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各有盤算
“還能怎麼樣？給他們一些《四書》、《五經》、《道德經》這是我們的文化瑰寶。傳承、弘揚中國的文化是我們的責任。國家與國家之間，沒有什麼友誼，只有永遠的利益。他們進貢，就沒有安什麼好心--無非是要佔一些我們的便宜--什麼麒麟、天馬、神鹿？不過是長頸鹿、斑馬而已。鄭伯伯的艦隊到過非洲，這些動物--比比皆是。不過這些動物也別閒着，正好在書畫山辦一個大明皇家百信動物園--我再買一些鱷魚、袋鼠、獅子、熊貓等等，讓我們的孩子有個認識全世界動物的機會。百靈，說幹就幹。馬上聯繫胡商。其實，他們最想要的是--皇爺爺賞賜的真金白銀--然後買上我們的絲綢、瓷器、茶葉、鐵器、食鹽等等生活必需品。這回讓他們拿出真金白銀給我們，不行就拿出他們的特產來換--琉球的鐵錳礦、爪哇的香料、哈密的汗血寶馬、吐魯番的棉花和葡萄。皇爺爺，全世界每年生產價值100兩的財富，大明就佔45%。我我們是--絕對的世界第一。他們就是上門討吃的。”孟歆義憤填膺--每一次朝貢--藩屬國都是賺的盆滿鉢滿。
朱棣想到：是啊！國家之間，只有永遠的利益。不能再便宜這幫孫子了！
楊士奇想到：教化爲主啊！讀書人還是大有作爲的呀。
張玉想到：佔了交趾不好嗎？軍隊和實力，永遠是第一位的。
百靈突然說道：“趁着占城使者在京師，最好是把租地的協議簽訂下來。最少要籤一個意向書。不行的話--就不聲不響地以個人名義和當地的地主偷偷地簽訂租地或者買地的協議，造成既成事實。如果，他們威脅到我們在當地農廠職工的生命、財產安全。我們就打下一片土地。另外，農廠要大量僱傭當地的農民--給他們儘可能好的生活待遇，教他們漢語，鼓勵他們考試--然後，參加當地的地方治理--同化他們--就像我們同化鮮卑族一樣。實在不行，可以把我們的勳貴封過去--開枝散葉--弘揚中華文化。”百靈這是診病摸脈--摸準了朱棣削藩的決心。
“你的軍糧還沒有生產出來？”朱高熾耿耿於懷--這小子不是在敷衍自己嗎？
“對不起，原來想着主食了。後來，又有人提出必須保證副食的供應--不然，將士們會得--夜盲症。這不，耽誤了一點時間。這就請各位品鑑。”孟歆看了百靈一眼，心想：這丫頭--真是螞蚱腿上也是肉--什麼錢，都想掙。
片刻，孟梅端上了一摞子瓷碗、夢蘭捧着一個紙箱、孟竹端着一個瓦罐、夢菊端着一盤子火腿腸、錫紙紙盒子、紙袋子。
孟梅 在每個人面前放置了三個不鏽鋼碗；夢蘭在一個不鏽鋼碗裡放置了一塊油炸藥的麪餅、一包錫紙封裝的調料、一包錫紙封裝的辣油、一小袋錫紙封裝的山西老陳醋、一小袋錫紙封裝的生抽；孟竹在一個不鏽鋼碗裡夾進了朝鮮泡菜：辣白菜、酸黃瓜、酸辣蘿蔔絲、醬芹菜、醬芥菜、泡辣椒....；夢菊在一個不鏽鋼碗裡夾進了火腿腸片、午餐肉、罐頭魚肉，另一個瓷碗裡，衝了乾菜蛋花湯。
本來，大傢伙都吃的八分飽了。但是，面前的碗裡竟然是軍糧？如此豐盛、誘人？
以朱棣爲首，七嘴八舌開始狼吞虎嚥。不大一會，竟然吃的不鏽鋼碗見了底。
朱棣還仔細打量不鏽鋼碗。
百靈解釋道：“這是加了錳、鋅、錫、碳等原料配製的不鏽鋼餐具，優點是--不怕磕碰、摔打。缺點是--目前大量生產困難。不過，剛纔的副食可以放在一個碗裡就食--可能，味道會更好吃。”
大傢伙一想：是啊！打起仗，也有的吃就不錯了。況且，這麼好吃？
朱高熾問道：“你的軍糧能保存多長時間？”
百靈答道：“方便麪--保鮮期是3個月；泡菜是高溫真空後泥封的的瓦罐罐口，保鮮期3個月，打開瓦罐罐口後，保鮮期爲30天；火腿腸、午餐肉、魚罐頭都是小包裝，可以保鮮3天，最好當天吃完。”
大傢伙一聽：可以呀！
朱棣說道：“明年初，都督金玉意欲討伐山西廣靈山寇。準備10萬人30天的軍糧。副食沒一頓的標準略微低一些。具體事情兵部滑下來詳細安排。”
“今天，工部、兵部的人都在。關於專利法，兩位尚書說說吧！”朱棣拿出了核心話題--真正涉及核心利益。
“兵部同意保護技術機密--尤其是火藥、槍、炮的技術機密。”楊士奇態度倒是明確。
“只是，水泥、玻璃、暖棚種植這樣的技術，若是推廣......”工部尚書楊榮看着朱棣。
朱棣何嘗不想？水泥築城勢必固若金湯啊！
孟歆咬了咬牙，說道：“控制專利授權--把專利局放在內閣下管理。專利授權，不僅是專利發明人要許可；也要內閣、皇上的許可。”
楊榮、楊士奇都是內閣閣老，頓時鬆了一口氣。
朱棣也是暗暗讚許--好的。
朱棣意味深長地問道：“專利費怎麼說？”
工部尚書、消廋的中年人楊榮看着孟歆暗暗地笑。
孟歆有條不紊說道：“首先，是國家--大明朝廷收取一定數額的管理費--監督、管理專利的授權、使用情況；其次，是專利授權所產生的利益收益的所得部分計價所得稅；最後，是技術所有者的稅後所得--比如，大明皇家百信鍊鋼廠的鍊鋼技術專利由大明皇家和鍊鋼技術專利提供者--就是我共享--因爲，我是以技術入股大明皇家百信鍊鋼廠。當然，這裡還有1%的乾股分紅歸大明皇家百信鍊鋼廠職工所有。不然，這部分增加到2%？”孟歆目光盯着朱棣。
朱棣微微地點頭。
“我建議--拿出4%作爲固定的教育經費，首先推廣小學教育。這部分。由我來出。”孟歆自己不缺這一點錢。他是想--普及教育--這是百年大計、千年大計、萬年大計。這是中華屹立千古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