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帶着不爽的心情再次歸來,有些人甚至都頂着怒氣,惡眼看着早已在臺上等候的冷冽。大廳早已被清理過,下面好像是被激怒的綿羊,原本的議論聲,現在早已變成了怒罵聲。
邪俊順着房頂攀爬着,然後毫不忌諱的落地站在冷冽的旁邊,下面一陣噓聲。
“那個男人很厲害,我剛剛還在開車的時候,他就爬到我車頂,讓我下車。我甚至都沒感覺到車頂有人……”
“我也是被那個男人攔截下來的……”
“頂豐的少爺,真的看起來真的太不簡單了……”
自從邪俊上場,下面又變回了議論聲。
蒼子和郝煥宮也不例外的出現在人羣,聽說頂豐的少爺要解釋一切,化解誤會。郝煥宮斜眼看着臺上臨危不亂的冷冽,似乎身上帶着不可侵犯的霸氣,什麼時候,什麼時候那個喜歡和自己開玩笑作對的變態狂,竟然這般威嚴樣子站在臺上,還有那個永遠做在吧檯後面調酒的調酒師,竟然有着這般的身手。冷冽,現在對於他來說,太可怕了。
冷冽給邪俊一個示意的眼神,邪俊一擡手一放下,下面突然安靜起來。冷冽扯着邪魅的嘴角,開口道:“各位真的很抱歉,又把大家請了回來。因爲在剛過去的幾十分鐘裡,我們查到了事故的原因。所以,這般唐突,還請各位見諒。”眼睛掃了一圈下面的人羣,議論聲又起。
“這麼快?不可能吧!”
“頂豐就是頂豐。”
冷蕭翔和郝世站在後臺,一直關注着,看着冷冽處變不驚的臉,冷蕭翔心裡略顯驕傲。
“這門邊的確被人動了手腳,不過門和大廳的相聚甚遠,受傷的人員也都是擦傷,受傷的人大可留在這裡直至康復,我們這裡的醫療團隊和設備都是一流的,請各位放心。”下面又是一陣抽氣聲。“至於是誰,我不便透漏,但是是有一家有着不錯規模公司的總經理指使所爲。因爲我希望等下他能到後臺解釋一番,如果沒有,那麼我們頂豐將採取一定的措施,保護自己,也保護在
場每個人的利益。我不明白是什麼讓他有這種想陷害我們頂豐的想法,可能是我和我父親的突然出現對他造成了威脅?”
“會是誰啊……”
“這樣陷害頂豐,他不怕死嗎?”
“就是說,不過,肯定是初出茅廬吧!看不爽頂豐的作爲?”
冷冽聽罷,又起聲說:“如果各位還有對於我處理方法上不滿,那麼明天我也會通知各個報刊聲明我的歉意,因爲我們頂豐的失誤讓各位受到驚嚇以及傷害,我和我父親表示深感抱歉。”說罷微微鞠了個躬,下面議論的聲音又小了起來。
“頂豐的少爺都這樣了,而且也的確不是他們所爲……”
“畢竟是頂豐,都做到這份上了,已經很不容易了。”
斜瞥到妖人一身正裝的出現,冷冽示意邪俊過去和他說明情況,然後登臺。登臺演講這方面,妖人可是無可比擬的。
“我希望這個夜晚還是愉快的。其他我不便再多說說明,下面具體的,還由他人來解釋。”然後擺擺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妖人接受到示意的眼神,拉了拉西裝很正式的走上臺,然後微微鞠了躬,走到話筒前,以前陰柔的不男不女聲音也一掃而空,純正的男聲響起:“各位業界人士,這件事我們老爺全權交給我們少爺處理,如果各位有不滿之處大可現在就說出來。我們頂豐,向來不做虧心事,惹毛這麼多名流,我們頂豐不會笨到做這種事……”
下面的內容冷冽無心在聽,他相信妖人和邪俊以及狸貓會處理的很好。把他們三個人任意一個人放上去,都頂的上十個高級管理。
“怎麼樣?”冷冽下臺後,走到冷蕭翔的面前說。
冷蕭翔鼻哼了一聲,道:“你以爲幾句話就能化解所有嗎?”卻也不得不承認,冷冽手下的那幾個暗殺者,有着超強的能力。
冷冽也不回答,直接從他身邊擦肩而過,過的時候和冷愛交換了眼神,眼神的內容似:今晚我會陪你。
冷愛本就微笑的嘴角,笑意更
深。
郝世看着立刻的冷冽,吶吶的說:“好強的現場領導力,竟然利用不存在的‘總經理指使’來做擋箭牌,厲害厲害。”
剛走到臥室門口,手機鈴聲又響起,冷冽皺着眉頭看着來電人,他的表情已經跌至冰點。
“我是冷冽。”
“我是蒼子,我想回家,你能送我嗎?因爲宮的姐姐受傷了,在治療,所以他不能送我,所以你有時間嗎?”蒼子似怕對方掛電話,急急的說道。
“沒時間。有專送下山的車。”
“可是我……可是我想讓你送嘛!”蒼子小聲的抗議着。
“下次吧!”
隨即收了線,已經算是忍到極點了,今晚答應陪冷愛,怎能失約。再說你只是一個沒有價值的棋子,但是她有。冷冽邪魅的勾起了嘴角。
半夜凌晨,月色剛退去華麗的外表,一個黑影輕輕鑽進一個房間,冷愛身着透明睡覺直至大腿,看着牀上的人兒,她慢慢走近。
“來了?”原來冷冽一直都沒睡。
冷愛輕輕一躍,跳上了牀上,從後面抱住冷冽,溫柔的說:“你讓我等這晚,等了多久?”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在老爺子眼皮底下給門動了手腳?”
“計劃不是失敗了嗎?你不是自己解決了?”冷愛慢慢摸索着冷冽的背,親暱的說。
冷冽轉身,把冷愛壓住身下,冰涼的嘴脣印在冷愛的眉心,一直慢慢的往下移,哈着熱氣說:“不算失敗,他看到我的實力,以後起碼不會那麼狂了,你說呢?”移至冷愛豐滿的脣邊,慢慢吸吮着。
“冽,從你把我安排在老爺的身邊開始……額。”冷愛沒說了下去,一個魅惑的嘆息聲涌出喉。
“既然等這晚,付出了那麼多……就不要浪費了。”冷冽依舊邊撫摸着,帶着毫無溫度的脣,不斷的吸吮着,低低的悅耳的聲音說着。
一晚,對於有些人來說是久違的浪漫,但對於有些人來說是災難,也對於有些人來說是看清現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