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心中怒意勃發,罵道:“死丫頭,好意救你性命,你卻恩將仇報,去你那該死的老子還要惡毒!”掙扎着站起身來,向赫連無雙撲去。
赫連無雙用力揮動右臂,卻是提不起一分力道,隨着動作,不但肚腹之間熱浪滾滾,就連全身都是燥熱無比,心中一驚,目光左右四顧,寒冰劍遠遠跌落在十幾丈開外的地面之上,神念一動,想要催使寒冰劍過來斬殺水生,沒想到,就連神念之力也是不濟,寒冰劍動了一動,卻是難以躍起。
眼看水生臉色紅漲,目中兇光四射地撲了過來,尖叫一聲,向遠處逃去,尚未走出四五步,腳下一軟,歪倒在地。
水生正好撲了過來,被赫連無雙一絆,竟然跌倒在了赫連無雙身上。
“你......你要做什麼?”赫連無雙驚叫道,拼命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水生,雙臂卻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水生一把抱住了赫連無雙兩隻手臂,壓在身下,雙臂如同鐵箍一樣用力收緊。
一股熱浪挾帶着濃重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赫連無雙又羞又怒,兩隻纖纖玉手抓住水生衣衫拼命撕扯,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把水生的臂膀拉開,反而被水生越抱越緊,
水生面容通紅,目光盡赤,呼吸急促,體內氣血沸騰,絲毫不受控制,腦中嗡嗡作響,生怕赫連無雙掙脫之後傷到自己,只能越抱越緊。
赫連無雙的身子慢慢軟了下來,似乎已經無力掙扎,水生心頭卻涌起一陣陣異樣的滋味,似乎心癢難耐。又似乎有點飢餓的感覺,竟然不捨得鬆開了,隱隱覺得就這麼一直抱着最好。
面前的少女,面若桃李,雙目秋水盈盈。似羞似怒,滿面驚惶,別有一番說不出的動人滋味,口中呼出的氣息又是軟綿綿香噴噴如此好聞。
肚腹之間烈焰翻騰,渾身脹得難受,腦中熱血上涌。下體某處已然堅如鋼鐵,似乎急欲找一個宣泄之處,手臂不自覺地鬆開了一些。
赫連無雙的雙手卻在此時抓住了水生胸前衣衫,用力拉扯,“刺啦”一聲,水生的衣衫被扯爛出好大一條口子。
一股涼意襲來。水生竟然感到一絲說不出的舒服,乾脆在赫連無雙身上直挺挺坐了起來,伸出雙手,一下子撕開了自己上身的衣衫,露出結實的胸膛。
“啊!”
一聲尖利的驚叫聲傳來,看到水生的動作,赫連無雙嚇了一大跳。手足無措之間,纖手更是不經意間碰觸到了某個地方,又羞又怒又是畏懼,腦中一陣陣眩暈,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水生口乾舌燥,頭腦嗡嗡作響,聽到這聲尖利的叫聲,反而更加興奮,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伸手扯住赫連無雙的衣衫,三下兩下撕個粉碎,眼前白花花一片,一對傲然挺立的雙峰顫抖着出現在水生眼前,因着驚懼。反而更加挺拔,那一抹嫣紅,讓人心醉。
水生伸出一隻手來,顫微微地在面前嬌豔秀麗如同桃花一般迷人的面容之上輕輕滑過,順着光滑的脖頸繼續往下,最後落在了一隻飽滿的高峰之上,隨後,另一隻手也湊了過來。
雖然暈了過去,紅潤的雙脣之中還是不斷噴出如蘭如麝的香味,混和着女兒體香,讓人心馳神搖,無法自拔,滑膩膩香噴噴的侗體火熱發燙,隨着水生的撫摸揉搓竟然慢慢起了反應,不多時,雙手竟然動了起來,緩緩抱住了水生的脖頸,身子更是微微顫抖,星眸輕閉,口中不知道低聲呢喃着什麼。
水生的眼神也迷離恍惚起來,眼前的人兒一忽兒變成了鐵心棠,一忽兒變成了梅仙兒,一忽兒變成了上官玉,最後竟然變成了餘曼那張妖嬈豔麗的面容,伸出香舌,似乎要吻向自己的口脣。
水生就這麼趴了下來,吻了上去,“餘曼”臉上的笑意更濃,身子蛇一般扭動起來,一對纖滑的小手更是不老實地跑到了水生的身子下去,似乎要把水生的衣衫褪盡,似乎要......
“阿彌陀佛!”
就在此時,一聲低沉有力的佛號在水生腦中嗡嗡炸響。
水生激凌凌打了個冷顫,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用力晃了晃腦袋,睜眼細看。
身子下面,白的晃眼的嬌軀蛇一樣扭來扭去,雙手牢牢抱在水生脖頸、腰間。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小友莫非不想踏入‘金剛訣’第五層境界了嗎?”大覺和尚的聲音在腦海中迴響。
水生貪婪地看了看面前吹彈可破的嬌豔面容,和那兩座高聳的雪峰,慢慢挪開目光,萬分不捨地緩緩站起身來。
盤膝坐倒在地,掐了個法決,催使真氣在體內飛速流轉,十幾個周天過後,一股涼絲絲的感覺迅速從下丹田中蔓延到全身,玄陰真氣催使開來之後,肚腹之中的烈焰邪火慢慢熄滅。
再次望了一眼赫連無雙,心中一時間萬分矛盾,這名原本冷若冰霜神通廣大的女子,此時卻變得嬌豔欲滴,充滿了女人味,柔弱無力,我見猶憐。
無論如何也狠不下心來殺了這名仇人的女兒,畢竟,方纔若是沒有此女和自己聯手對敵,只怕是小命難保。
想了想,凝聚真氣,一指點向赫連無雙的眉心,一道白色光絲一閃而沒,赫連無雙正在蠕動的嬌軀頓時停了下來,腦袋一歪,徹底暈睡了過去,面容依然紅潤嬌豔,口中呼出的氣息依然如蘭如麝。
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撕裂的衣衫,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套暫新的黑衫換上,沉吟了片刻,另外拿出一套,蓋在了赫連無雙的身上。
心中一陣腹誹,這該死的老和尚,剛纔自己被那兩名異界之人打得半死,小命差點丟掉,沒見這老和尚出來說一句話,支一下招,現在卻來......
不禁又細看了赫連無雙兩眼,仔細想想,自己也不可能對赫連無雙這名仇家之女有什麼感情,動什麼慾念,很顯然,那瓶“地心寒水”大有問題,車姓老嫗只怕是在算計自己。
口中卻問道:“前輩方纔話語何講,難道說,想要讓‘金剛訣’進入第五層境界,還要禁慾不成?”
“阿彌陀佛,老衲正是如此做的,小友想要借‘金剛訣’之力踏入化神境界,最好還是保住童身!”
水生心中一陣惡寒,自己的幾大主修功法中,無論是“修羅真魔功”、“九轉回元功”還是“玉虛劍法”,哪一個弱於“金剛訣”?這老和尚也太把“金剛訣”當回事了。
大覺和尚自然不會知道水生在想些什麼,繼續說道:“那名夜叉族修士既然已經隕落,道友不妨把其體內的晶核取出,不然的話,只需半個時辰,這枚晶核就會自行消散化爲烏有,豈不是大爲浪費?”
水生不由再次腹誹,看來,這名老和尚也不是什麼“善人”,這才意識到,這名醜陋的男子被自己“擊”殺之後,體內竟然沒有元嬰和神魂逃出體外,原來,此人只怕和魔族一樣,無法修出元嬰之身。
左右四顧,伸手向着遠處的青蛟劍一招,捉在手中,這才發現,平日裡潛藏在四肢百骸之間的真氣,已經自行“流”出,灌注到了丹田之中不少,體內的法力如今已經恢復了一成左右。
不客氣地用青蛟劍剖開那名醜陋男子的軀體,從其肚腹丹田之間找出一枚雞蛋般大小閃閃發光的黑色晶珠,感受到晶珠之內蘊含的強大靈力,心中一喜,找了一隻特意從寒光城中高價購來,專門用來盛放妖丹的玉匣,這種玉匣乃是採用崑崙山下的千年寒玉製成,貯存起妖丹來比其它器皿要好上許多,縱然放上數十年,靈力也不會外泄。
隨後在男子體內找來找去。
“不用找了,那枚黑色飛叉乃是夜叉一族用天賦神通混合着特殊靈物煉製,是用體內真火一點點融煉,歷經百餘年培育而成,只要在主人身死道消之後,就會自行失去效用,即使你能從其體內找出來,也是無用。”
大覺和尚彷彿知道水生在做什麼一般,緩緩說道。
聽聞此言,水生大感鬱悶,祭出一團大火球,直接拋在那名男子的法體之上,沒想到,火球只是燃燒了片刻就自行熄滅,根本無法把男子的法體損毀。
水生微微一怔,搔了搔頭皮不再管他,大步向遨烈走去。
還好,遨烈只是昏迷了過去,體內骨骼斷了十幾根之多,臟腑經脈也有受損,卻沒有被殺死。
祭出吞天葫,把遨烈收入葫中,神識掃過遠處的蘇赫巴,蘇赫巴同樣沒有死絕,心脈之間似乎還有一絲微弱真氣存在。
被人都揍成了這樣,也未見有元嬰遁出體外,難道說,蘇赫巴也是以“金剛訣”直接進階,體內沒有修煉出元嬰?
水生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向蘇赫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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