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錢媽媽可以給你。”
季寒若頓了頓道:“咱們需再買些奴僕。我想在伏陽縣開幾個鋪子,且養雞場這邊也缺不了人。”
項承黎一把將小娘子帶入懷中,四目相視:“娘子,想親自去挑人?還是爲夫給你挑選?”
還不等季寒若回話。
項承黎厚薄均勻的脣,落在那張天資絕色的臉上,從額頭、鼻尖、落到紅脣上......
心中將出戰的不捨,都化作無盡的深吻。
半晌後。
鬆開小娘子,拇指在柔軟的紅脣上輕輕摩擦:“娘子,爲夫真想把你揣在懷裡,去哪兒都帶着。”
季寒若似水的眼眸,染上些許動情的嫵媚,甚是勾人:“相公,不如我隨你一同去?”
“不行。”項承黎一口回絕:“戰場上那麼危險,我可捨不得娘子,陪我血雨腥風。”
季寒若擡眸,深情的看着項承黎。
她的少年英雄,心繫黎民百姓,註定要在戰場上浴血奮戰,身上擔的是保家衛國的重任。
“乖乖在家,等着爲夫,勝利歸來。”項承黎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一把將小娘子摟在自己懷中。
季寒若伏在男人耳邊,柔聲說道:“相公,想哪兒去了?我說隨你,一同去挑選奴僕。”
馨香溫熱的氣息,哈在耳根,男人心間酥酥麻麻。
男人一偏頭,就吻住柔軟的脣瓣。
小娘子身上的味道香甜極了。
彷彿飲鴆止渴,越是親吻,越想得到更多。
...
“你可想清楚,戰場上,刀劍無眼。”季博儒擰着眉頭看着季涵宣,眼神極爲複雜。
若是放在以前。
他定會對季涵宣痛斥一通。
可經歷革職抄家,從京都到伏虎山的變故,他整個人改變了對武夫的偏見,不再認爲武力是旁門左道。
季涵宣清冷的眼中,欣喜一閃而過:“父親,我跟着項家訓練不少日子,武功精進許多,保住命肯定沒有問題。”
季博儒擰着的眉頭,舒展不少:“你母親那邊,你去跟她說。我還有急事找承黎。”
季涵宣怔住。
猛然反應過來。
父子兩人走的方向,正是項承黎的書房。不禁開口問道:“父親,夜深了,你這個時候,去找承黎爲什麼事?”
季博儒身子一頓。
上下打量季涵宣一番後。
覺得這個兒子與項承黎相處的時間最久,應該就最爲了解項承黎,便把心中的謀算,都說了一遍。
季涵宣氣得眉頭擰起,冷着臉道:“父親,母親想岔了,您怎麼也?”這麼糊塗?
“難道這些日子,你沒有看出,項承黎對寒若十分上心?”
季博儒不悅的反駁道:“你母親說的有道理,京都有本事的男人,那個不是三妻四妾,寒若出身低了些。”
季涵宣深吸一口氣:“父親,你可知,寒若已經與項承黎,簽下一個和離協議?”
季博儒震驚:“什麼和離協議?”
季涵宣耐着性子,與季博儒把兩人當初的約定,都講了一遍後。
看着季博儒震驚的臉,季涵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父親,十五年來,你真的瞭解九妹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