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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兒代書箱暗暗尋思,日本人搜山估計是在尋找遠征軍主力的撤退方向,順便清理遠征軍的殘餘。他們進入野人山這個不毛之地,不會有其它目的。
問題就出在日本人身上,有一次日本兵搜山,正好遇上哈莎和幾個姐妹族人進山採野菜。日本兵見幾個少女長得標誌,頓時起了邪心。十幾個日本兵野獸一樣撲向獵物,哈莎幾個小姐妹宛如羔羊,微不足道的反抗換來的是猛烈的報復。一個少女寧死不從,咬掉了日本兵的半隻耳朵。氣急敗壞的日本兵用刺刀捅開少女的胸膛,殘忍地把內臟掛在樹枝上。其她人被血腥的場面嚇傻了,戰戰慄慄不能動彈,任由野獸們蹂躪。之後日本兵把幾個少女捆綿羊似的捆上,帶到附近的據點。
除了哈莎之外,被擄走的少女當中還有一個重要人物:部落酋長的女兒,吉嘎。在這個克欽族的部落,第一權威是酋長,第二權威是本族的巫師。部落裡兩個最具權威的人物的女兒被擄走,無疑是爆炸性的事件。
瑞娜向代書箱介紹,部落首領和巫師都在場,就是正中端坐的那位中年人和哈莎身邊的老頭兒。他們動用全族的力量,終於查出吉嘎和哈莎的下落,兩個女孩先是被日本兵綁到二十公里外的臨時據點,而後又轉移到了一個叫“莫地”的小鎮。
部落裡的勇士們組織過兩次營救,都以失敗告終,白白損失了十幾個勇士,他們都是克欽族的英雄。部落酋長和巫師的用意很明顯,就是要讓代書箱幫忙,把人救出來。哈莎在陰錯陽差中首先得救,後面營救的重點自然放在吉嘎身上。
端坐在正中間的就是酋長,哈莎的意外歸來使他更加急切。瑞娜剛把情況講完,他便迫不及待地衝着瑞娜招手,示意趕緊行動。
聽到“莫地”兩個字,代書箱心裡一動,他們這次的目標正好是那裡,正愁找不準路,這下有嚮導了。
瑞娜問代書箱的態度,答應還是拒絕,她好給對方回話。當然如果拒絕的話恐怕一切都會不好辦,再也不會有這麼好的待遇。形勢所迫,根本不可能拒絕。
代書箱衝瑞娜點點頭,算是迴應,不過提出了附加條件,一定要先看看同伴們,保證每一個人平安無事,大家一起行動。趙運來把代書箱的意思翻譯給瑞娜,後者會意,然後再翻譯給酋長和巫師。
部落酋長一直在中央端坐,黝黑的大臉盤沒有一絲波動,一雙眼睛精光四射卻又古井無波,顯得城府很深。他聽到瑞娜的話面色一沉,眼神裡一道精光掃向代書箱。
這一次不用翻譯,代書箱能看懂,對方是在告誡自己別耍詐,所有人一起走不可能!
代書箱的眼神果斷地迎上去,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此時退步會很被動,他必須爲自己的團隊爭取最大的利益。
兩道目光絞在一起。代書箱看到的是冷峻,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好像他的女兒沒有被抓,也不需要別人幫助。部落酋長看到的是平靜,平靜的沒有一絲雜念,好像他不是俘虜,也不需要聽從別人擺佈。
空氣暫時凝固,哈莎首先打破沉默,拉着瑞娜嘰嘰咕咕。瑞娜向代書箱投去一個眼神,請求他先退一步,她對這個部落的人接觸更多一些,瞭解也更多一些,怕代書箱惹出簍子。趙運來也跟着打圓場,用英語跟瑞娜交流着什麼,老趙明白此時萬一發生衝突,吃虧的是自己一方。
代書箱提出三個條件:第一,他的人要確保安全,大家一起去莫地,少一個也不行;第二,大家身上的傷必須要醫治好,否則沒辦法戰鬥,尤其是龔大牛;第三,武器必須一樣不少的還回來。
趙運來翻譯給瑞娜,瑞娜翻譯給巫師,巫師再傳話給部落首領。代書箱直皺眉,這麼多環節下去,自己的話會不會變味兒?他一直注視着部落首領的表情,可惜的是沒有看出什麼。巫師很快回過話,先傳給瑞娜,瑞娜再翻譯給趙運來,老趙再轉達給代書箱。
對方答應了代書箱所有要求,只是有一點,龔大牛傷勢太重,即便是用最好的聖藥醫治,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康復。代書箱直皺眉,龔大牛的傷勢他再清楚不過,的確很棘手,在這種極度落後的野蠻部落裡,能不能治療都很難說,所謂的聖藥,百分之百是部落自封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見一見所有人,只有大家都平安無事,纔有可能繼續下面的談判。
巫師表示沒問題,派人把代書箱領到一個簡易的木屋。其實這裡所有的木屋都很簡易,勉強遮陽擋雨而已,好在野人山地處熱帶,不用擔心保溫保暖。陸樹庭、孔昭強、小猴子都在,每個人身上都帶着傷,正無精打采的蹲在木板牀上,旁邊有七八個手執漁叉和弓箭的土著監視。
代書箱見少龔大牛,轉身問旁邊的土著。趙運來和瑞娜及時翻譯過去。土著又把代書箱領到另外一個木屋,龔大牛正在木板上躺着,渾身發紫、雙目緊閉,似有中毒症狀。兩條腿膝蓋以下用草簾子蓋着,一箇中年婦女正在草簾上滴着刺鼻的**。
哈莎見代書箱面有慍色,連忙解釋:他們正在給他療傷,刺鼻的**是部落的聖藥,專治皮外傷和蛇毒。
代書箱心中的火氣方纔壓下去,他坐在龔大牛旁邊,輕輕摸摸額頭,很燙。他狠狠地留下一句話:牀上的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別說幫部落酋長救人,他把整個部落殺光!
趙運來眨着眼,一時不知該如何翻譯。代書箱催促他快點兒:“老趙你怎麼回事,這麼簡單的話也不會翻譯?”
老趙直嘬牙花,故意露出爲難的表情說道:“這個……‘三長兩短’這個詞俺真不會翻譯。”
代書箱一陣無語,“‘三長兩短’翻譯不出來,你換一個詞代替呀。”
“哦。”趙運來仰着頭想了一會兒,總算翻譯給瑞娜。
瑞娜聽完趙運來的翻譯頓時瞪起眼,思索了一會兒才翻譯給土著。
代書箱看着直搖頭,肯定變味兒了,也不知他想了個什麼詞語代替,還是不是自己的本意。
巫師沒有過多表示,始終是一副慈祥的表情。越是這樣代書箱心裡越沒底,這個老傢伙城府極深,表面看起來很和善,內在怎麼樣誰也說不準。
很快酋長安排人來給代書箱等人治傷,還好都是皮外傷,敷上一些不知名的藥粉,很快有了效果。只是龔大牛傷勢嚴重,雖然清醒過來,但是還不能下地走路。代書箱頗爲無奈,只好暫時把他留下,等辦完事再回來接他。其實這正是土著部落所願意的,至少還有一個人質在,對代書箱的操控更容易一些。
部落裡給代書箱等人烤了一隻大牛做慰勞。大家自從進入野人山就沒再開過葷,偶爾開葷也只是吃一些小壁虎、山蛙之類的東西,跟烤全牛沒得比。刀割在牛肉上滋滋冒油,香氣籠罩之下,肚子裡面一個叫“胃”的器官恨不能自己鑽出來直接把肉吞掉。每個人都眼放綠光,以最野蠻、最粗魯的方式狼吞虎嚥。
這一頓飯吃得天昏地暗,直到太陽落山才作罷。巫師的意思是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出發。代書箱同意,催促着把裝備都帶過來。巫師說裝備不着急,明天出發時再拿也不遲。代書箱沒有再催,他曉得對方心有芥蒂,現在把武器裝備拿出來,鬼才知道這一晚上會發生什麼。
臨睡覺,巫師又派人端過來一碗湯和一袋子樹葉,湯是用來解乏去困的,樹葉含在嘴裡可以驅趕蚊蟲。野人山的蚊蟲特別多,尤其是晚上,能把一個成年人活活咬死,更要命的是蚊蟲還會傳播傳染病。在野人山,蚊蟲是除了敵人之外的又一大致命殺手。大家懷着半信半疑的心理把樹葉含在嘴裡,感覺樹葉有一股怪味兒,說不出來的味道,不算難聞也不算好聞。隨着時間推移,味道越來越濃,說來也奇怪,剛纔還飽受蚊蟲之苦,現在竟然沒了。
代書箱、陸樹庭、小猴子等人擠在一個房子裡,龔大牛有專人照看,瑞娜則被哈莎帶走別居一處。
代書箱躺在木板牀上輾轉反側,不知道別人如何,他睡不着。心裡琢磨着土著人的用意,讓他們救人是真,至於人救回來之後如何就不好說了。況且救人談何容易,弄不好有去無回。不管救人成功與否,他都會處在危險之中。這樣很被動,代書箱試圖找一個脫困的辦法,很多種設想都一一被否定,暫時陷入死局。後半夜實在太累,慢慢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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