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就有價值。在法制社會,隨着制度的健全,警察的行動受到了愈來愈多得限制。這種限制,在很大程度上保障了民主和自由化;但是,同樣在很大程度上也導致了罪惡的蔓延。當法律途徑走不通的時候,或許,另外一條路也不失爲解決問題的辦法。
在韋馨安葬後的第二天,阿猛帶着四個兄弟出現在男人的租住屋裡。“哥們,很會玩啊?”阿猛看着被兄弟們按住的男人,他用手輕輕得掃了一下男人的頭髮。
“你……你想幹嘛?”男人咬着牙看着阿猛。他並不是認識阿猛,那天在網吧恐嚇他的沒有阿猛。
“哎喲,還挺硬?”阿猛說完,他用自己的拳頭猛得直擊到男人的嘴上。男人的牙在阿猛的打擊下脫落了一片,鮮血順着男人的嘴躺了下來。
“現在不硬了?”阿猛低下頭去,用手拽着男人的頭髮,“怎麼還不服氣?”他說完直接又一拳擊中了男人的鼻子。
“猛哥,電話!是龍哥打來的,他說他找到了這鳥人欺負女人的地方。”一個兄弟接完電話跟阿猛彙報。
“好!很好,太好了。”阿猛揉着自己的拳頭,隨即,他的拳頭重重得打擊在男人的太陽穴上。“嘭”得一聲悶響,然後,男人的腦袋耷拉下來。
“帶走!給濤哥打電話。兔子逮到了。”阿猛說完又指了指男人的出租屋,“砸光!點火燒了它,做乾淨點兒。”
在工地內,男人欺辱女人的地方。現在,已經聚集了十幾名青年。阿猛和阿龍護衛在阿濤的身邊,地上躺着得就是那個堪稱禽獸的男人。
“看樣子,也沒多長個腦袋麼?”阿濤瞥了一眼地上的男人,他用手掃了一下自己的光頭。然後,走過去,他腳上的軍靴直接重重得跺到男人的肚子上。
“嗷!”男人一聲慘叫被跺醒過來,然後,他口齒不清得說,“你……你有本事殺了我……”不過,他的口齒不可能再清楚了。他已經被阿猛“拔牙”了。
“好!我就喜歡硬漢。”阿濤說着,他的腳卻直接踢中了男人的下巴。男人被阿濤直接踢飛了出去。這次男人再也張不開嘴了,因爲,他的下巴已經被阿濤踢挪了位,下頜骨直接被踢碎了。
“這麼快就沒話跟我說了?”阿濤走過去,他的腳重重得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喀嚓”聲隨之傳來。看來,男人的肋骨被踩折了。
“媽的!”阿濤的脖子左右扭扭,他脖子上得青筋明顯暴露出來,“屬鴨巴子的!嘴硬不抗打!”他說完,把一口痰直接吐了男人臉上。
男人臉上的表情,完全是一種對死亡的恐懼和臨死前的絕望。他知道,他今天碰上了真正凶殘得對手。
“把他給我……弄起來!”阿濤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男人,“我得慢慢玩。”
他手下的兄弟聽了,立刻就把男人像他捆綁女
人一樣捆綁了起來。阿濤見工程結束,就走了過去,“捆得不牢靠嘛!”他說着他的腳就踩了男人的後背上,而他的手卻用力得向上拉扯男人的胳膊,男人的喉嚨裡隨即發出一陣兒響動,他的嘴已經無法張開了。
“我靠!不緊。給我找鐵絲勒緊!”阿濤說完,把男人重新丟了地上。他腳上的軍靴重重得踢到了男人的軟肋上,男人的喉嚨裡發出“嘔嘔”得慘叫。
待阿濤的手下找了鐵絲把男人的身體重新勒緊,血絲順着男人的皮膚滲了出來。阿濤滿意得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男人,“翻過來!兄弟們都上去爽爽!”
在阿濤的命令下,他手下的兄弟們走到男人的身旁,他們把男人的身體翻了過來。在這夜色中,一場男人間的性遊戲展開了。地上男人的喉嚨中,發出陣陣粗重的聲響,或許他在求饒,或許他在求死,但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在他的身邊,是十幾個健壯的年輕男人。他們今天晚上,或許是天使,或許是惡魔。不管他們是什麼,他們正在做一件警察無法做的事。或許當惡魔懲處惡魔的時候,纔是真正的殘忍與血腥!
“看來兄弟們,都玩得不錯嘛!”阿濤看他手下的兄弟都跟地上的男人做完了原本應該是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他重新走到男人跟前蹲下,“你現在是不是很不舒服啊?那就讓我給你上點兒藥!”說完,阿濤的手向後伸去,“把油鍋拿來!”
在阿濤身後,一名手下把一鍋沸油遞到了阿濤的手上。阿濤接過油直接把它們倒入了男人的身體……
“嘔嘔!”男人一邊慘叫,身體一邊胡亂擺動。這擺動很快就變成了抽搐和蜷縮。
“真浪費!”阿濤向回退了兩步,他把油鍋直接砸了男人身上。男人的喉嚨裡只回他低聲得哼哼。
“濤哥,這小子快不行了。”阿猛走過來對阿濤說。
“真敗興!”阿濤說完,走過去踩住男人的身體,然後,他的手直接拽住男人的某個部位。在他的大力拉扯下,男人身體上的部件被他直接拉扯了下來。
地上的男人立刻就在那裡瘋狂得扭動起來……
第二天一早,有人發現在韋馨的墓前多了一具屍體。這是一具被捆綁成青蛙造型的男屍。整具屍骸的肉,都被人剔過了。而他的骨頭,也大都斷裂開來。
姚天宇和蔣正楷帶着警察們趕到這裡。大家誰都沒說什麼。沒有人想去調查這男人是被什麼人殺死得!也沒有任何人再關心他的身份。警察們知道,是黑社會的人幫他們鋤掉了一個敗類。但是,這些黑社會爲什麼要這麼做,恐怕就只有蔣正楷知道了。
處理完男人的屍首,姚天宇和蔣正楷回到車上。“光狼幹得!”姚天宇的聲音從蔣正楷的身後傳來,“這種殘忍得手段,只有他能使得出。”蔣正楷點了點頭,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得把車駛回警局。
今天,蔣正楷回家很早。不過,回去後,他沒有做飯,也沒有張羅吃飯。他只是呆呆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他家,只要他不想吃飯,是沒有人想要吃飯的。因爲,他的老婆,還有他的女兒都在沙發對面的牆上,永遠得衝着他微笑。
五年前,蔣正楷有一美滿的家庭。他老婆蘇靜是一所小學的老師,他女兒蔣欣怡那年三歲,已經送到了蘇靜學校的幼兒園入托。生活原本可以很平靜,直到有一天……
“小蔣,老周胃病犯了。你頂他個班。”下班的時候,刑警隊長姚天宇走進辦公室對蔣正楷說。
“好的,姚隊。”蔣正楷答應下來,然後打電話給蘇靜告訴她晚上加班。
這天夜裡,一張大網在悄悄得收攏。抓捕黑社會頭目薛萬春的工作,已經到了尾聲。根據線人提供的線報,薛萬春今晚將在城內的一家洗浴中心出現。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殺人、搶劫、販毒、組織賣*淫;特種兵出身的他,幾乎無惡不作。
警察這次行動佈置得很嚴密,事先連參加行動的幹警都不知道他們的任務是什麼。而蔣正楷由於頂替突發胃炎的老周最終也出現在行動的名單裡。
當時針指向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抓捕行動正式開始。很快,洗浴中心裡槍聲大作。薛萬春和他的手下持槍負偶頑抗。最後,薛萬春在他兩名手下的保護下,突破了警察的封鎖,從洗浴中心的後門殺了出來。而在這裡,正埋伏着蔣正楷和六、七名幹警。
“舉起手來!”武警張鬆年手持微衝站了起來。但是,隨着他的話音,“啪”得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直接貫穿了他的頭顱。
在子彈發射的方向,薛萬春手持五四式手槍直接躲了柱子後面。但是,他的兩名手下就沒有他那般幸運。一陣兒憤怒得槍聲,兩人倒在地上,當即斃命。
“薛萬春!你跑不啦!”刑警隊的副隊長趙擁軍舉着手槍,躲在隱蔽處對着薛萬春大喊。但是,迴應他的是兩聲清脆得槍響。
蔣正楷當時的位置剛好在柱子的側面,從他的位置最容易移動到薛萬春的身後發動攻擊。他悄悄得用手勢示意趙擁軍,後者立刻就心領神會。緊接着一陣兒急促得槍聲響了起來。在槍聲的吸引下,薛萬春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趙擁軍的一側。而蔣正楷則趁機滾到了薛萬春的身側,“啪!得一聲槍響,子彈射穿了薛萬春的大腿。
“大哥!”這時候,薛萬春的幾名手下從洗浴中心裡衝了出來。他們想趕過去救護薛萬春,立刻被警察擊斃。
薛萬春挺起身,他手中槍又撂倒了一名武警,“快跑!都給我滾。”
“小蔣!擊斃他。”趙擁軍這時大聲命令。緊跟着蔣正楷手中槍響了,“啪!”子彈穿過了薛萬春的太陽穴,他終於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