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晴搖搖頭:“這是不可能的。他現在讀大四,明年暑期畢業。三年半了,我們沒通過一封信,沒有坐下來推心置腹地談過一次話。何況還領過一個家來,要定,早定下來啦。”
改改:“如果不是你想象的這種情況呢?話不說不透,理不辨不明。就算成不了,互相瞭解了心裡也好受啊。家裡人多眼雜,不好說,你到他學校裡找他一趟去,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總比光在心裡唸叨強得多。”
田晴晴搖搖頭:“我離不開呀。沒法兒才把叫你過來,給你商量商量,幫我拿拿主意。我還把我妹妹苗苗也帶過來了。現在就在裡屋睡覺。我想告訴她這一切,看看有什麼好辦法想。”
改改:“哎,我說主人,我看你們姊妹倆的脾氣性格很相似。她既然能進來,你看看她能帶着我們出去嗎?如果行的話,你可以把空間撂給她,讓她代替你給批發部送貨、來回接送保柱和黑狗它們。”
田晴晴:“我也有這個想法,所以把你們叫來。預先說知一聲。一會兒她醒了以後,讓她帶着你們試試。不過,千萬別給她提柳鬼的事。她看不見它,說了更引起他的恐慌。
“要是能行的話,我出門期間,就不讓柳鬼進來了。這個我給它說過去。相信它會理解的。”
改改點點頭:“這個我記下了。還有別的不讓她知道的地方嗎?”
田晴晴:“我要不在這裡的時候,儘量不要讓她到山谷那邊去
。尤其百草藥園,我不領着,誰也別讓他們進去。晚上就讓她在小姨的小木樓裡休息。
“我走了以後,你再轉告我媽。讓我媽給她作伴兒。這個我也會給苗苗說過去的。我怕她逞強好勝一個人在小木樓裡睡,睡醒了又害怕了。”
改改:“要是太太不願意整夜在這裡,也可以讓苗苗出去睡。頭明讓鸚鵡叫醒她,過來就行了。然後我們一塊兒去城裡卸貨。”
田晴晴:“不行。她今年才十五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肯定覺多。起五更會造成她睡眠不足。空間裡時間比外面長,她還能休息過來。”
改改:“心一急。我把這茬兒忘了。行。我一定給太太說。”
田晴晴:“該進什麼貨,你自己預備好了,她不懂這些。只是把你帶出帶進。你卸完貨後,還是和我一樣,讓她自己在空間壁的籠罩下回去,你自己還是騎自行車在外面走。
“你們約好個地方。讓她再把你送進空間裡就行了。有些她不知道的,你就指揮着她點兒。你們兩個人幫我完成這個任務就行。”
改改:“行!主人放心吧,一定能完成。”
田晴晴:“好吧,我們先這樣計劃着,還不知道她能不能行呢?”
“姐姐。姐姐,你快來!”
剛說到這裡,屋裡傳來了田苗苗驚恐的叫聲。
“苗苗。我在這裡給你改改姐姐說話呢!不要怕,你保柱哥哥也在這裡。”
田晴晴說着。和改改一同進了裡屋。陳保柱也要跟着,被改改一把推坐在沙發上。
田苗苗坐在大牀上,一臉驚恐的樣子。“姐姐,我明明睡在你的小屋裡的,怎麼上了這裡來啦?”又對改改說:“改改姐姐也在這裡,這是哪裡呀?”
田晴晴微笑着說:“苗苗,是你不記得了。你小的時候經常在這屋裡睡覺,還有外面的沙發上,也是你經常睡覺的地方。”
田苗苗:“姐姐,你快給我說,我這是在哪裡?這裡是不是改改姐姐的家?”
改改:“苗苗,你猜的很對,我的家確實在這裡。但不是這屋,一會兒我領你過去看看。”
“姐姐,這是哪裡呀?”田苗苗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這是咱倆的一個空間,只因爲過去你小,我怕你忍不住往外說,所以沒告訴你
。現在你大了,能理解了,才決定不再瞞着你了。”待田苗苗來到堂屋裡坐下以後,田晴晴纔對她說。並把左手伸到田苗苗面前,問:“苗苗,你看姐姐的手指頭上有什麼呀?”
田苗苗:“什麼也沒有啊?不就是你經常戴的那個戒指嘛!”
田晴晴一陣驚喜:“苗苗,你看見我手上的戒指了?從什麼時候看見的?”
田苗苗一臉茫然:“怎麼啦?我從一記事,你手上就戴着這個呀!”
田晴晴大喜:果然是司空見慣,熟視無睹了。這一個靈魂兩個階段的與別人就是不一樣!!!
“你怎麼不對我說呢?”田晴晴不無責怪地說。
田苗苗一臉不屑:“你一天價戴着,別人誰也不說,你也沒問我,我好好地說這個幹什麼呀?”
田晴晴:“苗苗,這不是一般的戒指,這是這個空間的戒指。只有看見空間戒指的人,才能進到這裡面來。你要早說了,我早領你進來了。”
田苗苗:“那咱家裡還有誰看見了?”
田晴晴:“爸爸、媽媽、小姨、保柱哥哥,都看見了,他們都能進來。大哥和你二哥還看不見,不能讓他們進來。”
於是,田晴晴便把空間的功能、物資,以及農作物的疊加生長,都告訴了田苗苗。
田苗苗聽的心花怒放,哪裡還坐得住!拉着田晴晴就要參觀空間。田晴晴和改改、陳保柱只好陪着她。一邊參觀,田晴晴一邊給她介紹。
“哇塞!好大呀!”
“哇塞!好多啊!”
“哇塞!姐姐,這都是你的。”
每走一處,幾乎都能聽到田苗苗這樣的讚歎聲。
“姐姐,你有這麼豐厚的空間,幹什麼還要在外面拼命的承包土地呀?”
望着南大門外一望無垠的農田,田苗苗不由問道。
田晴晴心中暗想:苗苗,你知道嗎?姐姐不是爲了財物而拼搏,而是爲了咱倆的命啊!就是這樣,五年後,還不知能不能突破命數,留咱倆當中的一個在人世。
但這個又不能對她講,便說:“苗苗,當初我一進來的時候,就是三間北屋一個庭院。一棵植株也沒有。當時正值春天,家裡也沒別的種子,我就種上了咱家僅有的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