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推銷產品
吃過中午飯，孟歆帶着魯世石和三十多名工人師傅來到了紫禁城後面，是大明皇家百信郵局的馬車--上午，給佰頭溝第二座客家圍樓建築工地送建材後。被孟歆抓差--順路給紫禁城送了一趟建材。
一番呈報、檢查、搜身之後，在周博誠的帶領下，孟歆帶人先來到了東宮--清寧宮。
朱瞻基見了孟歆格外高興，說道：“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孟歆心想：不是爲了賣東西，我纔不但要搭理你呢。但是，職業素養使然，孟歆笑呵呵地說道：“給你送一點好東西。我那裡的玻璃窗可好？衛生間可好？”
朱瞻基說道：“好啊！”
孟歆說道：“我給你裝上怎麼樣？”
“好。”朱瞻基答道。
說幹就幹--魯世石領着工人師傅先換了窗戶框的木邊框，裝上玻璃，釘上鐵釘，抹上玻璃膩子--1個小時以後，清寧宮明快、敞亮。孟歆沒有傻到給紫禁城安裝鋼化發電玻璃。但是，孟歆爲了保證取暖效果，還是安裝了雙層真空保溫的浮法玻璃。
隨即，在書房、寢室、客廳......安裝了鑄鐵取暖、燒水的火爐--爐身、爐脖、半截爐筒子都是雙層、中空的儲水鍋爐--從鍋爐上接出鐵管，連接--在窗戶前、北牆下牆上埋進鉤子、架上一組組的鑄鐵暖氣片。
布好線路後，打開鑄鐵爐子的爐蓋，取出幾張廢紙，揉搓成團、架上幾根劈柴，點火、放入蜂窩煤，蓋上爐蓋的邊圈，坐上一把燒水的鐵皮水壺。
一會兒，鐵皮水壺的壺嘴噴出白色的水蒸氣--水燒開了--房間裡也暖和了。
孟歆得意洋洋地問道：“怎麼樣？這樣，冬天還會冷嗎？”
朱瞻基雙手還在伸着，在爐脖子周圍烤着火、取暖，說道：“好、好。”
孟歆開始市場開拓大計--說道：“你今天晚上，請皇后娘娘來你的房間坐一坐--體驗一下。如果，皇奶奶認爲可以的話--明天，我讓魯世石總工程師來給皇奶奶、皇爺爺來安裝玻璃窗和暖氣。可好？”
朱瞻基說道：“好、好。”
孟歆一看時間快到18：00點了，說道：“在送你一份大禮。”
孟歆掏出了一大摞書稿--封面上書寫着《永樂字典》--這是《新華字典》和《康熙字典》的抄襲、篡改版--沒有辦法、明朝就認繁體字呀。不過，爲了普及漢語文教育--孟歆放進了《新華字典》裡的全套《漢語拼音方案》。
朱瞻基接過書稿，認真地翻閱起來。
孟歆悄悄地叮囑--讓魯世石帶着工人師傅去大明皇家百信郵局僱幾輛馬車，回大明皇家百信農廠客家圍樓職工餐廳吃飯、休息。
朱瞻基看完了書稿《永樂字典》，興致斐然，說道：“我這就拿給皇爺爺看看。”
孟歆連忙揮手阻攔，說道：“不急、不急，還有事情喝你商量。你用過我們農廠的衛生間了吧？”孟歆這是明知故問、欲擒故縱。
“是啊。”朱瞻基知道孟歆是要給皇宮安裝衛生間了。
“你想不想在宮裡使用衛生間？”孟歆心裡瞭然。
“廢話。”朱瞻基氣不打一處來。
“你得請示皇奶奶--在什麼地方，安裝多少？最好是一網打盡。這樣，紫禁城就不用起夜的太監和馬車了。這得節省多少費用？這些人員、馬車投入到皇家佰信郵局，一天不得掙個幾十、上百貫大錢？一年下來，怎麼也得幾千、上萬貫。”孟歆心想：先把紫禁城的下水系統搞定；然後，慢慢地再把北京城的下水系統搞定--一個沼液、沼渣、沼氣的有機肥生產體系就會形成、做大、做強；捎帶着用沼氣帶動煤氣、天然氣的生意。
“不會是就這一點小錢，你就這麼上心吧？”朱瞻基打死也不相信孟歆的算盤這麼小。
“主要是衛生間可以集中紫禁城全體人員的排泄物--用下水道系統集中處理，可以生成沼液、沼氣、沼渣。沼氣可以燃燒做飯、取暖、發電；沼渣、沼液可以做農家肥，是高產的穀神麥和隆平水稻的重要肥料。不行的話--我寫個詳細計劃，明天給你。你再考慮。”孟歆有一些氣急敗壞。
“不用，我信你。”朱瞻基心想只要是不涉及軍隊、朝廷人事、大宗物資，僅僅是撈錢--反正是我們倆--一人一半--多多益善。
孟歆拿出來一張北京地圖，在上面指着--先在城西建立一個大明皇家百信肥料廠--沼氣、沼渣、沼液先在大明皇家百信農廠使用。成功後，在北京城內再建立衛生。下水系統。
看來，今冬明春就要全力銷售鑄鐵火爐、蜂窩煤、暖氣片、玻璃了。
留下一張5萬分之一的《大明疆域地圖》明天，要上交《教導團訓練綱要》和《大明皇家軍校課程計劃》，要了一張明天工程隊進宮的腰牌，孟歆匆匆忙忙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