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志成被打擾,便擡頭看着楊婧姍:“姍姍,我們現在已經不是一路人了,你真的沒有必要在我這裡耗費時間,按照現在的情況,我就算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達到你父母舅舅的要求和你結婚,你明白嗎?”
聽到這些話,楊婧姍心中難受的要命。
忍了又忍,她眼中的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你就是因爲不愛我,所以連一點點的機會都不肯給我,對嗎?”
“是,我們結束了。”葉志成冷冷的看着楊婧姍。
“可是安夏已經走了,她不會再回來了,她現在拿着你的錢,去過她要的好日子了,你們不可能了!”楊婧姍也想不通,明明安夏已經走了,爲什麼葉志成眼中還是沒有自己一點點的位置。
“不要在我面前提安夏!”葉志成冷冷的將楊婧姍推開,然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外面的員工早就聽到老闆和未來老闆娘在吵架,都乖乖的做自己的事情,大氣也不敢喘。
看着葉志成憤然離開,楊婧姍終於忍不住,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
葉志成走出辦公室的大門,在外面的天橋上站定,看着下面的車水馬龍,扶在欄杆上的雙手緩緩收緊。
“安夏,你這個女人,到底在哪裡,你爲什麼不言不發就要離開我,我們經歷那麼多事情才能在一起,爲什麼在我最難的時候,選擇離開?到底是他們誤會了你,還是你真的隱藏的太深?”
葉志成始終不信,安夏會是那種女人,但是面對楊婧姍拿出來的證據,和讓他看到的事實,他又不得不信。
所以現在只要提起安夏,葉志成就會忍不住發脾氣,安夏是他不能碰觸的逆鱗,也是他心中最軟弱的地方。
張文彥沒事也會到葉志成公司來轉轉,看看葉志成。
“志成,你這也太拼命了,我在你這裡坐了大半個小時了,你這點事情啥時候能忙完,和我說句話啊?”
張文彥也是公司的股東之一,但是他每次到公司,葉志成都一副忙忙碌碌的樣子,完全沒有時間搭理他。
“你要是無聊了,就去找點事情幹,要是不想幹活,就閉嘴。”葉志成看也不看他,嘴裡和張文彥說話,眼睛卻瞅着電腦上的數據。
“不是,你到底在看什麼啊,我來這麼半天,我就看你一直都在盯着你的電腦,難不成電腦上有個大美人?”張文彥忍不住了,起身湊到葉志成身邊。
這一看,他倒吸了一口氣:“不是,你小子可以啊……”
原來葉志成是在看股票,而且看樣子,葉志成已經賺了不少了。
葉志成淡淡的說:“就靠這個公司,月底給銀行都還不起貸款,所以就將給你們的分紅先借來用一下,到了月底一次性分給你們。”
“都是小錢,用了就用了唄,不過你小子很不地道啊,用我們的錢賺錢,還瞞着我們,難道怕我們跟你分一杯羹啊?”張文彥憤憤不平。
“行,那從現在起,盈虧自負,該給你的一份不少,要是虧了,你也不用和我要了,怎麼樣?”葉志成依舊盯着電腦,進行自己的操作。
“那沒問題。”張文彥樂呵呵的,其實他哪裡缺這點錢,只是圖着和葉志成一起開心罷了。
“志成,今晚有時間沒,出去散散心唄?”這纔是張文彥的目的。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晚上還要加班,明天有一筆單子很重要。”葉志成拒絕。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自從葉志成開始忙這家公司開始,他就在沒進一家娛樂場所,現在大家都狠擔心他,所以纔派了張文彥過來,要求讓他一起出去。
“你這也太沒意思了,不過,你不去可不要後悔。”張文彥早就想好了說辭,知道怎麼樣讓葉志成乖乖和自己走。
“嗯,你們去吧。”葉志成還是那種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
“好呀,不過我聽說,今晚徐江也會去哦,他好像就是負責港口貿易的。”張文彥繼續拋出誘餌。
“你說徐江?就是百欣世貿負責港口這一部分的那個徐江?”葉志成立馬來了興趣。
“不是他還是誰,你到底去不去?”張文彥笑的賊兮兮的。
“去,你等我換衣服。”葉志成立即關了電腦,起身換衣服。
張文彥目的達成,開心的給自己比了一個耶的手勢,那些和自己打賭的傢伙又輸了,唉,真是太有意思了。
葉志成和張文彥一起到了聚會的酒吧,那幾個人已經在一邊坐下了,看到他們就立即打招呼:“這裡。”
此時臺上的舞娘正在跳舞,大開大合的鋼 管 舞極度勁爆,讓不少人口水都流出來了。
“文彥,真有你的啊,居然真的能讓志成出來。”大家見到張文彥真的將葉志成帶出來了,不由得對張文彥豎起大拇指。
“是吧,那你們願賭服輸,上酒!”張文彥一揮手,讓人給每個人面前上了十瓶啤酒:“說好的,一口氣下去,誰吐了誰買單。”
“……”
葉志成看了一眼,沒見到徐江,便明白了張文彥的意思,用眼睛斜他:“你說的人呢?”
張文彥衝他比了一個手勢:“我會坑你嗎?你放肆玩,玩夠了,我帶你去見徐江,保你明天的單子籤的妥妥的。”
既然已經來了,葉志成再走也不合適,便面色不忿的坐下,默默看臺上的舞娘,總覺得她哪裡有點眼熟,只是妝容太過誇張,離得有些遠,葉志成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不過葉志成也張文彥一進門,臺上的人就已經認出他們了,見葉志成一直往自己這裡看,舞娘衝葉志成邪魅一笑。
等跳完了舞,陸婉婉就趕緊去後臺卸了妝,又重新畫了淡妝,對着鏡子打扮了半天,確定沒有一絲瑕疵了,才走到前面來,找了一張桌子坐下,默默的盯着葉志成。
葉志成終於接觸到了陸婉婉的目光,他也終於認出來這個人是誰了,目光一黯。
怪不得覺得眼熟,原來那身姿和輪廓,和安夏有三分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