之鑿鑿,也確實是丟了肉身,才逃了出來,這就有些奇怪了。
“你去看過之後,那地洞是消失了,還是被人給填平了。”
雨生和夏荷對視一眼,這才說道。
“大人,我去看的時候,那個地洞是消失了,上面的土也不是新土,彷彿那個地洞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就連外面的靈芝都不見了,而且我挖了一會,是實土,就連靈芝的根鬚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既然是實土,那就肯定不是被人給填平了,而且按照夏荷的說法,它順着那地洞鑽進去了一段路,說明那個地洞很長,想要完全填平也是不可能的啊。
可是事實就是這樣,我相信這兩個黃皮子不會拿這個事情來故意戲弄我,那麼那個地洞到底是怎麼出現的,又怎麼會突然消失了呢。
我一時之間有些茫然,半點頭緒都沒有,畢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好像怎麼解釋都解釋不通。
它倆看着我的樣子,小聲說道。
“大人,那地洞的事情暫且不管吧,夏荷已經死了,這魂魄在陽間也停留不了多久,慢慢就會神智消亡,成爲孤魂野鬼。”
聽見這話,我嘆了口氣,精怪既然能夠口吐人言,已經算是天命恩賜了,但這世間,向來是有因有果,有得有失。
但凡精怪死後,魂魄雖然能在陽間逗留一段時間,但是靈智很快就會消散,然後就會魂飛魄散,要不然就只能去地府輪迴轉世。
想要化作鬼,都沒有這個機會。
我想了一會,大概是明白了它們的意思,這才說道。
“所以,你們想要在夏荷徹底消散之後,留個香火麼。”
這兩黃皮子點了點頭,我心中頓時有些古怪,以前都是覺得只有人才會這麼重視香火傳承,沒想到兩個黃皮子竟然也有這個心思。
“不滿大人,我二人一心想要一個孩子,但是因爲我們化作精怪,繁衍能力已經急速退化,很難有後代。在夏荷還活着的時候,也努力了很久,但都一無所獲。”
我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雖然明知道它們是畜生,但是一想到它們嘴裡說的很努力的繁衍後代,還是覺得老臉一紅。
不過雨生顯然是沒發現我的不對,繼續說道。
“後來夏荷死後,我們就想着要不要借種生子,我在城中轉悠了幾日,不想去禍害良家婦女,所以就去那小巷子裡,一開始我找上的是其他女人,但是試了幾次,都沒反應。”
原來茜茜還不是第一個受害者啊,我狐疑的望着它,說道。
“那怎麼你就知道,茜茜能行呢。”
“因爲它沒有懷過孩子啊,所以我和夏荷就想着試試,其實這也是最後一次了,畢竟這種神交很損耗魂魄。我其實並沒有和那女人發生什麼,只是夏荷附着在她身上,然後用秘法和我神交,我們的東西在從她的肚臍進入她的肚子裡,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就成功了。”
沒有和茜茜幹過?!
聽見這話,我心裡頓時好受了不少,不然一想到茜茜被一個黃皮子給上了,始終覺得有些膈應。
至於它們說的這個神交之法,我也看過一些記載,不過都是隻言片語,但上面有一句話,我卻是記得清楚,神交之法,乃陰陽相交至高之法,比男歡女愛要舒服多了。
雖然我一直沒有嘗試過,但一想到茜茜說她渾身乏力,彷彿被抽乾了力氣的樣子,應該不假。不過這神交兩個字,不是一般人就行的,除了精怪掌握這種秘法之外,就是隻有道行高深的人才行。
據說其實有些尼姑和禿驢,兩情相悅,但又要守着清規戒律,怕被人給發現了,所以會採用這神交之法,暗中媾和。
不夠這話,我也不知道真假,也就當個笑話聽聽。
“既然你們都知道茜茜姐懷了你們的孩子,爲什麼還要附身在她身上,難道你們不知道,精怪鬼祟若是附身在人的身上,會損耗活人的精氣,就算是你們不存心害她,但久而久之,她的精氣損耗過多,容易被鬼祟入體,變成了早衰之相。”
我冷冷的叱問着它們,畢竟如果不是茜茜找上了我,就算是這兩個黃皮子不想害死茜茜,但說不定等不到她生下小崽子的那一天,她就會因爲精氣受損,早衰而亡。
雨生和夏荷有些畏懼的看了我一眼,囁嚅了半天,才嘀咕道。
“我,我們不知道她是大人您的相好,當時也…”
“狗屁!”
我直接吼了一聲,它倆都奇怪的看着我,我心中那叫一個冤啊,我和茜茜清清白白,哪是什麼相好不相好的,現在在這兩個黃皮子嘴裡都這麼覺得了,不知道小巷子裡的我那些鄰居怕是早就把我脊樑骨都要戳短了。
看着它倆一臉懵逼的樣子,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沉聲說道。
“我最後解釋一遍,我和茜茜姐,那是清白的,我從來沒有動過她的身子,也永遠不會動。我只是看不慣你們做這種害人的勾當,所以纔出手幫她。”
這話,我是說的義正言辭,彷彿我就是正兒八經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樣,可這兩傢伙都當着我的面,用小爪子捂着嘴,偷笑了兩聲,看向我的眼神裡,透露着一抹心照不宣的神色。
我頓時有些欲哭無淚了,一想到茜茜這兩日對我的勾引誘惑,和她同牀共枕時的煎熬衝動,也不好解釋什麼了,直接說道。
“我不管你們是不是要借種生子,也不管你們是不是想逆天而爲,讓你們的孩子直接幻化人形,但是你們用妖法鎖住茜茜姐的腿腳,這個賬,我們還必須得說清楚。”
聽見我的口氣有些不善,這倆連忙賠罪,拱着手趕緊笑道。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們只是一時糊塗,不知道大人身份,以爲大人要害死我們的孩兒,所以纔出此下策。大人放心,晚些時候,我們會去您鋪子裡上,給她解開束縛的,不過還望大人答應我們一個不情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