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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被稱宋兄的人兩手一抱,對張龍道:“這位兄臺請了,能否破費一下,咱邊吃邊談呢?”這種主動要人家請客的舉動卻是少見。
“宋兄此言差矣,我張無忌能夠結識四位仁兄,卻也是三生有幸!”剛纔聽他們想投靠張無忌,張龍於是自亮身份想看看他們的反應,果然幾人一聽到這話,卻是驚得呆了。
“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得罪張教主請勿見怪!”這些人慌亂之中不知所措,不停道歉,弄得張龍也有點難爲情了,於是說道:“四位自稱浙東四先生,難道真是劉基、宋濂、章溢、葉琛四位賢人?”張龍熟悉歷史,一下點出四人名號卻令他們如遇知己感激涕零,卻聽宋濂道:“原來張教主早就知道我等,這回可好了,總算天有日民有主了,教主如此明察秋毫,我等素未謀面卻早被教主牽掛,不愁教主對我等四個不速之客下逐客令了!”
“諸位言重了,我張無忌如今求賢若渴,又豈會逐走四位賢人呢?”當下邀請四人到對面大酒店上坐,這一下換個環境無比舒坦,四人頓時越談越歡暢。
原來宋濂爲浙江金華浦江人,從學問大家黃縉、吳萊、柳貫遊學,是浙東文壇的領袖人物;劉基則是處州金田縣人,自比張良、諸葛亮,14歲中秀才,16歲中舉,23歲中進士,曾任江西高安縣宰等職,偏偏朝廷不重視讀書人,一直得不到重用,還受他人陷害,憤而辭官,一度隱居在家;這葉琛和章溢也皆是當地文人中的名人,四人原本靜觀朱元璋,有心歸附之做番大事業,此刻見憑空現身的張無忌如橫空出世,憑微弱兵力,卻是在義軍中一現身就把朱元璋壓了下去,幾人不約而同又把關注目光轉到了他身上,此次幾人相約而來,卻是爲歸附張無忌先探個路。
張龍見幾人毫無保留地一一介紹,又是不解地問道:“諸位兄臺自重身份,又如何對個女子怕成如斯呢?”
卻見那劉基微微一笑,訕訕道:“那就不怕教主見笑了,劉某替幾位兄臺一併講了吧。”
原來那女子姓沈名芳,出落得羞花閉月,這沈芳18歲時嫁給當地一富戶的公子,可惜兵荒馬亂,剛嫁過去富戶一家就被土匪搶劫,竟是全家遇難,沈芳從此白巾蒙面,自稱已嫁之人,丈夫尚未謀其面,其他男子更是休想見得一面,古代女子待閣在家時,常人是很難見到的,這樣十幾年來,沈芳年已三十,卻是無一人得見芳容,其閉月羞花之容貌更是越傳越玄,兼之沈家原本大富之家,沈芳又取得已亡夫家各地財產,一時富甲天下,財富加美貌,又是守寡十餘年,天下男子無不動心。
卻聽宋濂插話道:“沈小姐飽讀詩書,卻又不象一般的死讀書之人一樣只知道古板背經,墨守成規卻不能靈活應用,聽說其在生意場上伶牙利齒,往往引經據典,嘴上功夫卻是無人能敵,其學問也非一般常人所能及,真是一個奇女子啊!”
“哎,這幾年來,沈小姐府上突然傳出一個消息,聽說只要有人被她主動邀請,進府後過得其關者,皆可入贅爲夫,卻無論其是否已婚,年紀大小等條件,弄得這幾年來附近讀書人趨之若婺,包括不少已有妻室之人,卻也想碰碰此等運氣!”一旁的葉琛補充道。
“那四位兄臺是否也有此意呢?”張龍含笑地看着四人。
“慚愧慚愧!”卻見四人連連擺手,只聽宋濂說道,“我等皆爲有家室之人,且年已不惑,然而沈小姐之名實在太響,原也無意捲入此中旋渦的,只是好奇欲湊個熱鬧,誰知以我四先生之名連小姐家的大門都尚未進入,便被衆家丁轟了出來,初時還道小姐不知道我等前來拜見,那知道我等連續幾次相繼遞上名貼,皆如石沉大海,這反而激起了我等的好勝心,死纏爛磨,到現在有三年多了,沈小姐卻越發煩我們,派人明確地拒絕了我們,但到現在我等深陷其中竟是不能自拔,當天象個孩童一樣大哭了一場,凡事也有得失,不料這三年來沈小姐和我等無緣,我四兄弟卻是情深誼重了,都成了好兄弟——”
“哈哈,有趣,有趣!”張龍聞此哈哈大笑,突然又道:“幾位兄臺請勿見怪,兄弟我絕非取笑!”
“取笑也無防,今日得和張教主吐露此中恨事,我等方覺痛快,又何怕取笑!”說話的卻是宋濂,他這一說,和各人一一對視,也是哈哈大笑起來,這倒調和了場中的鬱悶氣氛。
“這難道幾年來就沒進過小姐府上的人嗎?”張龍不禁也來了興致。
“卻也並非沒有,比如和教主您剛打過一仗的朱元璋,卻是進了門,但又是沒多久就被趕了出來,說是一張馬臉,小姐看着難受!”那宋濂說道,“另外目前投身朱元璋帳下的趙普勝聽說也進過沈府,只是他不請自來,言語輕薄,沈姑娘又是把他給打發走了。”
“另外當今一些人物劉福通、張士誠、方國珍和徐壽輝皆曾前往沈府,可惜無一人有幸得沈姑娘垂青,皆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宋濂繼續說道。
“那這個沈姑娘就從無垂青之人嗎,還有,這些人皆是當代梟雄,他們軟的不成,難道不能用硬的嗎?”張龍不禁問道。
“所以說這個沈姑娘眼光奇高啊,不知道的人看見她人,聽他說話還以爲她是個放浪無拘而極易挑逗的女人,恕不知其外張內斂,實爲極守本分的姑娘,那趙普勝就是見她人後一言不慎被趕出來的,目前爲止很多男人摸不透她,我等尾隨她三年,總算纔有了這個結論,她目前確實沒有遇到她所垂青的男人了。”至於用強嗎,只聽宋濂說道:“他的財富不但橫貫華夏,更到了波斯印度等地,世界各地皆有其分號,這些錢若是用來打仗,嘿嘿,只怕不見得怕了哪位梟雄!”
“原來如此!”張龍此時纔不禁明白了其中原委,暗想:“我張龍若有她相助,那麼錢的問題幾乎可以不考慮了,只是不知道從何下手!”
於是問道:“沈姑娘剛纔相邀張某,卻不知道是否隨意說說,張某去得嗎?”
劉基突然問道:“教主也想試試運氣嗎?”
“實不相瞞,這些日子來投的兄弟太多,張某入不敷出,正到處酬錢啊。”張龍知道四人皆非一般之人,坦誠相告,也希望他們能夠出出主意。
“張教主的想法極好,何況剛纔沈姑娘主動相邀張教主,這麼多年來,兄弟幾人也是第一次聽到,說不定還真是能成了。”一直默默不言的葉琛突然激動無比說出一句,好像這所謂要成功之人是他葉琛而非張龍了。
張龍一喜,頓時有前往拜訪的意思,劉基卻突然肅然道:“教主萬勿在沈姑娘面前談起軍中之事,只做朋友拜訪即可!”張龍來自現代,泡妞的手段卻根本不用他人提醒,笑道:“兄弟即刻前往沈府報仇血恨,非把沈小姐追到手,爲諸位兄臺解了這恨不可!”
張龍原本想跟四人開個玩笑以博一笑,那知道結果卻並非如此,四人聞言一陣快意,卻又說不出什麼味道,只聽那宋濂道:“教主但能馬到功成,讓我兄弟四人得見乾坤大挪移的功夫,我兄弟自是快慰,但願教主過關斬將!”這話卻是惱張無忌取笑他們,宋濂當地文人的領袖之才,說出的話何等銳利,張龍一聽此言也是愕然,卻又笑道“不辜負了諸位兄長的期望就是,”隨即下樓,譴人送他前往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