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寧大哥,我知道了,謝謝你提醒我。”陳耀兵拖着自己略有些疲憊的身體回到薛家豪宅內,不一會便直接進入到了夢鄉。
清晨,朝陽自東方升起,陳耀兵開着越野汽車帶着薛暮雪朝着大學疾馳而去。
薛暮雪穿着長裙,儘管秋天已經有些涼意,但她還是執意要穿着裙子,她看了陳耀兵一眼後說道:“現在已經是秋天了,你來到我們家也有兩個多月了,對生活還滿意嗎?”“滿意,唯一不滿意對方就是你,你只要以後少給我找點麻煩,我一定能夠多活幾天。”“陳耀兵,我現在鄭重告訴你一件事,我不是你未婚妻,如果,你別癡心妄想了。”薛暮雪旁敲側擊的問道。
其實,薛暮雪這般問,主要原因還是想看看陳耀兵對自己的態度,她芳心已然暗許了陳耀兵,只希望她能夠說破這一層關係。
陳耀兵固然睿智,但對女人心,卻並不是太懂,她這樣說,他就這樣聽着。
“你還真以爲,我那麼喜歡做你老公,那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而已,你放心好了,以後我是不會做你老公的。”陳耀兵說的倒也灑脫。
“你說什麼?不會做我老公?”薛暮雪臉色通紅的說道。
“怎麼?這麼喜歡做我老婆啊?”陳耀兵撇了她一眼後說道。
“切!追求我的人多了去了,遠的不說,就是那個武文比你強上百倍有餘,只是,本小姐看不上眼而已。”薛暮雪貝齒緊咬的說道。
“武文?”陳耀兵看了一眼薛暮雪,目光之中有着一絲詭異。
“怎麼了?他找你麻煩了?你可要小心,他可不是好惹的人,據傳聞他背後有修行界的大靠山。”薛暮雪看着陳耀兵有些複雜的目光後,趕忙說道。
“沒關係了,都是一些小人物,已經被我給打跑了,我現在算是保鏢兼職擋箭牌啊!不僅僅是你的擋箭牌,我現在還是唐靜柔的擋箭牌,我都做了這麼多擋箭牌了,工資你總要多給我點吧啊!”只聽陳耀兵說道。
聽到這兒後,薛暮雪則撇了撇嘴說道:“工資的事情,暫且先不說,我現在是要告訴你,追求我的人,大有人在,做擋箭牌,也許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的事情也許會更加的恐怖,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便!”“心理準備?武文之後還有誰?”陳耀兵問道。
“這個你就別管了,總之,以後有你忙的就是啦!”只聽薛暮雪說道。
看着薛暮雪那壞壞的笑意後,陳耀兵知道,這小妮子肯定沒有憋什麼好主意,肯定又在想用什麼方式來整自己了。
“到底誰又追求你了?如果又有人追去你,我說不定就不管了,你就直接跟那人好算了。”陳耀兵笑呵呵的說道。
“不管不行啊!你現在已經是我的男朋友了,當然了,我是看不上你的,但在被人眼中,你已經是我的男朋友了,所以,接下來的事情,還是需要你去解決,你如果解決不了,你可就是別人眼中的軟蛋了。”“做軟蛋也比做擋箭牌強啊!”陳耀兵說道。
“行,那你就做軟蛋吧!如果真有人追求我,我就說你怕了那人,主動放棄我了,我看你到時候的這個臉往哪兒放。”薛暮雪有些調皮說道。
聽到這兒,陳耀兵則搖了搖頭說道:“到時候看看吧!保不齊,我會選擇做個懦弱男人,那樣的話,你可就是個悲催的女人了。”“悲催的女人?”薛暮雪疑惑的問道。
“可不是嗎?你想啊!和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你可不就是一個悲催的女人嘛!當然了,如果你現在肯跪下來求我,我或許會考慮考慮把你收在我的門下。”陳耀兵打趣般的說道。
“你給我滾蛋吧!老孃就算嫁給乞丐,也不嫁給你這樣的人。”薛暮雪直接爆粗口道。
“行,既然你這麼喜歡乞丐,那你就去做乞丐婆吧!反正現在還早,我還想去宿舍睡一覺呢!”只聽陳耀兵說道。
陳耀兵走在大學內的廣場上,立刻引起了一些人的矚目,他幫助華裔商人尋回愛女的事情,已經在正學校內,鬧得有些沸沸揚揚起來,他的盛名再一次得到了上升,此時的他,已經是整個大學內的學生之首。
看着陳耀兵一身學生裝,周圍的那些花癡,一個個看的竟都有些癡了。
“你看看,耀兵哥哥,真是好帥啊!可惜,他現在有女朋友,而且那女的還是一個超級白富美,看來我這輩子是沒機會了,除非這身肉能夠離我而去。”一個將近二百斤的女子喃喃道。
說話間,她甚至還捏了捏自己肚子上肉。
操場之上,此時一個身着緊身牛仔褲的女子正筆直站立在他的面前。
這女子冷若冰霜,一雙大大的眼睛裡,遠遠一看,就好像藏着一把刀一樣,仿似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殺人一樣。
這女子看着陳耀兵後,眼中的那把刀才一閃而逝,她露出一絲陽光般微笑說道:“陳耀兵,好久不見了。”陳耀兵定晴一看,發現,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柳寒。
柳寒身材筆直的站立在陳耀兵眼前,她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多一分太胖,少一分太瘦一樣,那種天然的風韻,一般男人很難抵擋。
她冷若冰霜一般的氣質,也會讓一些男人有自慚形愧的感覺。
“是你,沒想到,你還真找來了,說罷!找我什麼事?”柳寒的目光之中露出一絲遲疑。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們不是很好的朋友嗎?”陳耀兵說道。
柳寒點了點頭後,朝着陳耀兵看去後說道:“我的父親,到現在下落不明,金樓總部的人已經來了好多,可是就是查詢不到我父親的去向,而且更爲可怕的是,金萬三畏罪自殺後,沒有留下絲毫證據,這件事情就好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怎麼都找不到了。”儘管柳寒在說話時候,在臉上沒有看出太多變化,但陳耀兵知道,她要不是到了極爲艱難時候,是不會找到自己的,她是那種愛護自己尊嚴面子,勝過愛生命的人。
“真的一線線索都沒有嗎?郭二叔也沒有嗎?”陳耀兵問道。
“郭二叔被囚禁了好多年,他其實一直都想聯繫我父親,只是都聯繫不到,我父親就好像憑空蒸發一樣,要是死了,也總有見個屍體才行啊?”柳寒說道。
“那你的直覺,你父親死了嗎?”陳耀兵問道。
聽到這兒,柳寒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我的父親,並沒有死,這一點我敢保證。”“哦?爲什麼?”陳耀兵疑惑的問道。
“因爲,我和父親,有一種天然的默契,這種默契,從小就就有,他想裡想什麼,我都能猜到八九不離十,我心裡也是一樣,更爲詭異的是,我和他有一種生命與生命的內在聯繫感,這種感覺還在,也就是說他的生命,並沒有消亡,所以我要說他活着。”柳寒異常嚴肅地說道。
這種事情,如果在一般人看來,也只是當成她思父心切,想要和父親團員去解釋,但陳耀兵,卻不,他相信,她說的是實話,生命奧妙無窮,每一根頭髮上都有無數細胞,每一點血液內,都含着大自然無數年進化的奧秘,他相信,有父親連心這一說法。
“那你想讓我怎麼辦?”陳耀兵問道。
“是這樣的,我父親失蹤了,金樓總部來了三名專門搞偵探方面的長老,他們的偵探技能,可以說已經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地步,而且,聽你實力,同樣逆天,所以,我想再加上你,你們四人一同去做,我相信這件事一定能成,就算找不到我父親,也總要找到屍體纔是。”聽到這話後,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我爲你跑上幾天吧!不過我不敢保證,我是否一定能找到,只能說,我盡力就是。”陳耀兵回答的很真誠。
柳寒則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好像不好意思說似乎的。
“怎麼,你還有難言之隱?”陳耀兵問道。
柳寒看了陳耀兵一眼後說道:“不是又難言之隱,而是,我告訴你,他們並不相信你的能力,畢竟你太年輕了,我說讓你加入到偵探小組內,他們每個人都不答應。”聽到這兒,陳耀兵直接有一種想罵上帝衝動。
“這尼瑪和上一次的劇本,爲何如此相似,難道,還讓我再廢一個人臂膀才行嘛!”陳耀兵心裡自我調侃的想道。
“怎麼?難道你是聽說了我找到了華裔商人楊雄的女兒後,纔來找的我?”陳耀兵忽然說道。
柳寒笑了笑說道:“不錯,正是如此,不然的話,我以什麼理由讓你進入這個調查組啊!這一次來的三位長老,比上一次來的三位長老,更有地位,他們每一個人在總部說話,都有一定的分量。”陳耀兵知道,柳寒在暗示讓自己同那三位長老處理好關係,這樣以後自己說不定能借助金樓的力量去做一些自己做不來的事情。
雖然對方是好意,但陳耀兵卻絲毫都沒有這樣的想法,在他看來,金樓固然強大,但在超級修行者面前,也一樣是螻蟻一樣的存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