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是尹穆清的底線,誰敢欺負她的寶貝,尹穆清不會手下留情。
“是!”流飛領命,手中的棋子一揮,掌舵者猛地加大了馬力,轟的一聲疾馳而出,飛馳一般將海水排開,彷彿從巨浪之中越出來的大魚,猛地撞上那艘大船。
砰的一聲巨響,白色的大船徑直將那黑色的木板船攔腰斬斷,撞的四分五裂,海水瞬間傾灌而入。
瞬間,海盜們全部落入海水,那巨大的黑船也逐漸被海水淹沒。
船上的人都沒有穿水靠,反而穿着厚厚的皮衣,一浸水,就又溼又重,即便再好的水性,也支撐不了多久。
甚至,因爲之前的那一場廝殺,濃烈的血腥之氣引來無數的大白鯊,爭先恐後上前撕咬落水的人。
“啊……”
“有鯊魚,快跑,鯊魚來了……”
“別咬我……啊……”
人又如何與那些鯊魚爲敵?慘叫聲不絕入耳,半片海域都被血水染紅。
這等場景,恐怕連殺人如麻的盜匪都沒有見過吧!
那霧鬼王是個水性好的,掉入水中後迅速朝封玦的破船上游。
尹穆清的命令下的突然,君鳳宜等人都還沒有來得及阻止,那船就撞了過去,即便尹穆清的這艘船再好,也免不了上面的人因爲那猛烈的撞擊而受到影響。
船身猛然一傾,船上所有的東西都朝一處倒去,尹穆清腹中還有個孩子,君鳳宜和樓卿如嚇得臉色都變了,連忙伸手護着尹穆清,二人緊緊的抓着桅杆,纔沒有被傾倒到海里面去。
尹穆清自己到不覺得有什麼,暗自運氣護着腹部,她自然不會衝動到拿自己的孩子面對危險。
突然闖進來的大船讓衆人一驚,幾個孩子們聞聲望去,見是尹穆清等人,大眼睛瞬間就亮了。
“母親!”傾恆緊張的心落了地,他竟有種衝過去撲到母親懷中哭鼻子的衝動。
君天睿也是沒開眼笑,差點喜極而泣:“姐姐,姐姐來了……”
九月也從君天睿懷中探出一個腦袋,遠遠看見自家孃親站在甲板上,小嘴巴瞬間就憋了,金豆子簌簌的往下掉:“孃親……九爺的孃親……”
尹穆清聽到幾個孩子的喊聲,心頭疼的慌,也不知道這幾個孩子受了多大的驚,才讓幾個孩子委屈成這個樣子。
再次看向那盜賊,尹穆清的眸光極冷。
海水濺起,身上都淋溼了一些,尹穆清倒也不在意,指着海水裡面朝那另一艘大船游過去的海盜頭目,尹穆清手腕一翻,幾根銀針飛射而出,徑直射中那海盜的肩上。
“啊……”霧鬼王瞬間就覺得自己半個肩頭都麻了,游泳的速度降了下去。尹穆清道:“將他抓上來!”
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誰都懂。
君鳳宜看了一眼尹穆清,沒有拒絕,回頭看了一眼桅杆上面掉下的繩索,他伸手拉了下來,揮手甩去,那繩子便纏住了霧鬼王的腦袋,君鳳宜手一手,繩索那頭的霧鬼王便被拉了上來。
砰的一聲,霧鬼王摔在甲板,君鳳宜手裡的劍就架在了脖頸之上。
“大王……”圍着幾個孩子的海盜早就慌了,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饒命,別殺我……別殺我……”霧鬼王捂着肩頭,從地上掙扎着想要站起,卻被君鳳宜身邊的一侍衛一腳揣在腿彎上:“跪下!”
“讓你的人放了孩子們,否則,朕將你扔進海里餵魚,你信與不信?”
君鳳宜說的出做得到,這些海盜都是人精,自然不會吃眼前虧。霧鬼王連忙點頭:“信,我信……”
這些海盜的優勢就在於地理位置好,熟悉附近的海域,又是有備而來,人又多,一旦偷襲成功,自然很少有人逃得過他們的手心。
可是一遇到高手,單打獨鬥,便佔不到一點優勢。
在場的都是高手,霧鬼王哪裡是對手?
連忙對封玦船上的人道:“放下劍,不許傷他們……”
流飛早就命人將船靠過去,放下了長梯,霧鬼王的手下一放下手中的劍,慕恩等人就護着幾個孩子上了尹穆清的船。
一上船,九月就朝尹穆清撲了過去:“孃親……哇嗚嗚……”
小九月當真是受了一點驚嚇,小臉慘白慘白的!
尹穆清心疼的緊,因爲害怕九月那小傢伙撞到她肚子,便微微彎腰,將九月攬了過來,手也在不經意之間將小傢伙衝過來的力氣化解了不少,拍着小傢伙的背,尹穆清哄道:“莫怕,孃親在這呢,九月乖!”
九月心裡害怕呀,抓着尹穆清的胳膊要往她身上爬,小腦袋不住的在她胸前噌,聞着自家孃親香香的味道,九月的心瞬間就被安撫下來,可是孃親不抱他,他急的不行,伸着兩個只小胳膊鬧道:“孃親抱,孃親抱嘛……”
君天睿許久沒有見過尹穆清了,激動不比九月少,一陣風一般的掠了過來,抱着尹穆清的脖子一陣撒嬌:“姐姐,姐姐,阿睿好想你……”
尹穆清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有這麼好的孩子緣,九月就算了,連阿睿都這樣。
九月見君天睿搶他孃親,更急了,小腿直跺:“孃親,九爺的孃親,阿睿不許搶九爺的孃親。”
樓卿如看不下去了,伸手將九月抱了起來,玉指逝去小傢伙睫毛上晶瑩的淚水,哄道:“小九莫哭,舅舅抱着。”
君鳳宜見君天睿膩歪在尹穆清身上,瞬間臉色一沉,呵斥道:“太子,哭哭啼啼成何體統?還不鬆開你皇姐。”
若是傷到阿清腹中的孩子,後果不堪設想!
君天睿怕君鳳宜,被君鳳宜這麼一吼,他瞬間就鬆了手,後退了一步,委屈的看了一眼尹穆清,糯聲道:“姐姐……”
尹穆清不贊同的看了一眼君鳳宜,隨即摸了摸君天睿的頭,溫聲道:“莫怕,他不敢對你做什麼的,以後若是他兇你了,你就來找姐姐,姐姐給你做主!”
君天睿眼前一亮:“真的麼?”
“這是自然!”
君天睿瞬間就高興了,拉着尹穆清的衣袖,不撒手。
九月鬧的厲害,非要讓尹穆清抱,這麼熊的孩子,尹穆清自然是不敢抱的,她忙親了親小傢伙的額頭:“好了好了,不哭了,男子漢,不該哭鼻子!”
“九爺就要哭,哇嗚……孃親嫌棄九爺,都不抱九爺,九爺好桑心,九爺一定不是孃親親生的……嗚嗚……”九爺傷心絕望了……
樓卿如被吵的頭疼,也不知道該怎麼哄,一邊的穆挽清看不下去了,走過去,將九月抱了過來,哄道:“寶貝莫哭,孃親腹中有個小弟弟,小寶貝是姐姐,可不能吵到小弟弟睡覺哦!”
九月一聽,瞬間忘了哭,一張又是鼻涕又是淚水的小臉蛋望着穆挽清:“孃親肚子裡面的有小弟弟了?”
“對呀!”
“胡說,孃親要生妹妹的,不是弟弟!”
“好好好,是妹妹!”穆挽清不記得九月,自然不知道九月其實是個男孩子,但是她當真是喜歡九月的緊,九月說什麼都是對的:“小寶貝衣服都溼了一些,和奶奶進去換衣服好不好?”
九月看了一眼尹穆清的肚子,隨後點了點頭:“嗯!”
小腦袋一點,別提多可愛了!
君鳳宜見尹穆清的衣服也溼了不少,蹙了蹙眉:“將幾個小的帶進去換身乾淨的衣服,順便讓卿如看看,謹防受了驚嚇,身子吃不消!”
“嗯!”尹穆清點了點頭。
九月被抱走,尹穆清將視線落在一旁的傾恆身上,小傢伙害怕不比就九月少,可是因爲身份和性格使然,讓他做不到在孃親懷中撒嬌的舉動,只能站在一旁。
尹穆清心疼的走了過去,蹲下,摟了摟小傢伙的身子,溫聲道:“傾恆乖,不怕了。”
傾恆鼻子一酸,哽咽道:“是孩兒讓母親擔心了,孩兒不孝。”
“以後不要這麼衝動,你們都是孩子,若是出了事,讓父王母親怎麼辦?”尹穆清不忍心責怪孩子的不是,幾個小傢伙本就受了驚嚇,若是她在責怪,豈不是要讓孩子們傷心難過了?
傾恆點了點頭,確實也覺得他們太魯莽了,若不是外公和母親來的及時,他們恐怕都會葬身此處了!
傾恆突然想起穆挽清的話,視線落在尹穆清的小腹上,大眼睛閃動着期待的光芒:“母親,您當真是懷了小妹妹了麼?”
尹穆清笑了笑,點了點頭:“再過六七個月,阿恆就能見到小妹妹了!”
傾恆笑了笑,堅定道:“母親,孩兒會好好照顧小妹妹的。”
“我知道阿恆是個好哥哥!”這麼懂事的孩子,尹穆清哪裡不喜歡的?起身,牽着小傢伙的手,轉身對君鳳宜道:“這些人爲非作歹,殺人無數,理應遭到報應。”
“阿清想怎麼樣?”這些事情,自然先要問問自己的女兒是何意見,反正都是一羣將死之人,不過是看看怎麼死罷了!
尹穆清掃了一眼那海盜頭,冷聲道:“全部射殺!”
這話剛一出,尹穆清身後便傳來一聲稚嫩的聲音:“等等!”
所有人的視線被那稚嫩的聲音吸引過去,卻見是一個滿身血污的小男孩,那男孩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錦袍,小腰板挺的直直的,一身氣質,孤傲又不失清雅,一雙水眸猶如空谷幽蘭般清明雅緻。
尹穆清心頭詫異,這小男孩這一身氣度,冷傲清貴不輸給傾恆,卻比傾恆多了幾分瀟灑與不羈,想必,這個就是拐跑三個孩子的那個小傢伙封玦了。
封玦上前一步,道:“煉霧盜盜匪衆多,這一批,也只是不到十分之一,殺了他們,恐怕會激起其他盜匪的衆怒,等你我走後,會變本加厲向附近漁民報仇!伯母你們僅是路過此地,自然不必管這些,可是這一代海域也是我東昱子民,我不能不考慮後果。”
尹穆清笑了,讚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有此等胸襟,不過,這些手染鮮血的盜匪,還是殺了的好!”
傾恆擡眸望了一眼尹穆清,自然明白自家母親是什麼意思,隨即對封玦道:“母親說的不錯,敵衆我寡,在不能一舉殲滅之時,只能擒賊擒王。相比活捉,殺了他們纔是明智之舉。”
“爲何?”封玦擰眉問道。
傾恆擰眉道道:“這些人來的時候出其不意,極有章法,說明雖然他們是盜匪,卻訓練有素,這就證明海盜王的話於他們而言是很有威信的。如今我們殺了他們信仰的王,手下衆多盜匪雖然會盛怒,卻在羣龍五首之時,他們勢必會慌,甚至,會因爲新首領一事起巨大沖突,如此,若是朝廷趁此剿匪,勢必會事半功倍。反而,若是你將他們的大王活捉回去作爲人質,在大王未曾身亡的時候,即便有野心之人想要趁此奪位,卻不敢輕易動手,反而會統一一心,想方設法救大王出來。如此,最簡單的做法,恐怕就是以最殘忍的手段報復在百姓身上,威脅朝廷放人!即便那個時候朝廷有能力剿滅盜匪,卻還是會有不必要的犧牲!”
“這……”封玦遲疑了一下,卻又覺得傾恆說的有幾分道理,隨即展顏一笑:“罷了罷了,這霧鬼王差點將本公子的這一條腿卸下來,本公子取他一命,他並不委屈。”
霧鬼王聽的心驚,怒罵道:“出爾反爾非君子,你們敢殺老子,老子的那些弟兄們定不會讓你們活着走出煉霧海域的!”
君鳳宜掃了一眼霧鬼王,冷聲道:“將他們處理乾淨,扔下去餵魚!”
“不要,不要……你們不得好死……”
封玦眉頭微擰,看着被處死的霧鬼王,突然捂着胸口咳嗽了一聲:“咳咳……”
傾恆擰眉道:“你受傷了?”
尹穆清見封玦身上染了不少血跡,不知道是那孩子自己的還是別人的,也不由擔憂,對樓卿如道:“卿如,你進來給幾個孩子把把脈吧。”
封玦面色一變:“不……不用了,只是有些激動,我沒受傷,多謝伯母好意。”
尹穆清見封玦堅持,也沒有多想,牽着傾恆的手進上了二樓,他們過來的時候就帶的有幾個孩子的衣服,這會兒正好換上。
因爲確實也考慮到煉霧島這邊大霧掩蓋,怕還有埋伏,恐怕晚上更危險,是以,尹穆清等人加快了行船速度,爭取在天黑之前離開這一片海域。
九月換了一套橙紅色的小夾襖,他人小,長得又軟萌可愛,尹穆清最喜歡給他穿一些顯色鮮豔的衣服,看着好看。
因爲傾恆的個頭比九月高許多,是以,兩個小傢伙的衣服不能換着穿,傾恆歷來喜歡穿深色一點的袍子,所以尹穆清帶過來的,也是一些玄色,墨綠色,藏青色的一些小袍子,封玦的身高和傾恆差不多,換的就是傾恆的小袍子。
只不過那小傢伙似乎有些清高,明明都是男孩子,卻不願意和傾恆們一起換,自己拿了衣服躲到自己房間裡面去了。
尹穆清知道,有些貴族公子是不願意在外人年前衣冠不整的,是以,也沒有多想。
倒是小九月許久不見尹穆清,粘她的緊,站在榻上,抓着尹穆清的頭髮不撒手。
因爲海水將小傢伙的衣服打溼了不少,虧得他穿得多,外面的溼了,裡面沒有溼,不然,肯定得着涼了。
尹穆清也怕寒氣入體,便也不敢耽誤,在穆挽清鳶歌兩人的幫助下,將九月脫了個精光,然後用熱水擦了小身子,才穿了乾淨的衣服。
九月自小就是尹穆清和鳶歌照顧的,自然是不會害羞什麼的,笑的咯咯咯的,倒是很快就將之前的那些不愉快給忘記了。
鳶歌早就去熬了一大壺濃濃的薑湯,給幾個孩子灌了下去,樓卿如又一一把了脈,都有些受了些驚嚇,倒是沒有大礙,只要不再想這些事情,過幾天也就好了。
就是封玦死活不願把脈,樓卿如擰不過,便也沒有強求。
小傢伙防備心重,也不能勉強。
船行駛的很快,駛過煉霧海域,大霧散盡,遠遠兒的便看見被夕陽染紅了半邊天空紅霞,光芒萬丈,水天相接處也是一片喜慶的顏色,景象極美。
尹穆清見這麼美麗的夕陽,興致大起,拿了琴坐在甲板上撫,優美的琴聲飄過千里,在平靜的海面上回蕩,動人心智。
穆挽清也拿了琴和尹穆清合奏,兩股琴聲你追我趕,卻異常的和諧動聽。
君鳳宜脣邊含笑,合着琴聲打拍子,似乎很高興。
樓卿如則靠在軟椅上閉目養神,但是還是能看得出來,他微微上翹的嘴角。
君天睿笑眯眯的坐在尹穆清身邊,偶爾伸手去搗一下亂,被尹穆清佯怒看去,他連忙轉過臉,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九月和傾恆坐在小桌案旁,傾恆剝着堅果,九月只負責吃,吃的一雙眼睛都樂成了月牙兒,看着異常討喜。
封玦站在門邊,看着這一幕,心頭募得泛起了酸意,沒想到,小九月他們二人的家人這般寵愛他們,特別是他們的母親,很美麗溫柔的一個女子,若是她母親還在,應該也會這般吧。
從未體驗過母愛的封玦心裡不羨慕都是假的。
封玦見他們興致高昂,便走上甲板,來到欄杆處,看着下面被夕陽染紅的海水,她開口道:“有曲無舞,倒辜負了這難得的琴聲。”
“阿玦哆哆(哥哥)要跳舞嗎?”九月小嘴裡面塞的全是吃的,說話都不利索了。說話之時,嘴裡的東西還噴了出來,傾恆眼疾手快,端起桌案上面的一個盤子,擋在了自己面前,方纔避免了被九月禍害的危險。
傾恆面色一沉,眸中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寵溺,伸手擦了擦小傢伙嘴角的屑末,淡淡的道:“食不言,以後嘴裡的東西嚥下去才能說話,知道麼?”
九月認真快速的蠕動了一下小嘴巴,然後做了一個異常誇張的下嚥動作,指了指封玦道:“阿玦哥哥要跳舞。”
幾個大人也轉了過來,似乎很期待。
封玦扯了扯脣角,道:“我哪裡會跳舞了,阿九過來,阿玦哥哥讓海里的魚跳舞給你看!”
說完,封玦給了尹穆清和穆挽清一個眼神,二人意會,玉指撥弄琴絃,悠揚的琴聲又傾瀉而出。
封玦拿起袖中的玉笛,放在脣邊,先是簡單的吹了幾個音符,隨即,一聲婉轉而綿長的笛音劃過天際,衝上雲霄,在雲間跳躍,與染成胭脂色的雲霞一起共舞,時而激情,時而婉轉,時而綿長,募得從雲霄跌落,在水面輕跳,轉而消失在平靜的水面。
沒過多少,水面上突然跳出一隻碧藍色的海豚,在空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度,轉而噗通一聲落入海中,激起一片浪花。
一隻過後,又有三隻,十幾只,上百條海豚從水中躍出,形成異常罕見壯觀的奇景。
“哇……這是什麼魚?好漂亮。”九月興奮的不能自已,沒想到魚兒也能跳舞,真的是太令人震撼了。
這種奇觀確實難見,所有人都來到欄杆處,迎風而站,欣賞這海豚起舞之景。
尹穆清在前世是見過動物園被馴化的海豚,跳舞表演都不在話下,可是這樣的情景着實未見過。
她不由的打量這個那個吹笛子的小小的少年,小小年紀,能將笛聲超控的這麼好,當真是難得。
封玦放下笛子,淡淡的開口,道:“爹爹說,孃親的笛音可以引來百鳥朝鳳的奇景,可惜,我今生都沒有那個機會看到了。”
募得,一直海豚躍了上來,封玦伸出小手,那海豚的脣便親了一下封玦的手心,她笑開了眉眼:“爹爹說,海豚是海上的精靈,是最具靈性的動物,果然如此。”
九月開心的很,募得上前抱着封玦腰,習慣性的蹭了蹭封玦的脖子:“阿玦哥哥,九爺喜歡你。”
封玦眉頭蹙了蹙,似乎隱忍着什麼痛楚,轉而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尷尬,到沒有推開九月:“阿玦哥哥也喜歡小阿九。”
孩子之間的友誼最爲純潔,大人們看這孩子們關係好,也都欣慰笑了。
尹穆清卻想的很多,聽封玦之言,他的爹孃應該是東昱的貴人,他孃親似乎已經不再了,也不知,他爹是什麼樣兒的人,她們貿然前去求取深海魚脊,他爹爹會不會給。
不過,不管他爹提出什麼樣兒的要求,深海魚脊,她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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