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真特麼窩囊。”,被皇帝勒令回府思過的竇奉節坐在亭子一杯接着一杯喝着。
一想起那個賤人還在公主府和楊豫之等人廝混,竇奉節就恨不得一把火燒了那個淫窩。
“國公爺,公主府派人通傳,說公主請您過府詳談。”
管家的話讓正在酒頭上的竇奉節由怒轉笑:“那個賤人還找我幹什麼,難道讓老子去殺了她些姦夫不成,哈哈.....”
半個時辰後,竇奉節提着酒壺靠在門前問道:“公主殿下,不知召臣來所謂何事啊?”
“姨夫,公主殿下是想請您來喝一杯,順便商討一下孩子滿月酒的事。”,絲毫不知廉恥的楊豫之解釋道。
再他看來雖然竇奉節官職爵位都不小,但在永嘉公主面前還是不夠看的,就是佔了竇家的爵位,他也得認。
“永嘉,別太過分了,竇家是不會承認這個孽子的,我勸你早點死了這條心。”,灌了一口酒好,一面輕蔑的看着這對姦夫**。
“哈哈,竇奉節,你覺得這事是你說了能算的嗎?你們竇家爵位是我李家給的,就算你們在人前再怎麼威風,也改不了你是奴僕的本質。
跟你說一聲是想讓你出面圓個場子,信不信本宮明日就上奏二哥,參你個心懷怨恨,圖謀不軌,讓你竇家滿門抄斬。”
話畢,永嘉公主就乾了杯中之酒,得意洋洋看着站在門口的丈夫。在她眼中駙馬就是皇家的牲畜,想用的時候就用用,不想用的時候連條狗都不如。
至於他們在別人眼裡的功勞,在她看來是一文不值,要不是皇家仁慈,怎麼會容他們活到現在呢。看看人家漢高祖作的就知道了。
“你,你們。”,竇奉節的手氣的發抖,真想上去結果了他們,可看見站立在院子裡的侍衛,竇奉節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啪,啪,啪.....回到府中的竇奉節在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將書房能砸的東西統統都砸了稀碎,侍候再外面下人們也都讓自家的國公爺嚇得瑟瑟發抖。
從前永嘉公主勾搭別的男人,他倒也忍了,但是想到如今那個抱着自己妻子的野男人居然是平日裡恭恭敬敬喊自己姨父的小混蛋,現在竟然還讓讓自己給他們的孽種辦滿月宴。
一想到着竇奉節的無名火就壓不住地往上躥。這個賤人真是欺人太甚,要是自己承認這個孽種,那不是要將竇家的爵位都給他。老父和自己在百戰得來的功勳就不能白白的便宜了這個賤種。
“竇寬,你進來。”
“去吧,家將都叫到內院來,老子有大事要做,還有讓其他的下人都下去休息吧。”,竇奉節看着弓着腰身的管家吩咐道。
“諾。”,對於自家國公受的委屈,他這麼從小長大的伴當怎麼會不知道。不過自己是爛命一條,要不是先國公給了自己一口飯吃,他早就不知道再那裡喂野狗。
半個時辰後,兩百八十名家將整齊的侍立在院中,等待這他們主人的訓示。
“衆位弟兄隨我父子兩代征戰沙場多年,名爲主僕,實爲兄弟。本公遭遇你們平日肯定也聽到了一些,今天那個賤人竟然想用那個孽子來承繼竇家的基業。
本公實在是忍無可忍,決定率領死士血洗公主府,哪怕是同歸於盡,也絕不便宜他們。”
話畢揮了揮手,竇寬帶着幾個人擡來了三個箱子,打開之後一道金光閃過,裡面盡然全是黃金。
“這裡有三箱黃金,當做是各位的賣命錢,不知各位兄弟意下如何。”,竇奉節上前拿起金磚,對衆人悠悠的說道。
“國公爺,您別說了,兄弟們平日子也是受夠了公主府那些奴才的氣,這回正好可以出了這口鳥氣。”
“對,咱們吃了竇家這麼多年的糧,這命賣給竇家也是應該。”
“國公爺,小人的命都是老國公在戰場上舊的,只要是您發話,兄弟們是萬死不辭。”
在這些忠於竇家的家將的鼓動和黃金的誘惑下,其他人也被這些重金矇蔽了雙眼,紛紛吼道唯國公爺馬首是瞻。
這時候別說殺上公主府了,就是殺向皇宮也不在話下,這麼多金子他們就八輩子也整不到啊。......
公主府那些站崗的侍衛一個個都無精打采,有得甚至哈氣連天,和裡面的鶯歌燕語相比,他們這日子纔是暗無天日。
不過他們也沒辦法,誰讓父母沒給自己生一個好皮囊呢,要是能抱上公主的大腿,那可是真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了。
可就在他們怨天尤人的時候,突然感覺脖子一涼,瞬間就說不出話來了,但映入他們眼中的就是那些平日裡低賤如狗的酇國公的下人們,此刻那些人臉上的笑意是多麼的可怕。
“殺,無倫男女統統給老子斬殺乾淨,把永嘉,楊豫之和那些男寵們都給老子留着,老子要活颳了他們。”,接着一個公主府侍衛後,竇奉節大聲嘶吼道。
這些竇府家將們也如狼入羊羣,殺得那些侍衛們一個措手不及,還有那些平日裡作威作福的太監、宮女,也被他們一刀一個。
“竇奉節,你知道這麼幹的後果嗎?你就不怕陛下將你滿門抄斬嗎?”
“夫君,你消消氣,我,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此時的永嘉公主早就沒了傍晚那股天家氣象,拉着竇奉節的手,急聲求饒。
她哪知道這個平日裡老實巴交的關中漢子竟然這麼恨啊,竟然敢冒着殺九族的罪殺進公主府。要是她以前就知道竇奉節這麼有種,打死她也不敢給他帶綠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