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傾城飛身進入紫玉鐲子中的時候,底下的歷練者徹底看傻眼了,天哪,人,全部都不見了?
剛纔還打得熱火朝天的幾個人,竟在一會兒之間全部徹底消失了?
那火狐狸還能理解,是被吸乾了能量化成原形最後被三味真火給吞噬了,可接下去的幾個呢?先是那銀髮美男突然不見了,然後再是紅髮美少年也突然消失了,再最後,連那個絕美女子竟也消失不見了,天哪,難道一個個都是神仙麼?怎麼全部都憑空消失了呢?
最關鍵的是,這絕對不是瞬移,因爲瞬移肯定會有能量波動的,而這些人的消失,壓根兒就沒產生任何能量波動,天哪,大白天的,居然見到神仙了啊!
“你不是說那個女子是夜傾城嗎?可夜傾城怎麼能憑空消失呢?周圍一丁點瞬移的能量波動都沒有,你說她是怎麼消失的呢?”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那夜傾城是個煉器高手啊,身上隱形幻器不要太多哦,隨便帶個隱形幻器讓大夥兒看不到唄。”
“那銀髮美男和紅髮美少年呢?也是帶了隱形幻器麼?”
“當然了,她身上的隱形幻器多得是,隨便拿幾個出來隱形一下有什麼奇怪的。”
“就算用了隱形幻器,離開的話也是能感覺到能量波動的,爲什麼會沒有呢?”
“沒有能量波動就說明沒有離開唄。”
“你的意思是,他們三個人手拉手站在半空中看着我們?他們有那麼無聊麼?”
“是啊,這不合邏輯啊。三個人沒事戴上隱形幻器在半空中看着我們?這怎麼聽怎麼不正常。”
“那依你之見這是怎麼一回事情呢?”
“依我之見啊,我們是見到神仙了。”
“我敢打賭,她就是夜傾城,不是你說的什麼神仙。”
“你還敢跟我打賭啊,剛纔你不是說肯定是那隻火狐狸贏的麼?現在你看,輸了吧?拿錢來拿錢來。”
“哼,給錢就給錢,這點錢我還輸得起。話說回來,那個紅髮美少年真是太牛逼了,真想再多看他一眼。這麼可愛的孩子,好想把他抱在懷中狠狠蹂躪。”
“你有戀童癖啊?當心被那紅髮美少年知道,吸乾你的真氣。不對不對,估計他對你那少的可憐的真氣也不敢興趣,直接把你吸乾成乾屍那樣的,好惡心哦。”
“你皮癢癢啊,欠揍啊!”
“哼!有種放馬過來!爺爺我不怕你!”
……
……
……
傾城幾人的憑空消失,爲底下的觀望者們提供了無限想象的空間
。一時之間,什麼樣的議論都有,直把傾城幾人說得玄乎其玄的,爲卡斯莫的八卦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傾城進入了紫玉鐲子中後,急急忙忙往冰湖趕去。
一靠近冰湖,傾城整個人被震撼地楞在了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但見古泓書白玉般健碩的身軀半露在水面上,妖嬈嫵媚得彷彿妲己在世。那件月白色長袍早就被扔在了一邊,錦緞般的銀髮隨意地挽起,露出雪白的脖頸,一雙銀眸半眯着,媚眼如絲地望向愣在不遠處的傾城。一雙殷紅的豐脣微翹着,性感而魅惑。只一眼,傾城便被古泓書此刻流露出的無限妖魅所迷惑,竟傻乎乎地楞在原地發起呆來。
“傾城,我好熱,你快點過來呀……”古泓書見傾城終於來了,性感的豐脣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清潤的聲音中夾帶着壓抑的暗啞聲。
傾城一聽,心中一陣緊張,再顧不得犯花癡了,急急忙忙地跑到古泓書的面前,芊芊素手撫上古泓書滾燙的額頭,一臉擔心地道:“泓書,怎麼這麼燙?”
古泓書一把拉過傾城的手,撲通一聲,傾城順利落入冰湖,激起陣陣漣漪。
“泓書……”傾城被拖下水,整個人全部溼透了,一襲鵝黃色的長裙貼在肌膚上,勾勒出婀娜多姿的嬌軀。
“傾城……”古泓書的銀眸中彷彿能夠噴出火來一般,一把緊緊抱住傾城,滾燙的火舌纏上傾城的菱脣,在傾城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猛地叩開傾城的貝齒,與傾城的丁香舌徹底纏綿在了一起。輾轉吮吸,瘋狂啃咬,直到傾城被吻得無法呼吸了,古泓書這才戀戀不捨地移開傾城的櫻脣,滾燙的火舌來到傾城的耳垂處,舔啃咬齧,直把傾城折騰得嬌喘噓噓。
傾城的嬌喘聲傳入古泓書的耳中,無疑是最動聽的樂章。
古泓書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渾濁,手上一用力,嘶地一聲便扯破了傾城那一襲鵝黃色的長裙,露出晶瑩賽雪的肌膚。
“傾城,你好美。”古泓書低喃着,滾燙的脣吻上傾城光潔的脖頸,如雪的肌膚。大掌撫上婀娜多姿的嬌軀。不一會兒,傾城那雪白的肌膚便染上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緋紅。
“泓書,要不,我幫你去找一個……”傾城保持住最後一絲理智道。
古泓書聞言,驀地擡起銀眸,眸中怒火滔天,一臉震驚地道:“傾城,這個時候,你居然跟我說這種話?”
傾城一見古泓書憤怒的眼神,心虛地垂下了頭,她又何嘗希望那樣呢,只是,若今日真的跟泓書發生了那種事情,那接下來怎麼辦?泓書這個人一向認死理,他們沒發生那種關係他都已經這般執着了,真要發生些什麼事,那還不更加認定了她,那到時候難道真要像他說的那般,讓他做小麼?
一想到這一點,傾城就整個心疼得要死,爲泓書而心疼
!
一見傾城心虛得垂下了腦袋,古泓書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一把緊緊抱過傾城,讓她的嬌軀緊緊貼着他的,一臉深情地道:“傾城,我真的不委屈,給我好嗎?我誰都不要,只要你。等煉藥大賽結束後,我陪你一起去找陰寂幽,不管多麼艱難,我都會讓陰寂幽點頭的,相信我好嗎?”
“泓書……”傾城感動得熱淚盈眶,菱脣主動吻上古泓書性感的豐脣,生澀地胡亂啃咬着。
雖然親吻對她來說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次都是那些男人強勢進攻的,她幾乎連喘息的機會都不怎麼有,所以,主動吻上古泓書的豐脣後,她便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是胡亂地啃咬一番。
饒是那麼生澀的吻,也足夠激起古泓書如火的熱情,但見他一把抱過傾城,讓她緊緊靠在自己健碩的身軀上,豐脣馬上反客爲主,變被動爲主動,直把傾城吻得連聲求饒。
“嗯……泓書,我好熱。”傾城被吻得渾身滾燙,嬌喘吁吁地道,“會不會也中了情人咒了?”
“不用擔心傾城,泓書這就幫你解咒。”古泓書悶笑着狠狠吻上傾城早已緋紅的肌膚,陣陣灼熱的氣息噴在傾城的身上,惹得傾城更加火熱。
“泓書,你到底是在幫我解咒還是在施咒啊?”傾城嬌喘噓噓地抱怨道。
“兩個一起啊。”古泓書一臉幸福地回道。
“啊?泓書,你流血了?”突然,傾城感覺到臉上癢癢的,一摸,竟是鮮紅的**,血!
“一點點鼻血,沒關係的。”古泓書通紅着一張俊臉,故作不經意地回道。
“怎麼會沒關係呢?我這就幫你止血。”傾城馬上緊張兮兮地往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一臉認真地要爲古泓書止血。
古泓書一把搶過那些瓶瓶罐罐,往傾城的空間戒指中一扔,大口地喘息着粗氣道:“娘子,這些藥都不頂事,只有你才能救我。”一邊說一邊往傾城身上撲去。豐脣在傾城身上狂亂地親吻着。說是親吻,其實跟野獸的啃咬差不多。話說古泓書他本身就是非人類,再加上中了情人咒的緣故,兩項夾擊,使得古泓書狂野得猶如脫繮了的野獸一般,讓傾城徹底無法吃得消,傾城只覺得渾身上下好像被車碾過一般痠疼。
“啊!泓書,你輕點,好痛!”傾城痛得嬌聲低喃。
“傾城,對不起,我已經很剋制了,真的,我,我,我太激動了……”古泓書話音一落,豐脣對着傾城又是一陣狂吻。
“泓書……”傾城望着渾身上下溼漉漉的古泓書,性感妖嬈的身軀僅僅貼着她,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太妖孽了!
突然,就在傾城沉迷於古泓書的美色之中時,古泓書一個翻身**,直把傾城痛得尖聲驚叫起來
。
“啊——”傾城痛得差點暈死過去,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與陰寂幽成親到現在,大部分時間,傾城基本都處於獨處的狀態,所以,面對古泓書的狂野侵襲,身體還是會痛得死去活來。
“傾城,對不起,害你這麼痛。”古泓書心疼地吻去傾城眼角的淚珠,強忍住心底yu望的叫囂,溫柔地等待着傾城的適應,豆大的汗珠沿着額角滴落下來。
良久後,傾城揚眸望向咬着牙不敢亂動的古泓書,感覺到此刻的他是那麼地性感,那麼地可愛,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竟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體現。
“泓書……”傾城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古泓書性感的脣瓣。
古泓書如火般的熱情迅速被(撩)撥而起,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瞬間反客爲主,傾城渾身上下均被古泓書吃了個遍。
熱情一波接着一波,不知道是因爲情人咒的緣故還是因爲古泓書太過激動,好幾次,傾城都被折騰得快要暈死過去了。白玉般的肌膚早就化爲一片緋紅,整個嬌軀也已經化成了一灘水,連站都站不穩了。
“傾城,你終於是我的了,從此以後,你再也不要說離開我的話了。”雲雨過後,古泓書一臉滿足地環抱着傾城,雙手緊緊地抱着傾城不肯鬆手。
“泓書,我們該起來了。”在不知道是第幾次的纏綿之後,傾城輕輕地推了推古泓書,暗示他應該起來離開紫玉鐲子了。
“傾城,你真是個狐狸精,你這麼輕輕一動,我又開始想要了。”古泓書翻身覆上傾城的嬌軀,豐脣密密地朝着傾城光潔的脖頸吻去。新一波的熱情又如火如荼地上演了。
“嗯,泓書,好像你纔是狐狸精吧?嗯,輕一點。”傾城低聲輕喃道。
“我是狐狸精,可是我發現我這隻狐狸精很窩囊,在現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沒把你迷倒。”古泓書一邊上下忙碌着,一邊裝出一臉哀怨地說道,一雙銀眸流光溢彩,媚眼如絲。
“早就被你迷得一塌糊塗了,泓書,你難道沒有感覺到嗎?”傾城的菱脣主動吻上古泓書的豐脣,美眸閃爍着迷離的光芒。
“真的嗎?傾城……我好高興能把你迷倒!”古泓書的熱情再度被燃起,健碩的身軀緊緊覆上傾城的嬌軀,一波又一波的熱情瞬間熊熊燃燒起來。
傾城再不敢亂說話了,希望泓書是因爲情人咒纔會如此強悍,否則的話,她未來的日子堪憂呀,想想都有點恐怖啊。陰寂幽是鮫人,那方面本就強悍得要命,再加上泓書這隻狐狸精,想想都可怕。不知道陰寂幽知道這件事情後會有怎樣的反應呢?她真的好擔心。
“傾城,在想什麼?你不專心哦,該罰!”傾城的隨意一個表情都逃不過古泓書的法眼,但見他銀眸半眯着道,“看來我還不夠努力哦,你竟然還有精力胡思亂想
。”
話音一落,古泓書便更加賣命地纏綿起來。
傾城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傾城終於支撐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熱情而昏厥了過去。
待傾城幽幽醒來的時候,兩人已經來到了客棧中了。
“泓書,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間客棧的?”傾城好奇地問道。
“之前你不是給過我落腳地方的座標的麼?我都記下來了。現在身體還好嗎?累不累?疼不疼?”古泓書隨手爲傾城倒了一杯水,走到傾城的牀榻邊,一臉溫柔地道。
傾城聞言,心兒狂跳,俏臉飛上兩朵雲霞。
“再過幾天就要煉藥大賽了,我出去蒐集一些名貴藥材,這幾天你就在客棧好好休息吧。”古泓書輕聲道。
“你不累嗎?”傾城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像被車碾過一般,怎麼泓書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
“傾城,要不你親自檢查看看我累不累?”古泓書媚眼如絲地問道。
“妖孽!”傾城低聲回道,俏臉通紅,臉蛋都快貼到肚子上去了。
“傾城……”泓書見狀,銀眸一暗,恨不得馬上把傾城給撲倒了。
“泓書,你不是要去採藥嗎?快去吧!”傾城一見泓書的銀眸中溢滿情yu,再要這麼折騰下去的話,她就別想做其他事情了。
“累壞了吧?先放過你。晚上回來再補上。”古泓書在傾城的菱脣上輕輕一啄,轉身離開了客棧。
接下來的幾天,傾城除了煉藥之外,就是被古泓書拖着纏綿不休。怪不得世人都喜歡用狐狸精來形容某些人,丫的,誤上賊船了。
這一天,傾城收到一封請柬,是柴子軒給她的,內容就是去滿江紅大吃一頓,這吃飯的理由是他擔任柴家家主了。
傾城此番出席,自然不會以柴子汐的身份了,而是以自己真實的身份,夜傾城的身份出席。
柴子軒之所以能出任家主,原因非常簡單,就是老家主,柴榮死了。
柴榮的死,版本很多。最流行的版本就是,在古新蓮和嶽紅死後,柴榮光明正大迎娶小妾進門,進門沒多久,小妾肚子大了,但是測親器一檢測,發現不是柴榮的,柴榮這下火大了,把那小妾給浸豬籠了。那小妾有個哥哥,幻力相當了得,一聽說妹妹連同肚子裡的孩子被浸豬籠,當下萬分火急趕到,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一氣之下二話不說便與柴榮開打,柴榮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當場叫人給滅了。於是,唯一的繼承人,柴榮唯一的兒子柴子軒,就這麼上位了。
對於柴榮的死,柴子軒沒有多少情緒,面對這樣的父親,他的心早就是死了的
。生也好死也罷,那都是他個人的事情,一切皆與他無關。
繼任家主之位,他責無旁貸,不爲父親,只爲母親,他堅信,母親的在天之靈是希望他出人頭地的,那麼,他就努力攀登,直到自己出人頭地的那一天。如今自己繼承了父親的一切,母親的在天之靈也該瞑目了,至少,她曾經愛過的男人的所有的一切,都交到了他們共同的兒子手裡。
宴席擺在滿江紅,那是因爲知道傾城喜歡吃那的美食。
傾城接到請柬,自然是和古泓書雙雙前往了。
在宴席上,很多有名望的家主都想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柴子軒,都被柴子軒一一拒絕了,說自己功不成名不就,還沒有娶妻的打算。
傾城這次以真面目出席宴席,引來無數側目。女人們嫉妒得抓狂,男人們眼紅得要死。但是一看古泓書那陰沉的臉與渾身散發的低氣壓,沒一個敢上去挑釁,畢竟,能參加這次宴席的本就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再加上古泓書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絕對不是他們能招惹得起的。
古泓書一向低調,大部分情況之下他都會隱匿身上的幻力的,但是,今天參加這個宴席,望着餐桌上那麼多雙眼睛老是有意無意地望傾城和他身上打轉,他就不爽到了極點,直接把身上的氣勢發散開去了,免得有些不張眼睛的上來挑事。
柴子軒忙碌地應酬着,努力盡到一個東道主該盡的責任,只是一旦有空隙時間,他的清眸總是情不自禁朝着傾城瞟去,氣得古泓書回瞪了他好幾眼,恨不得把傾城給藏起來了。
而衆人的聚焦點,我們最最美麗的傾城小姐,則毫無自覺,沒心沒肺地努力享用着美食,連眼皮子都懶得擡一下,估計所有參加宴席的人當中,就屬她吃得最專心,吃得最努力了。
宴會一結束,古泓書緊緊拉着傾城的手,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現場,這年頭,男人都是狼,能避多遠是多遠。
“泓書,你這麼着急離開做什麼?那盤饞嘴牛蛙我還沒吃完啊。”傾城戀戀不捨地望着桌上的饞嘴牛蛙,還好多沒吃呢。
“下次我們打包到客棧吃。”古泓書柔聲哄道。
“這個一定要現吃,打包會耗費不少時間,會沒味道的。”傾城搖頭反對道。
“那下次我陪你到滿江紅找個包廂吃。”古泓書繼續道。
“兩個人幹嘛要包廂啊?多浪費!我們到時候找個靠窗的位置就行了唄。”傾城歪着腦袋道。
“你相公我啊,好歹也積攢了幾千年的財富了,還怕被你吃窮麼?凡是娘子想吃的,就算是月宮中的兔子肉,爲夫的也幫你找來烤了它!”古泓書一臉寵溺地輕笑道。
“好啊,我最喜歡吃小烤野兔了。”傾城咯咯咯地大笑着,蹦蹦跳跳地隨着古泓書離開了
。
柴子軒一臉失落地望着傾城離去的背影,古泓書,終於和傾城在一起了麼?
時間過得飛快,終於,煉藥大賽如期來到。
爲了促進同行業之間的交流與比試,洛錦城有專門的廣場爲各行各業比賽提供場所,煉藥大賽便是在洛錦城的管用煉藥廣場上舉辦。
這一日,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在無數人的期盼中,終於迎來了煉藥大賽。
主持此次煉藥比賽的,是一個鶴髮童顏的老人,也是此次煉藥比賽的發起人,但見他一個箭步踏上高臺,對着底下無數道目光,高聲道:“身爲西軒國醫藥公會的會長,能夠邀請到來自卡斯莫大陸的衆多醫藥界的精英人士,我感到萬分榮幸,想必大夥都知道,我手頭上有避雷丹,此丹藥的功用想必在場的醫學界人士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在這兒就不多加解釋了。我之所以把這麼珍貴的藥物拿出來作爲比賽的獎品,主要是因爲我想得到一味神藥。”
此言一出,底下的人全部都不淡定了,嘰嘰喳喳地問道:“你想得到一味丹藥,打算用避雷丹來交換麼?那還比賽什麼呀?直接找人交換不就好了麼?而且,和避雷丹同等價位的丹藥,也絕對是不平凡的存在了,你應該去拍賣會纔對。”
那老者聞言,也不生氣,清了清喉嚨,一臉沉重地道:“拍賣會,我也曾經去過,但是,都沒有找到我想要的丹藥,而且大江南北我也都找遍了,也一直找不到我想要的丹藥,所以,舉辦此次的比賽,我也是無奈之舉,如果有誰對自己的煉藥沒有信心的話,可以退出比賽。”
聞言,臺下的參賽者,圍觀者更加熱火朝天地議論紛紛了。
“天哪,這次要求煉製的會是什麼丹藥呢?竟然連拍賣會上都找不到?”
“是啊,而且剛纔他還說,走遍大江南北都找不到呢,那會是什麼神奇的丹藥啊?我想我是絕對煉製不出來那麼珍貴的丹藥的,還是早點放棄算了。”
“啊?連你都沒把握麼?那我更加連比都不用比了,馬上退出。”
“你說,會有人報名參加麼?”
“當然有了,這次的比賽早在幾個月前就向整個卡斯莫大陸發佈消息了,避雷丹啊,那可不是小草小花,誰不心動?而且,越是有能耐的高手越是心動,畢竟,避雷丹這種寶物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能用上的。所以,這次吸引來的,可都是醫藥界精英中的精英啊。”
“有道理,就算不參加這次比賽,我們也不虛此行了。”
“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就算不參加比賽,看一看長長見識也好啊。”
“是啊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避雷丹這種寶物,我想都沒想過。那也不是我能得的
。”
“對啊,就算得到了有什麼用,飛昇啊,我想都沒想過。”
“就是啊……”
……
……
……
面對着翻江倒海的議論聲,老者罷了罷手,朗聲道:“請有意參加比賽的,到老朽這兒來報名,這次比賽,是要煉製出一枚高級回魂丹,材料自備。煉製出質量最好的回魂丹爲奪冠者,將得到我的避雷丹。”
聞言,參賽者絡繹不絕地到老者那兒報名去了,傾城和古泓書互視一眼,心中激流澎湃。回魂丹,這可是他們最擅長煉製的丹藥了。無論從材料上還是煉製方式上,他們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當下不動聲色地也上前報了名。
報名結束後,比賽正式開始,在大夥期待的目光中,十多個人登上了比試臺。
煉藥師必定是一名醫者,而且能有信心登上這個比試臺挑戰回魂丹的,更是醫者中的佼佼者,簡稱神醫。
醫者,本就擅長保養,更何況是神醫,登上比試臺的十幾個人,一個個都衣袂翻飛,髮絲狂舞,面容清俊,肌膚賽玉,甚至用粉雕玉琢來形容都毫不爲過。就在這一片絕色之中,傾城和古泓書還是鶴立雞羣,只一眼,便引來無數圍觀者的尖聲驚叫。
“哇,看到了麼?那邊那個月白色長袍的男子好帥啊,銀髮銀眸那個,好妖媚啊,我好喜歡,一看就知道是個煉藥高手。”
“這煉藥高手還能看得出來?光靠臉蛋有什麼用?我告訴你,所謂繡花枕頭稻草芯,越是長得好看的,越是靠不住。”
“你看你看,那邊那個女子好美啊,而且她的兩眉之間也有七色彩虹花瓣,手上還戴着紫玉鐲子,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夜傾城呢?”
“真的耶,太美了,除了夜傾城,我真想不出第二個名字了耶。”
“我覺得不可能是她,現在有點錢的女人,哪個不是鑲七色彩虹花瓣,戴紫玉鐲子的啊,如果光憑這一點就認定對方是夜傾城了,那整個卡斯莫大陸的女子,有很大一堆都該叫夜傾城了。”
“是啊是啊,我猜也不是,夜傾城的身邊一直都是美男環繞的,這個女子身邊,就看見那個銀髮美男了,這也太少了,不會是夜傾城的。”
“你們說得我都迷糊了,她到底是不是夜傾城啊?”
“總之,俗話說得好,繡花枕頭稻草芯,長得這麼美,估計也煉不出什麼好藥。”
“是啊,這麼美的女人,找個有錢男人成親不就好了麼?跟男人有什麼好比試的?你看整個比武臺上,就她一個女人。真是有福不會享,我要有她十分之一的姿色,早就找個有錢男人享福去了,這個女人腦子絕對有病
。”
“你才腦子有病呢。女人怎麼了?就是有太多像你這種好吃懶做的女人,我們女人才會被人看不起。不管臺上那名女子是不是夜傾城,她都是我的偶像,因爲她用自己的努力像人們展示了我們女人的能力,女人,也可以跟男人一樣,驕傲地站在鋪滿鮮花和掌聲的舞臺上的。而不是一天到晚就知道撲撲蝴蝶,繡繡花。”
“你——”
“我怎麼了?以色侍人,色衰而愛馳!像你這種心性的女人,不用等到色衰就會愛馳了。”
“你——”
“說不出話來了吧?好好反省反省吧!這個社會就是因爲有太多像你這樣的女人,所以我們女人才會被人看不起。”
“這話說得太對了,我們應該多像夜傾城以及眼前這位美女學習,讓我們女人,也能昂首挺胸地做人。”
……
……
……
有人類的地方就有八卦,特別是大型比賽場所,那個八卦更是盛囂塵上,眨眼功夫,竟由煉器大賽延生開去,變到女子當自強的話題上去了。
而主持此次大賽的老者,手持參賽者名單,虎眸充滿了希翼的光芒。
夜傾城,古泓書,那可是整個醫學界的傳奇人物了,有了他們的加盟,他尋找了多年的回魂丹可就有希望了。
一顆心因爲看到這兩個名字而緩緩放下,有些人就是有這種本事,不用做什麼,只要看見名字便能給人安心的感覺。
然而,出乎老者預料的是,當其他幾位神醫都煉製完了回魂丹,傾城和古泓書卻還沒有結束。
臺下的議論聲頓時沸騰起來了。
“我早就說過了,這年頭,有七色彩虹花瓣和紫玉鐲子的美女多了去了,不一定就是夜傾城的,你看,所有人都煉製出丹藥了,就剩他們兩個連一粒回魂丹都還沒煉出來呢。”
“是啊,我早就說繡花枕頭稻草芯了,你卻偏偏不信。”
“沒辦法,這是美女的特權嘛,長得美就好了嘛,這種場合就不要來跟人搶風頭了,總要給一些長得不是很好的人一條出路啊,否則什麼風頭都被她搶走了,那別人還混什麼啊?”
“是啊是啊,很少看到美女有真才實學的,她能參加比賽已經很了不起了,沒有煉出什麼像樣的丹藥來也不是什麼大罪,你們就寬容點吧,別那麼刁專刻薄地說人家了。”
……
……
……
那滿懷希翼的老者見狀,心中也是萬分不解,傾城和古泓書,不可能會輸給場上的其他人的啊
。
一定有原因,反正他之前只是說煉製出質量最好的丹藥便是奪冠者,並沒有規定時間的快慢,他相信夜傾城和古泓書,他願意等!
然而在那麼多參賽者都結束了自己的煉藥後,主持人卻還遲遲不宣佈比賽的結果,不但臺下的觀衆好奇地議論紛紛,連臺上的參賽者都是一臉不解地議論了開來。有膽子大的,直接上前對老者道:“我們已經都煉製出回魂丹了,剩下的那兩人,煉這麼久都沒煉製出一粒回魂丹出來,我猜想也煉不出什麼丹藥來了,不如就請閣下現在就裁決出奪冠者吧。”
誰知道老者聞言後,竟一臉雲淡風輕地道:“再等等吧,之前老朽並沒有規定具體時間,所以,早煉出與晚煉出,並不應該成爲淘汰的一種標準,我要的是丹藥的質量。”
“就他們那磨磨蹭蹭樣,能煉得出丹藥來麼?還是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另一位脾氣比較暴躁的神醫上前說道。
“你如果等不及的話,可以棄權。”那老者也不多說,一臉希望地望着傾城和古泓書,彷彿他們就是他的希望。
“你——”那脾氣比較暴躁的神醫氣得差點吐血,他辛辛苦苦煉製出來的回魂丹,竟被這老者如此不屑一顧。
老者心裡也是萬分糾結,目前幾人煉製出來的回魂丹,他一看就知道了,質量絕對屬於下品,爲什麼這些人竟這麼自信自己絕對能奪得此次比賽的冠軍呢?難道說,只要能煉製出回魂丹便是高手了麼?質量無關緊要?他要的是質量而不是時間啊!如果他在乎時間的話,就不會大江南北地像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找了。這幫人到底有沒有腦子啊?他折騰了這麼久,就爲了尋找高質量的回魂丹,還會在乎這麼一點點時間的等待麼?
任憑臺上臺下亂成一團,傾城和古泓書兀自雷打不動地煉製着回魂丹,他們想要煉製的是高品的回魂丹,所以時間上的耗費跟低品的回魂丹完全不能比的。事實上,他們煉製回魂丹的動作已經非常神速了。
時間在傾城和古泓書的辛苦煉製之中悄然而過,突然,聽到兩聲嘭的聲音,回魂丹終於出爐了。
一顆顆黑得發亮的回魂丹出現在衆人眼前,直把衆人震驚得啞口無言,特別是臺上的那些神醫,能煉製出回魂丹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儘管只是低品,那也已經相當不容易了,稱之爲神醫也毫不爲過。當那黑亮的回魂丹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的時候,他們一眼便看出來了,絕對的上品,而且,全部都是上品,連個中品的都挑不出來。
怪不得這兩人要耗費這麼長的時間呢,如果是他們的話,即使能煉製出上品來也絕對不可能這麼神速,至少得煉製個幾天幾夜,他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煉製出這麼多的上品回魂丹,奪冠,沒有任何懸念,他們輸得心服口服。
舉辦此次大賽的老者見狀,驚喜地一個箭步一跨而上,雙眼目不轉睛地望着那些回魂丹,天哪,上品啊,他做夢都沒想到竟然會是上品,他之前的心願是,只要有幾粒中品便就心滿意足了,那他家娘子的昏睡症必定就有救了
。
身爲西軒國醫藥學會的會長,老者本身的煉藥水平也算一流,只是回魂丹太多難煉,他自己怎麼努力都煉製不出一粒中品的回魂丹出來,找遍大江南北也始終沒有找到。在機緣巧合之下,他獲得了避雷丹,於是,便以此爲吸引力舉辦了這場煉藥大賽,本來,他的心願只要有人能煉出幾粒中品的丹藥便可以了,誰知道竟一下子煉製出這麼多的高品回魂丹,這簡直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高級回魂丹啊,那他家娘子的昏睡症絕對能甦醒了,天哪,這麼多年了,他的心願竟要完成了麼?
老者從自我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一臉激動地道:“現在,我正式宣佈,此次的奪冠者爲夜傾城和古泓書,這粒避雷丹就歸他們二人所有。”那老者一邊說一邊拿出丹藥遞到傾城和泓書面前。
“傾城,快收下。”古泓書一臉寵溺地道。
“你怎麼評了兩個奪冠者啊?我和泓書,你總得選一個吧?避雷丹只有一粒呀。”傾城低聲提醒道,其實傾城的心中充滿了矛盾,陰寂幽飛昇在即,這丹藥她自然渴望能送給陰寂幽,但是,論煉藥實力,古泓書的回魂丹煉製得不比她差,憑什麼她拿那獎勵啊,如果那老者直接宣判給一個人,她也就認了,可現在這個狀況,拿與不拿,她都糾結。
“你們不是一起的麼?我不知道你們私底下誰的煉丹本事更高一籌,我只知道,這次的回魂丹,你們煉製出來的質量都是上品,我只有一粒避雷丹,你們自己分去吧。”老者輕笑着道。
“傾城,我來參加這次的比試,本身就是想爲你贏取那避雷丹,現在避雷丹到手了,你就快收下吧,跟我還客氣麼?”古泓書一把接過老者遞過來的避雷丹,像扔垃圾一般扔進傾城的空間戒指中。
臺下爆發出震耳欲聾的驚叫聲。
“你聽見了嗎?那真是夜傾城啊,哇,我見到夜傾城了。”
“聽見了聽見了,沒想到真的是夜傾城啊!哇,這次來這裡真的是賺大發了。”
“你看你看,她的七色彩虹花瓣會發光啊,一看就知道不是鑲上去的。”
“你現在才發現啊,剛纔怎麼沒聽你說啊?”
“事後諸葛亮!”
“那,你們現在可都睜大眼睛好好研究她身上的七色彩虹花瓣和紫玉鐲子,聽說啊,這兩樣東西她是去不掉的,要是你們能夠辨別這兩樣東西的真僞,那麼,無論夜傾城易容成什麼樣子,你們就都能第一時間把她給認出來了。”
“哇,這就是傳說中的真品啊,果然與那些僞劣產品不一樣。”
“夜傾城就像傳說中的那般彪悍啊,高品回魂丹啊,居然眼睛一眨便煉製出來了。”
“和她一起的那個銀髮美男是誰啊,和她一樣彪悍啊,煉藥水平絕對不比她差,而且長得那麼妖孽,夜傾城真是豔福不淺啊,到哪兒都有美男陪着
。”
“羨慕吧,那是因爲人家自身條件好,你要有她那麼優秀,保證你的身邊也是美男如雲。”
……
……
……
對於這樣的場合,傾城早就見怪不怪了,古泓書更是徹底無視那些嘰嘰喳喳的人,見避雷丹順利到手了,兩人手拉着手離開了煉藥大廳,留下兩道迷人的背影,惹得更多的人尖聲驚叫,議論紛紛。
傾城和古泓書離開煉藥大廳後,來到滿江紅大吃大喝,雖然傾城想要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但古泓書還是堅持包了一個包廂。
靠窗的位置,那多危險,在這洛錦城中,多少人對傾城虎視眈眈,就這麼靠窗一坐,絕對引來情敵無數的,而且,某些悄悄話也不方便說。
兩人來到包廂,點完招牌菜後沒過多久,熱騰騰的飯菜便端了上來,滿江紅的工作人員早就認識傾城了,只要傾城一點菜,絕對是第一時間給她準備,這種現象簡稱插隊。
吃着又麻又辣的水煮魚,傾城一臉的滿足樣。古泓書銀眸噙笑地癡望着傾城,心中充滿了幸福,每天能夠看着傾城大快朵頤,那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呢。(古泓書,你真沒救了。)
“傾城,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古泓書一邊爲傾城夾了一塊紅燒牛肉,一邊隨意地問道,別看他臉上雲淡風輕的,其實心裡緊張得要死。
“我打算回祈月城找陰寂幽去。泓書,實不相瞞,我到洛錦城,主要目的是爲了獲得避雷珠和避雷丹,現在這兩樣東西我都有了,也是時候回去了。”傾城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正色地凝望着古泓書,滿眸溢滿歉意地道,“泓書,其實,這兩樣東西,我是爲陰寂幽準備的,他飛昇在即,我很擔心他,所以……”
“傾城,跟我這麼見外做什麼?再說了,等陰寂幽飛昇了,那我不就能得到專寵了麼?我巴不得他早日飛昇呢。”古泓書輕笑着道,像陰寂幽這麼強大的存在,早就應該飛昇了,到現在才飛昇,已經是晚得不能再晚了,傾城爲他準備這些東西,那也是正常的,他不會吃這種醋的。只要傾城以後少去在外面招蜂引蝶,那他就心滿意足了。
“泓書……”傾城一臉感動地望着古泓書。
“傾城,你這次回去,一定要記得把我帶上啊。”古泓書一臉妖孽地攏了攏自己如瀑般的銀髮,風情萬種地道,“怎麼說我也是你的人了,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怎麼着也得回去拜望一下老大陰寂幽的。”
“泓書,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傾城聞言,一臉驚詫地道。
“那是必須的呀,傾城,我不會讓你獨自去面對陰老大的雷霆之怒的,可以想象,等他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也許不會怪你,但是,我猜想他一時之間肯定不會接受我的,我怎麼忍心讓你獨自一人去面對這些呢,所以,我必須與你一起並肩作戰,不管經受怎樣的艱辛,我都會通過自己的努力讓陰老大點頭的
。”古泓書一臉堅定地道。
“泓書,難爲你了。因爲我,害你要承受那麼多的委屈……”傾城的美眸中溢滿內疚,柔荑輕輕挽上古泓書的大掌。
古泓書輕輕搖頭,大掌緊緊裹住傾城的柔荑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任何辛苦委屈我都甘之如飴。”
傾城一臉感動地凝望着古泓書,感覺到柔荑傳來的陣陣體溫,點點頭道:“吃完飯我們就回客棧收拾東西,把房間退了,然後出發去沃鮃海域。”
“沃鮃海域?我們爲什麼去沃鮃海域?不是說去祈月城嗎?”古泓書一臉驚訝地望着傾城道。
“快吃吧,吃完後回客棧的路上再告訴你。”傾城神秘兮兮地道,關於陰寂幽是鮫人這一點,她還沒有告訴古泓書,是時候該把這些事情都告訴泓書了。
古泓書聞言點點頭,飛快地吃了起來。
傾城見狀揚脣輕笑,也埋頭與美食奮戰起來。
吃完美食後,兩人離開了滿江紅回到了客棧。在回客棧的路上,傾城把陰寂幽鮫人的身份告知了古泓書。
古泓書得知真相後,開心地揶揄道:“想不到那陰寂幽竟然也是非人類,那太好了,傾城,那我以後就不用擔心被你嫌棄了。”
“泓書,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油腔滑調啊。”傾城輕笑着道。
兩人說說笑笑回到了客棧,收拾完行李,往空間戒指中一塞,飛身躍上赤鵬,直接朝着沃鮃海域而去。
一到沃鮃海域,傾城便拉着古泓書直接進入結界,當高大巍峨綺麗秀美的祈月城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傾城重重地舒了一口氣,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沒人帶路的情況下進入祈月城,心裡多少有點緊張。
在傾城離開祈月城的時候,納蘭諾給了傾城好幾個令牌,當時傾城還笑納蘭諾太誇張了,她怎麼可能帶人來祈月城呢,現在看來納蘭諾還真是有先見之明,連這個都想到了,今天,她還真帶了個人回祈月城了。
順利進入祈月城,古泓書一臉好奇地東張西望着,傾城則在緊張接下去的事情,不知道陰寂幽現在是什麼狀況,出關了沒有,萬一還沒有出關,是不是就在祈月城等他出關?泓書怎麼辦?如果出關了,要如何跟陰寂幽開這個口。
就在傾城思緒萬千的時候,突然,一道絢麗的光芒從玉牒中傳來,是師父在傳喚她,師父他還在祈月城中,玉牒上顯示着祈月城的具體座標。
“泓書,我們得加快速度了,師父在緊急傳喚我,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傾城一臉焦急地道。
古泓書聞言點點頭,與傾城一起飛奔着朝着納蘭牧野顯示的具體座標位置而去。
越接近座標位置,傾城越是覺得驚訝,這個方向,好像是在東屏山啊,師父在那做什麼?爲什麼這麼緊急傳喚我?莫非是陰寂幽發生什麼大事了?
越想心中越是七上八下的,傾城的腳步也跟着越來越飛快,古泓書緊緊地跟在傾城的身後,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默默地跟着
。祈月城是陰寂幽的天下,在這裡,他必須剋制自己,有些話不能當街亂說,有些動作也不能當街亂做。
座標位置果然就在東屏山,傾城和古泓書一到東屏山山腳下,便發現整個東屏山籠罩在一片漆黑的烏雲之中,而其他地方卻是藍天白雲,碧空如洗。
詭異,實在是太詭異了!
“傾城,你終於來了!”納蘭牧野突然出現在傾城的面前,一臉焦急地拉過傾城的柔荑道,“陰寂幽馬上就要面臨雷劫了,你快跟我過去……”一邊說一邊拉着傾城的柔荑飛快地朝着東屏山山頂而去。
傾城被納蘭牧野拉着往山頂而去,騰出一隻小手拼命地朝着身後的古泓書招着手。
古泓書二話不說連忙緊緊跟上,陰寂幽要遭遇雷劫了,他的心中也是激動萬分。任何一個修行者,最大的心願便是羽化成仙,而羽化成仙必須要經歷的一個劫難,便是雷劫,古泓書也已經修行了數千年了,到現在爲止,這麼多年了,他的雷劫還遲遲未到。對於雷劫,他也是充滿了好奇的,在遇見傾城之前,他甚至是焦急地等待着雷劫的到來的。只是雷劫除了需要相應的能量之外,還需要很多機緣的巧合。陰寂幽在人間已經幾萬年了,不知道會經歷怎樣的雷劫呢?
三人匆匆忙忙來到山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山頂上,陰寂幽正半浮在空中,如雪般的白髮垂至腳踝,給人一種翩然若仙的感覺,一襲玄色長袍隨風翻卷着,清冷的冰眸在望見傾城的那一瞬間有了絲絲的暖意,但當他轉眸看到傾城身後的古泓書的時候,冰眸明顯地一滯,雪白如玉的肌膚在頭頂陣陣烏雲的反射下,折射出瑩白的光芒。
------題外話------
今天是七夕節,祝大家節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