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走路的姿勢不好看,因爲臀部一點也不翹。
他還在我面前炫耀,說他的臀部有多翹有多翹,邊說還在我面前搖曳着他漂亮的身姿。我雖然不願意說,但是也很不情願的承認,他的臀部是真的很翹。
曾經有一本書上調查過,男人最性感的地方是哪裡,臉,脖子,胳膊,胸膛,背部,臀部?我個人的答案是臀部最性感。
當你遇到一個臀部翹過自己的男朋友你就會知道了。
你不知道我多麼羨慕他有這麼翹的臀部,但是表面上,我卻是嗤之以鼻,怕他那傢伙天天用屁股對着我搖,還一臉得意的說:“看我的屁股,多翹。”
我很喜歡摸他的臀部,因爲他的臀部很翹很有彈性,很緊瘦,呵呵,特有手感,摸的時候又揉又捏,而這個人就一臉享受的表情,好笑的看着我,經常看得我不好意思。
我們在草地上散步,他就特意落後幾步,跟在我後面看我走路,然後對我說手擺動的幅度不要太大,步子要邁小一點,臀部再翹一點。看到某個MM,他就偷偷的說:“看那個MM,看她是怎麼走路的。”
剛開始我還覺得沒怎麼樣,次數多了,我怎麼就覺得他是不是有在背後看別人走路的嗜好?這嗜好真是有夠無奈的。
我還聽到過別人有過這一嗜好的,晚上睡覺喜歡用自己的腳背磨別人的腳底板,那如果是一個人睡的話,豈不是左右腳相磨?
我以這個姿勢走了二十多年,想一下子改變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如果想走好,我也可以,但是會比較累。每次他就提醒我,我就會走好一點,有時候忘記了,我又故態復萌。
我暗歎,改不了啦,都已經成習慣了。而他卻樂此不疲。
他的身材也不錯,厚重的胸膛,肚子上也沒有一絲贅肉,結實的大腿,身材魁梧,當然沒有誇張的胸肌,相比較之下,我則顯得非常嬌小了。
不過他的皮膚比較黑,比我們黃人要黑一點,比非洲黑人要白一點。他說是以前和一些街上的混混一起時,光着上身在大街上溜達的成果。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他終於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麼不該說的東西,像是突然醒悟過來:“啊,我現在早已經改邪歸正了。”
我追問着:“你以前是混混?是什麼樣的?”
他無奈的說:“都是一些好玩的,大家在一起打打架啊,游下街啊,嚇一下人啊,沒做其它的壞事,真的。”
“沒砍人嗎?”我裝作沒事樣的做着其它的事情,隨意問道。
“怎麼會沒砍過人,打架都好多次……”他的聲音到後來變得很小。
“嗯?……”一不小心就說出來了吧?
在我的瞪視下,他小心翼翼的說了出來:“兄弟有難,我哪能不幫忙的,可我沒砍過人,我只不過是拿了把水果刀在邊上喊喊罷了。”
“那……有人被砍了嗎?”
“嗯,衝在最前面的的人被砍傷了,在醫院裡呆了大半個月纔出院。其實當時我也受傷了,還好是輕傷。”
“是哪裡,流血了嗎,好了沒有……”
他翻起衣袖給我看,“喏,疤都沒有,沒事的啦,我在醫院裡隨便包紮了下就回家了,還好爸爸媽媽沒有看出來,要不就慘了。”
看到他說沒事,我才放心下來。天知道,我的心裡是多麼緊張,緊張他那時候的鹵莽,也緊張他的受傷。“答應我,不要再和他們混在一起了好嗎?”
“我已經很久沒和他們聯繫了,現在他們在哪兒我根本不知道。”怕我不相信,他着急的說。
我眼角懷疑的瞅着他:“真的嗎,沒有騙我?”
他鄭重的點點頭。看他那樣子不是開玩笑,我說:“好吧,你答應我,不能再和他們一起了哦。”
他信誓旦旦的說:“一定,一有發現任你處置。”
我翻白眼,“一經發現,不用上法庭,馬上判死刑。”
“能不能請律師的?”
“申訴無效,維持原判,退堂。”
“威武~~~~” “威武~~~~”
哈哈哈,我們一起威武出聲,一起大笑起來。
我說你皮膚太黑了,不能穿白色衣服,穿黑的吧,至少可以襯得皮膚白一點。
他笑着說:“不能穿黑的,一穿我不就更黑了?”
“那白的不顯得你更黑?”
“總比一條黑棍好吧?”
……
有一天,他突然送了‘好大’一束玫瑰花給我。
‘好大’是因爲那束花的塑料薄膜刻意做得膨膨的,所以纔看起來有種‘好大’的錯覺。
這還是他第一次送玫瑰花給我呢,數了數,剛好有9朵。我遲疑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說:“你,是不是又……”沒錢了?最後三個字我及時收住了口。
這實在不能怪我啊,他反正一沒錢了,就會找我要,而且會獻盡殷勤,這次他送我玫瑰花,難保不會有什麼陰謀?
“是不是嫌少啊?”他笑盈盈的問道。
我的表情絕對是十足的戒備,所以他纔會有此一問,聽了我頓時大窘:“哪,哪有?”
接着他說的話我聽得直想把花往他腦袋上砸去:“本來想買999朵的,還不是怕你說我浪費錢嗎,我身上的錢不夠,想着你也沒什麼錢,所以只買了9朵。”
我疆在那裡不能動彈,果然,他本來還是想從我這裡拿錢,買花的。
“不過,我在花店裡硬磨着老闆,每朵便宜了五角錢給我,你看,我的口袋裡剛好錢全用完了,今晚上我又要餓肚子了。”
……
明知道他這又是一招騙我想和我一起吃飯的伎倆,但是我卻沒有任何反感的感覺。反而覺得心裡甜滋滋的,難道說我已經放任了他的行爲了嗎。算了,看在玫瑰花的份上,不和他計較。
我開心的抱着花,鼻子湊近每一朵玫瑰花兒,嗅香味兒。玫瑰花上的水滴未消散,像是剛摘下來的,垂涎欲滴,水珠映着我的笑臉,足足有好幾十個。
他得意的說:“是不是第一次收到玫瑰花啊?”
“不是。”我繼續聞我的玫瑰花,隨口答道。
“不是?”他生氣的大聲嚷嚷,“你以前收過誰過花,收過幾次,誰送的,什麼時候?”問話像彈珠一樣接踵而來。
我奇怪的看着他:“我就收過二次花啊,第一次是前年我生日的時候,一個女孩子送給我的,第二次就是你這次了,說來也挺遺憾的,第一次送花給我的竟然是女的,而不是男的。唉。”
他愣在那裡半晌沒有說話。
半天才窘道:“我還以爲……還以爲……嘿嘿……”說到最後,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看着他那呆愣的樣子,我樂不可支,這個可愛的男人,竟然和一個女的在爭風吃醋,哈哈。
我不平的說:“想我也算是可愛漂亮,怎麼就沒有男孩子送花追求我呢?”
他委屈的嘟囔:“我啊,我有送啊。你還想收別人的花,想都別想。”
我瞥了他一眼:“你?不算。”無視他噴火的眼神,我繼續聞我的花。
但是,收到他送給我的花,我還是很開心的,從心底裡的高興。
他輕輕的擁着我,用手機照了一張相,再拿來看,我抱着花,他抱着我,很親密。
幾天後他興沖沖的跑來找我,當他把這手機相片傳給他二姐看的時候,他二姐說了一句話:“這好像是結婚照哦!”
“是嗎?”相信此刻的我絕對像一個傻瓜,因爲我竟然相信了他的話,傻傻的把手機拿過來看。“不會吧,這哪是啊,結婚照不應該是穿着婚紗的嗎?”
他卻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你這麼想和我結婚呀!”
我才明白過來,他是拿我開涮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