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別亂來,我夜傾城說過,一生一世一個人,誰要是勉強了我,我寧可就不要這一世了。”傾城也沒料到鳳雅蓮居然思想如此開放,連聽到自己孫子斷袖的傳言都毫不在意。
聽到傾城一臉認真地替自己申訴,鳳雅蓮凝眸深思,看來要把傾城搶到他們皇家來,絕非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不能逼得太急了,得從長計議纔是。
“傾城,你別激動,哀家也就隨便提了下,你不願意的事情,沒人會逼你的,你放心,哀家會替你做主的,你要一個人對不,哀家會成全你的,你只要有空多陪陪哀家就行了。”攻心爲上,對付這個傾城,她一定要有耐心再有耐心。
“多謝太后成全。”傾城起身致謝。
夜傾揚擡眸偷偷看了東方暝一眼,從什麼時候起,他們之間也有了秘密。暝,你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當然知道,暝從來都不是斷袖,可他剛纔說的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是爲了拒婚,他想拿傾城做擋箭牌麼?傾城終身都不想成親,如果拿傾城做擋箭牌倒也不失爲一個非常完美的方法,只是爲什麼自己的心酸溜溜的,很是難受。還有太后,不知道在想什麼,還好傾城拒絕了,否則,難道就這麼任由暝胡來嗎?還真想讓他們成親不成?
夜已深沉,傾城和夜離狂水柔煙一起,在水頌天的房內共商大事,連作爲長子的夜傾揚都被擯除在外,可見事件之機密。
“傾城,讓孃親好好抱抱你,都長這麼大了,多少年沒見了呀!?”水柔煙的美眸中一片霧色,剛纔太后在場,不能太感情用事,現在關起門來都是自家人,自然,可以毫無禁忌了。
“孃親!”傾城也是激動萬分,撲入水柔煙的懷中。
Wшw ¤ttκan ¤℃ O
水頌天和夜離狂站在邊上暗自垂淚,傾城,從小到大都不讓人省心呀。
“對了傾城,現在屋內沒有外人,你把面具摘下來讓我們好好看看吧。這張臉到底被毀成什麼樣子了!?你放心,無論多醜,我們都絕對不會被嚇住的。”水柔煙撫摸着銀色面具,低聲問着傾城。
“是呀傾城,記得你剛回來的時候就說要給外公看看你面具下的臉,到現在都還沒見過呢。當然了,外公絕對沒有懷疑你冒牌的意思,只是想要看看那到底被毀成了什麼樣了。”因爲傾城一直都很忙碌,水頌天直到現在都還沒機會見到傾城的廬山真面目。
“那好,外公,爹,娘,你們可要鎮定呀,千萬不要被我的臉給嚇住了呀!”傾城調皮地眨眨眼,緩緩地摘下面具。
只見一張絕色的少女容顏浮現在三人的面前,柳眉彎彎如新月,水眸盈盈如星辰般璀璨,紅脣錦繡,秀鼻挺拔,膚色細膩白皙,哪裡有半絲毀容的跡象可尋。
三人就這麼當場石化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他們的傾城,壓根就沒毀容?這是怎麼回事情?三人就這麼傻傻地盯着傾城,一直看,一直看,彷彿要把傾城看穿了一般。
“傾城,你沒有被毀容?”水柔煙到底是母女連心,首先反應過來,想當初傾城剛出生時,她就給傾城女扮男裝,如今,傾城的所作所爲,真不愧是她水柔煙的女兒,這不,一出手就上演了面具遮臉。異曲同工呀!要是沒有這面具遮住了傾城的絕色姿容,她都無法想象傾城往後還是否能有寧靜的日子過。
傾城頷首:“孃親,我不是有意要欺騙你們的,害你們擔心了,女兒對不起你們。”傾城萬分歉意地看着自己的孃親。
“傾城,做得好!孃親百分百支持你。爲孃的高興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怪你呢?”水柔煙打斷傾城的解釋,她不需要聽解釋,傾城的心思她都明白,她都理解。
在傾城還在肚子中時,便有世外方士告訴她,她腹中之人不是凡人,將來怎麼逃都是逃不了國母的位置,多少父母爲了讓自己的孩子能夠進宮爲嬪爲妃在費勁苦心,而她水柔煙,卻在爲如何讓自己的孩子不要做國母而費勁心思。
還好,她這個女兒和她是一條心的,也在逃離皇宮,沒有虛榮,沒有野心,真好,這就是她水柔煙的女兒。
“孃親,二哥怎麼沒和你們一起來?”傾城早就想問了,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
“雖然最近學院放假了,但是,你二哥他呀,說是和學院內的同學出去歷練,要等百年大賽的時候再過來和我們會和呢!”水柔煙秀眉微皺,“你二哥他年紀也不小了,整天就只知道修煉,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爲孃的抱孫子呢!”
水柔煙嘆口氣,她膝下有三個兒子,多少人在羨慕,媒人也都快把他們夜家的門檻給踩斷了,可是,她心裡面是清清楚楚地知道,這三個兒子,抱孫子是沒一個能指望得上的。
大兒子麼是斷袖,當然她水柔煙知道那是他和暝太子爲了逃避婚姻唱的雙簧,可是,長這麼大,傾揚他卻真是從不近女色,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纔會開竅,她要想抱孫子,那就一個字:等!
二兒子麼更指望不上,是個超級武癡,每天除了和修煉有關的事情,其他什麼事情他都能避則避,像成親這種事情,才和他開個頭提一下,他都自顧自長劍出鞘研究起劍法來了,還振振有辭地說:“長幼有序,哥哥都還沒成家呢,我這麼點大,成什麼家?”
小兒子那是最令人操心的了,明明是個絕色佳人,可卻爲了避免被選入皇宮,只好女扮男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脫去這一身男裝,還女兒本來面貌。
“我說孃親,你就不要瞎操心了,俗話說得好,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呀,還是想想自己該怎麼享福纔是!”傾城捧起桌上一杯剛用雪水沖泡出來的望月山雲霧茶,殷勤地遞到水柔煙手上。
水柔煙愁眉舒展,突然傳訊玉牌上發出嘟嘟的訊號聲,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這纔剛提起你的二哥,他就來訊息了。”隨手拿起玉牌一看,面色大變,“傾城,你二哥傳訊來說被困在了紫龍窋中,這小子,歷練都不知道深淺,怎麼可以去紫龍窋那種地方!我們得趕緊想辦法去營救他!”
“什麼?傾影那小子到底在搞什麼?怎麼做事情如此不分輕重。那紫龍窋,豈是我們人類能去的地方?”水頌天聞言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