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早上八點，企鵝音樂正式公佈了《如果這就是愛情》的首日成績。
單曲銷量313萬張，銷售額超過1500萬！
這個離譜的成績，幾乎讓整個華語樂壇都驚呼“狼來了”！
很多在樂壇打拼半輩子的歌手，做夢都不敢想的成績，卻讓一個剛剛出道的菜鳥給拿了，大傢伙嘴裡那酸味，嘖嘖嘖……
其中有好多歌手，前一晚剛剛在跨年晚會上賣力表演，享受着萬衆矚目的快感。
結果一覺醒來，直接成了某位菜鳥的背景板……
大寫的一個慘字。
這個過於誇張的成績，自然也在網上引起了不少非議。
“我敢打賭，這個銷量絕對有水分！”
“廢話，這還用說嗎？她以爲自己是誰呢，單日首銷300萬？呵呵！”
“沒看到人家以‘小王霏’自居嗎，賣個三百萬過份嗎？”
“嘖嘖，騙騙別人就算了，沒必要連自己也騙吧？真敢刷啊！”
“星晴文化到底在幹嘛，刷銷量之前不先調查一下市場行情的嗎？這是一個正常菜鳥能拿出來的成績？”
“唉，本來還對她有點好感的，現在直接粉轉黑了，太離譜。”
“明明有這麼好的天賦，爲什麼要走這種歪門邪道呢？老老實實沉澱幾年不行嗎？”
“不是，爲什麼都在說刷銷量啊，有沒有可能這個成績並沒有水分？”
“算了吧哥們兒，這話你自己信嗎？”
“呵呵，這銷量要是沒水分，我道理吃翔！”
“靠，又一個騙吃騙喝的！”
“…………”
而正當爭論愈演愈烈時，一直被拿來作爲標杆的王霏，忽然發了一條薇博。
薇博內容是一張截圖，她一個人直接購買了1000份《如果這就是愛情》，然後準備抽獎送給歌迷。
然後還配上了一行文字：@張靚潁@楊睿，我幫忙刷了一千份，什麼時候給報銷一下費用？
評論區瞬間成了歡樂的海洋。
“臥槽，原來霏霏你半隱退是去當刷子了？”
“怎麼才刷了一千份啊，是打麻將輸完了嗎？說句話歌迷給你衆籌啊！”
“阿霏阿霏，刷子羣的羣號多少啊，能拉我一下嗎？”
“別刷了別刷了，快點準備演唱會去！”
“抽我抽我，女王抽我！快點！”
“…………”
幾分鐘後，張靚潁親自下場回覆了一個黑臉流淚的表情。
楊睿則是回覆了一句：好的阿霏，下班來一趟辦公室。
王霏也會得很：好的老闆。
兩人一唱一和的互動，笑翻了一衆歌迷。
在王霏的帶動下，開始有其他明星陸續跟進。
劉亦茜、景恬、劉師師、施小龍、黃曉銘、許啨……幾乎清一色都是買了成百上千份當成抽獎福利。
最後甚至連劉德樺也加入了隊伍，直接一口氣買了三千張……
在這股風氣的帶動下，有歌迷也開始效仿起來，一出手就是十份八份地買，買了之後到處送朋友。
一看這情況，楊睿嚇得腦門冒汗，趕緊讓張靚潁在薇博上踩了一腳剎車。
“謝謝大家的熱情，但還請大家理智消費，不要進行重複無意義的復購，如果想要幫忙推廣，發個鏈接給你的朋友就好了，謝謝支持。”
這呼籲一出來，看傻了不少歌迷和瓜友。
“不是，我沒看錯吧？竟然還有人嫌自己歌迷買太多的？”
“@楊睿，要不帶你們家歌手去檢查一下腦子吧，早發現早治療。”
“別陰陽怪氣了，這種呼籲很正能量不是嗎？”
“沒得說，路轉粉。”
“這口風怎麼看着這麼眼熟呢，跟某人好像。”
“楊睿：你直接報我身份證得了！”
“該說不說，楊睿這個榜樣確實到位，都已經形成企業文化了。”
“唉，相比某些天天讓粉絲貸款買歌的牲口，高下立判啊……”
讓人意外的是，呼籲了半天，銷量增速非但沒有下降的趨勢，曲線反而開始再度擡頭！
截至元旦下午三點統計，二十四小時銷量已經超過了450萬張！
這個銷量別說歌迷和瓜友被嚇到了，就連星晴內部也被驚呆了。
短短一天時間而已，這個累積銷量甚至都已經超過了之前的總銷量預期……
之前確實也想過這首歌會紅，但是紅得這麼快這麼離譜，確實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唯有楊睿依舊淡定，在他看來太正常了。
出道就登上了王霏的演唱會，這種頂級BUFF可不是什麼菜鳥都能擁有的。
再加上“瑞陽”的詞曲、企鵝的神助攻營銷、王霏等人親自下場推波助瀾……這歌要是紅不起來，那才叫沒天理！
況且張靚潁的新歌拖了這麼久，早就已經形成了飢餓營銷的態勢，這一發售，首銷爆炸其實並不意外。
想想隔壁時空那位粗糧教主，“DUANG”地一聲1999吊足了消費者的胃口，然後飢餓營銷玩得飛起，哪次開賣不是N秒清空？
張靚潁這首新歌同理。
但是這種玩法本質上還是在透支未來，張靚潁的底蘊畢竟還很薄，這波首銷基本已經榨乾了大部分消費潛力，後續銷量估計會迅速下滑，甚至可能出現斷崖式跌幅。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有這一波轟轟烈烈的首銷，名氣和關注度都已經立起來了。
況且這首歌本身質量也足夠硬，是具備長賣潛力的。
等將來張靚潁的咖位和底蘊上來之後，這首歌一定會成爲一隻聚沙成塔的聚寶盆！
即便看不到後面的發展，但只憑這一天的首銷成績，楊睿在大家眼裡的形象儼然又拔高了好幾層。
那一雙雙眼睛看向他時，瞳孔裡似乎都帶着金幣的光芒！
咱公司這位小老闆，絕對是財神轉世啊！
就連丁瀾都忍不住破了戒，向來不主動干涉楊睿創作內容的她，這次也眼冒精光地問了一句：“要不……你抽點時間多寫幾首歌？”
沒辦法，這個來錢速度實在太離譜了。
只按眼前的1500萬來算，平臺抽成30%，剩下還有1050萬。
而這裡面，星晴文化作爲製作公司可以拿走40%，也就是420萬！
一天時間，420萬！
這還沒算企鵝搶版權時候拿來交換的資源，和各種簽字費……
而這一首歌的製作時間和成本，和電影相比起來幾乎就是九牛一毛！
若不是張靚潁非要較勁追求完美，各方面成本還能繼續壓縮！
至於歌曲問題……對於楊睿來說可能就跟撒泡尿一樣簡單。
相比起影視製作那複雜的流程和鉅額資金的投入、賣歌簡直就跟撿錢一樣。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不動心！
然而楊睿卻依舊冷靜，“別衝動，繼續按照原來的節奏打。”
“既然要玩飢餓營銷，那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現在第一炮已經打響了，接下來該做的，就是坐地起價了！”
“這一次企鵝再想拿新歌，價格可沒這麼好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