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師傅惱怒地說道,想要強行衝破這個陣勢,卻和我一樣,都被彈了回來。
“哈哈哈哈!”魅惑見師傅這窘樣,臉上更是笑開了花,露出了極爲尖銳的笑聲。
師傅沒有搭理她,一臉的難以置信,喃喃道:“怎麼會……”
“呵,這陣法可是我花了大約三個月的時間,才能控制他們佈置出來的。不過現在這陣名還沒想好,要不就叫趙虎之死吧,如何?哈哈哈哈哈!”魅惑得意忘形地笑了起來。
師傅滿臉惱怒,手上握緊了拳頭。我相信倘若有機會逃出去,師傅必定會對魅惑不客氣的。
白世逸也嘗試了幾個辦法,卻都沒有衝出去。
“師傅,爲什麼我感覺到身上的真氣在流失呢?”楚楚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竟然有些站不穩,輕聲說道。
我連忙去扶她,其實不僅僅她有這樣的感覺,我也有。
“這陣法是魅惑自創的,十分詭異的陣容。我之前曾聽她說過,困於此陣之中的人,體力和真氣都會逐漸向外流失,不,準確的來說,會流失到這些中了蠱惑之術的人身上。”在劫解釋地說道。
什麼?倘若真的如在劫所言,想必過不了多久,我們幾個便都會死在這個陣勢之中。
此時,魅惑又快速地念起了咒語,手也跟着旋轉了起來。
隨着魅惑的咒語和手勢的變化,陣外的人也開始換起了位置。他們速度竟然快得有些閃眼,其中一個人突然闖入了陣中,向我們打來。
他手上並沒有任何武器,光舞着拳頭罷了。
“彌娑拳法!”白世逸輕聲說道。
原來這就是彌娑拳法,彌娑拳法以快、狠著稱,是靈異圈內有名的何氏家族的拳法。但可惜的是他的最後一代傳人,在十年前迷戀上了一個妖女,然後墮落,荒廢了家業,妻離子散。彌娑拳法,也就不再出現於人世之中。
此人怎麼會彌娑拳法,莫非就是何氏家族的最後一代傳人?不管怎樣,絕對不能就此輕易放鬆。他揮拳速度極快,你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也許你就已經倒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
此人吸收了我們身上的真氣,速度和招式極快,我險些被打倒,還好被師傅攔下了。
師傅估計是因爲被吸收了體內真氣的緣故,哪怕握着珈藍玄光劍也只能跟他打成一個平手,甚至說,有點處於下風。
白世逸和在劫見此情況,正打算出手幫師傅,可外面又突然跳進了兩個人。他們只好各自對付一個。
楚楚見師傅很是危險,揮舞着手上的鳳尾鞭便朝着那人打去。
我也拔出了背上的日月赤火劍,刺向該男子。那人不僅拳法了得,腿部力量也十分強大,我還沒靠近他,就狠狠地將我踹倒在地。
“一鳴哥哥!”楚楚見我被打傷了,加重了手上的鞭子。
可不知爲何,那男子似乎並沒有攻擊楚楚的意思,一直在跟師傅打鬥着,哪怕身上被楚楚的鞭子打出了數道血痕。
楚楚見此,趁機用鳳尾鞭勾住那男子的脖子,狠狠加重手上的力道。
那男子被勒地十分疼痛,齜牙咧嘴地終於向楚楚發動了進攻。
他全身發出了一股強大的真氣,鞭子自動從脖子上彈開來了。他瘋了一般地衝向楚楚,我本擔心地都要大聲尖叫時,沒想到他的拳頭卻突然在楚楚的臉前停了下來。
該男子呆呆地站在了原地,竟然沒有向楚楚打去。
楚楚也愣住了,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師傅趁此機會,狠狠地朝那男子打了一拳,將他打倒在地,順便揭開了他臉上的面具。
“何進!”師傅和白世逸見到此人模樣,異口同聲地說道。
眼前的男子眼神十分迷離,有些呆滯,滿臉的鬍渣,似乎很久沒有清洗過臉了。若是去了這些鬍渣,光從五官來看,他早年必定是個美男子。
“何進是誰?爲什麼這個名字聽起來這麼耳熟……”楚楚輕聲說道。
“何進是何氏家族的最後一代傳人,我和他是老相識,但並沒有十分熟悉。”師傅輕聲說道。
白世逸點了點頭,說道:“何進是我的晚輩,人的潛力很不錯。有一次出現在了我的壽宴上,他的言談舉止讓我很滿意,就多加留意了他些。據稱,十年前他迷戀上了一個妖女。他爲了那個妖女,將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都趕離開了自己的府邸。但沒多久,他似乎也遭受到了妖女的迫害。莫非,那個妖女就是……”
白世逸說着,看向了前方的魅惑。
“魅惑,是不是你乾的?”白世逸怒問道。
魅惑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們現在困在陣內,根本無法逃脫。還想管別人的閒事不成?”
我們十分氣憤地看着她,此時,外面傳出了一個十分有磁性的女性嗓音。
“那就讓我來領教下你這個妖女的厲害!”
是嶽芳雅,她向魅惑甩出了紅菱,一下子就將魅惑捆綁住,難以動彈。
“你的絕招是蠱惑之術是嗎?不過,我聽說那貌似只對男人有用,嘖嘖,真可惜。”嶽芳雅一番挖苦道。
魅惑恨恨地看着她,鼓起體內的真氣,衝破了紅菱,伸出利爪,打向嶽芳雅。
突然,官永超不知道從何處跳了出來,舞動着幻雷鬼日雙斧向魅惑砍去。
魅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給愣住了,連忙往後退了數步。
“永超,別看她的眼睛!”嶽芳雅輕聲說道。
官永超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拿着手中的大斧,繼續向魅惑砍去。
這塊地種了好幾顆大樹,官永超力氣驚人,本是靠着大樹的魅惑輕輕跳離開,可那大樹卻被官永超用斧子劈成了兩半。
嶽芳雅利用官永超和魅惑打鬥的時間,飛快地發動了一張靈符,擲向魅惑。
高級鎮妖符!
官永超畢竟還年輕,修爲有限,被魅惑逮到機會打了一下,被打飛到數米之遠。
可魅惑卻忽略了遠處嶽芳雅扔出的高級鎮妖符,不偏不倚地貼在了她的身上。
魅惑痛苦地大叫了起來,身上似乎發出了哧拉哧啦地聲音。
嶽芳雅見此,立即扔出袖口的紅菱將她捆綁住,不讓她逃脫。
“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死,要麼幫他們把陣法解開。”嶽芳雅冷聲說道。
魅惑張着她的狐嘴,問道:“把他們的陣法解開後,我不是照樣會死嗎?我寧願拉上些墊背的。”
“只要你把他們的陣法解開,我願意放了你。我嶽芳雅說話絕對算話!”嶽芳雅鄭重其事地說道。
魅惑還是蠻怕死的,她也聽過嶽芳雅的名聲,有所瞭解,點了點頭,嘴裡喃喃念起了咒語,陣法這才得以解開。
嶽芳雅說話算話地把紅菱收了回來,魅惑剛想逃走,可卻被師傅和白世逸攔了下來。
“你們說話不算話,不是說我解開陣法,你們就放我走嗎?”魅惑齜牙咧嘴地怒聲說道。
師傅呵呵笑了兩聲,說道:“動物永遠只有動物的智商。嶽芳雅答應放你們走,又不代表我們答應放你走!”
師傅說完,和白世逸一起向魅惑打去。
“都說我們狐狸狡猾,其實你們人類更是如此!”魅惑怒聲說着,露出了尖牙,毛髮全部豎立了起來,怒髮衝冠的樣子,爲奮力的一擊做準備。
師傅揮舞着珈藍玄光劍向魅惑刺去,魅惑不甘示弱,成功躲避開了師傅的攻擊,反而向師傅撲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