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哪裡?這兩位是?”王仲壽一進玉簫一下傻了眼。
織魚和師離正坐在石桌旁等待,見他們進來忙迎了上去。
“公子,情況怎樣,這位是王仲壽王公子吧。”織魚道。
“是不是要打架了?”師離摸向自己的鞭子。
“是,王師哥,這是我兩位家人,織魚和師離,我的情況以及這個地方說來話長,我日後慢慢講給你,王師哥,那幾人實力你交手後是何感覺?“常故人問道。
“他們實力應該都在我之上,但我敢說,若單打獨鬥,他們未必是我對手。”王仲壽道。
“既然這樣,便可一戰,一會我們四個一起出去,先讓王老爺入土爲安。”常故人道。
“韓師弟,萬萬不可,我即使死了也是爲了自己父親,可是若你因爲我有何閃失,我做了鬼也不會心安。”王仲壽抓住常故人手臂。
“王老爺已經走了,卻不得入土爲安,你讓他死都死的這般委屈麼?我學了你家傳劍譜,便該知恩圖報,讓我坐視不理,我做不到。”常故人言之鑿鑿。
“你那劍譜是王公子家傳劍譜?他的家人卻沒有修士?”師離忽然冒出一句。
“此時先不論這些,若準備好了,我們便出去。”常故人看了一眼師離。
“好。”師離也不含糊,當先出了玉簫。
幾人現身屋內,常故人帶領幾人來到前院,不少人投來好奇的目光,怎麼平白多了兩個姑娘,但看幾人一臉冰寒,也沒人敢上前詢問。
“擡棺的呢?都過來幹活了,讓我父親入土爲安。”一聲大吼響徹大院,幾個貓在牆根下的漢子,聽主人家喊話,都急忙跑過來,雖然也怕那些修士,但畢竟收了王家的錢,吆喝着擡起了棺木,院中衆人也都放下手裡的活,跟着隊伍走了出去。
“壽兒,壽兒,你這是做什麼?爲孃的話你不聽了麼?”王夫人從屋中奔出,眼眶通紅,滿臉憔悴。
“母親,父親若連下葬都這般委屈,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王仲壽對着母親吼道,王夫人似是被嚇到,驚在原地不再說話,半晌,嚶嚶的哭了起來。
果然,棺木才擡出大門,五個三十歲左右修士模樣的人便攔在了路上,常故人感受了一下五人氣息,都是修氣境第一縷仙魂一半左右的樣子,只比王仲壽高了一些,怪不得他看不出。
“不是說了不讓你家今日出殯麼?這種奸商入土能安麼?”其中一個山羊鬍子道。
“若識相,就讓開,王老爺入土爲安後再找你們算賬。”常故人當先站了出來,織魚師離分立兩側,全都擋在了王仲壽身前。
“呦,搬救兵了呀,你們這四個毛娃娃,我看看,你還帶着面具裝神弄鬼,我說不讓你今日。。。。。”一句話沒說完,常故人掌風已掃過他臉。
‘啊’的一聲,這人捂着臉倒飛了出去。其他幾人見狀均是一驚,跑過去扶那山羊鬍子。
“小子,你使陰招,看爺爺怎麼教訓你。”一個藍衫修士抽出佩劍衝了上來。
‘啪’的一鞭,那佩劍竟脫手飛了出去。
“你們,你們是誰?”那藍衫修士還保持着舉劍的姿勢驚慌失措道。
“你也配知道。”師離話音一落又是一鞭,這人有了防備,抱頭躍開。
此時常故人和王仲壽一起躍了出去,流雲決加着歲月盲刀,後邊三人已經被裹進刀風劍氣之中,三對二卻節節敗退,坐在地上的山羊鬍子,呼和一聲也衝了上來。
織魚一個箭步衝到藍衫修士面前,嘩啦化成一灘水,只見那藍衫修士撿起地上的刀,對着山羊鬍子就砍了過去。
“你瘋啦?”山羊鬍子左右躲閃,還沒醒過神,自己的同伴怎麼會攻擊自己。
師離加入團戰,只一會功夫,三人已趴地不起,藍衫修士走到那攤水前,對着自己腦袋就是一刀,那人當場斃命,與此同時,水化成了織魚。
“殺人償命,是誰派你們來的?說!”常故人指着山羊鬍子問。
“我我,沒人派我們來,大俠饒。。。”‘噗’的一聲,刀已經沒入他前胸,饒命的命還沒來得及說。
“你們說!”常故人又指着地上趴着的三人。
“爺爺,爺爺饒命,我說,是魯家,他家也是商人,想對王家下手,然後取而代之,就,就僱了我們幾個,他答應給我們一瓶聚魂丹,五千靈銀。”三人中的一人哆哆嗦嗦的開口道。
“你們是什麼人?”常故人又問。
“求求你了大俠,我們我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一句話未說完,已經不再動彈。
“你說。”常故人抽出刀對着旁邊一人。
“我們是鼎神堂的修氣班弟子,門派內有些懸賞任務,我們是來這邊做匪患任務,救了那魯商人,不,奸商,他便許了我們聚魂丹和靈銀,東西雖然不多,但也是順手之事,我們想着不要白不要,就是這樣,大俠高擡貴手。”這人躺在地上渾身發抖,他旁邊另一個修士已然臉色慘白,嘴脣抽搐。
“是誰打傷的王老爺。”常故人再問。
“是他,是他用的裂心掌。”這臉色慘白的修士指着剛纔答話的修士,身體往旁邊拱了幾下。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啊!”這人已哭了出來。
“王師哥,便讓令尊看着你爲他報仇吧。”常故人退到一旁,看着王仲壽。
王仲壽幾步走到兩人面前,不管二人的哀嚎和求饒,一劍掃過,血花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