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備層倉庫外的姚天宇聽到倉庫裡面乒乒乓乓得響起了密集得槍聲,他立刻指揮着倉庫外的警察和武警一起向倉庫的入口衝了過來。而原先與隋忠義交易的人看到阿嬌被人按倒擄走,前來取毒品的馬仔被打死,他只是稍一愣神兒,而後,他也指揮身邊的人向隋忠義的隊伍發起了攻擊。
如此一來,整個設備層倉庫槍聲大作,亂成了一團。“外面怎麼回兒事?”帶頭套的男人俯在看庫人小屋旁得糧食袋子旁邊,他把頭套摘了下來,蔣正楷的臉露了出來。
“不知道!蔣隊。”在看庫人小屋裡,盧曉強的聲音傳了出來,“剛纔撲倒嫂子的那個人看樣子像是後進來那夥人裡的!”
“好!知道啦!”蔣正楷一邊回答,一邊指揮身邊的警察,“注意安全!都給我狠狠得打。”說完,他身旁的一名警察把一挺警用的微衝送到了他的手裡。不要小看了現在的中國警察!防彈衣、防彈帽,外加微型衝鋒槍絕對是對付一般持槍匪徒的絕佳利器。現在的中國警察已經告別了煎餅卷大蔥的年代啦!
在倉庫內,處於前中後三面夾擊中的隋忠義和隋忠禮兄弟倆,他們的日子最不好過是必然的。雖然隋忠義手下的裝備也不錯,但是,他們不過是來的人人手一把手槍罷了。至於防彈衣帽、微衝,還有催淚彈這些裝備他們是沒有的。他們也有生化武器,那就是毒品,只不過價值上千萬的那幾箱白粉落在交戰區的中間他們拿不到。即便他們能夠拿到,在戰場上使用這種生化武器,那代價也未嘗太大了些。
“兄弟們!都給我頂住。”隋忠義在隋忠禮的掩護下一邊還擊,一邊大聲得激勵自己的同伴。雖然在警方的資料裡顯示隋忠義手上沒有血案,但是這並不等於他不會打槍,也不等於他性情懦弱。從他生吃人耳朵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他一樣有一顆暴虐的心,只是他平日裡表現得更文雅一些罷了。
交戰中的另一方,也就是阿濤。他們的裝備在三方當中可能是最差的!阿濤的手下只不過有七、八隻槍,他其餘的兄弟手裡用的還是流氓羣毆時候最常用的西瓜刀和鋼管。這也難怪,阿濤的實力遠不如隋忠義,當然,也就更無法與五年前的薛萬春相比了。
雖然這樣,在使用槍械的熟練度和射擊的準確度上,阿濤和他手下的槍手卻可能是三方中最好的。阿濤本身就
是特種兵,而他手下的槍手也大多是退伍軍人。所以槍械對於他們來講是再熟悉不過的東西了。在這場黑暗的對戰中,他們暫時也沒落得下風。
“嬌兒,是我!別怕。”按住阿嬌的人,在她的耳畔輕聲得說,“哥今天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帶你出去!”
“濤哥?”阿嬌聽出了這人的聲音,她既吃驚,又擔心,眼淚立刻盈*滿了她的眼眶,“哥,你瘋啦!你怎麼來啦?”
“別說話!”阿濤瞥了阿嬌一眼,他的身體依舊壓在阿嬌的身上,“他媽的!這裡太亂了。你老實趴着!”說完,他手裡的槍再次響起,又一名隋忠義的馬仔倒斃在地。
“扔催淚彈!”倉庫外面,姚天宇帶了警察已經把倉庫的入口死死得封住。在他的命令下,警察們把手的催淚瓦斯彈成片得丟進了倉庫。一片刺鼻得濃煙瞬時就升騰起來。在倉庫內,咳嗽聲和叫罵聲立刻就連成了一片。
“我們是警察!裡面的人聽着!立刻放下武器。”倉庫外,警方的心理戰專家舉着高音喇叭藏在人工掩體的後面大聲得呼號。其實,他們心裡也明白現在的喊話不過是一場作秀,裡面的人是不會聽他們叫喊的。
“砰!”一顆子彈打在了人工掩體上。“都給我打!”心理戰專家身旁的姚天宇聽到了槍聲毫不猶豫得下達了進攻的命令。和頑匪“談情說愛”的情節,只有電影、電視劇裡纔有,現實中的子彈可是會要人命的!
“乒乒乓乓”得槍聲立刻響成了一片。在倉庫內,催淚瓦斯造成的煙霧中,一朵朵血紅色的雲彩絢麗得綻放開來。每一朵雲彩就帶代表一個人受傷或亡命!
在倉庫最裡面的蔣正楷和他身邊警察他們自然不會怕催淚瓦斯。他們有防毒面罩可以抗拒這些化學制劑的侵襲。所以,在煙霧一片的倉庫中,他們根本沒有受到多少影響。
“他媽的!死警察!”倒在地上的阿濤把阿嬌緊緊得攬在自己的胸前,他讓阿嬌的口鼻緊貼在自己胸口的衣服上。雖然這樣對催淚瓦斯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至少對阿濤是一種心理安慰。他知道阿嬌的氣管不好,她最怕這些特殊的氣味。與此同時,阿濤的身體向上挺了挺,他手中的槍毫不留情得響了起來,“啪!啪!”兩聲,兩名趴俯在糧垛上射擊的警察頭部立刻就“笑”開了花。
阿濤見一名
警察的屍體從糧垛上滾了下來,他緊緊抱住阿嬌的身體,然後貼着地面滾到了屍體的旁邊。“噠!噠!噠!”一梭子彈打中了阿濤與阿嬌剛纔趴俯的地方。但是,等阿濤的身體稍一落定,“啪!啪!”又是兩聲槍響,另外兩名警察也從糧垛上摔落下來。
“蔣隊!我們有人中槍啦。”在看庫人的小屋內,盧曉強看到了這一切,他大聲得衝外面的蔣正楷喊,“我們埋伏在右邊糧垛上的四名同事全都被歹徒打中了。”
“媽的!誰幹的?”蔣正楷手中的微衝一邊繼續向對面的匪徒射擊,一邊大聲得回他。
“看不清!”盧曉強回答,“像是劫持嫂子的那個!”
“光狼!你這個王八蛋!”蔣正楷的口中發出了憤怒得咆哮,他手中的微衝向着匪徒們不停得“噠!噠!”。現在他已經確認剛纔劫走阿嬌的人就是光狼。除了他,蔣正楷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匪徒有如此的身手。至少在這座城市,再不會有第二個!
阿濤和阿嬌兩個滾到死去的警察身旁,阿濤從死去的警察頭上摘下了防毒面具而後戴到了阿嬌的臉上。同時,他從警察的手裡扯下了警用微衝握在手裡,“你給我待在這裡!”說完,阿濤站起身端着微衝向他對面可以看到得每一個人拼命得猛掃。
“大哥!小心。”原本發現這一側警察火力停歇的隋忠義和隋忠禮兩個帶了馬仔正向這個方向撤退,他們萬沒有想到阿濤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跟隨在隋忠義身邊的六、七個馬仔立刻中槍倒地,而隋忠禮的反應要比其他人快了不少。但是在潛意識中,他卻沒利用自己的反應神速爲自己保命,他直接站到了隋忠義的前面。而阿濤手中的微衝也毫不留情把一串子彈打入了他的胸膛。
“弟弟!”隋忠義懷裡抱着死去的隋忠禮發出了絕望得吼叫。當他的頭從隋忠禮的身上擡起,阿濤沒有給他找尋子彈射來方向的機會,又一梭子彈射了過去。他把隋忠義直接射倒在地。
隋忠義倒地後,倉庫內的槍聲減弱了不少。隋忠義手下的馬仔大部分已經被警察或是阿濤的人打死,沒死的見自己的老大和老二都被對方射倒,他們也就失去了繼續抵抗的意志。是人就會怕死的,悍匪也一樣。
現在倉庫中稀疏得槍聲已經是阿濤的手下與警察們對戰的聲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