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萬丈深淵之中衝到雲霄之上的這種感覺不是每個都能承受的住的,所以儘管我只是簡單的點撥了周虹兩句,但還是將她刺激的顫抖不已。如果不是有云洲特產的烈性小燒幫她壓驚的話,恐怕這位姐姐當場會被我撩撥的一潰千里。
“慢慢消化!”重新幫周虹倒了杯酒後,我把握着力道繼續刺激她道“你不用懷疑我的話,因爲北京的那件事確實和你們關係不大,而且既然那個什麼倪勇和他的寶貝兒子都已經被廢掉了,我也就沒有再追究這件事的必要,所以你過幾天回去見到李軍之後,大可以帶着收穫和他好好慶祝一番!”
“葉總的意思是說讓我們和崔總合作?”周虹有些電壓不穩的試着向我確定道“葉總,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不用再因爲偷稅的事情擔心,也不用再受到同行的排擠和抵制了,對嗎?”周虹急促的呼吸惹得崔雷衝着她半露的酥胸好一陣窺揩,許久後才很不捨的擦着嘴角說道“跟你說了讓你別激動了!不就是偷稅那點兒破事兒嘛,你們至於的!放心吧,一會兒回去我就傳話除去,保證你們公司的電話明天變成熱線!”
“你聽說過扶輪社嗎?”任由周虹在我們耳邊叨叨了一陣感謝之後,我有些不耐煩的打斷她說道“1905年的時候,有個叫保羅&;#8226;哈理斯的律師在芝加哥組織了一個由來自不同行業地精英人士所組成的社團。參加這個社團的那些精英都是各自所屬領域的風雲人物,他們集合在一起的目地就是爲了集合各個行業的領導人士並用他們的影響力去幫助那些需要得到關懷的人。促進人與人之間地交流與合作。到目前爲止,這個組織在全世界一百五十九個國家建立了分支機構,擁有將近一百二十萬來自各個行業的精英社員,他們提出的以關懷幫助他人辦法來服務社會的行動宗旨,幾乎得到了他們的分支機構所在的所有國家的接受和支持。甚至已經成爲了諸如美國、加拿大、英國等這些西方發達國家的社會價值觀。”
“我要你在咱們內地幫我做這樣的一個組織!”看着不明所以的崔雷他們,我習慣性地點燃煙後向周虹吩咐道“我不管你和雷子怎麼運作你們之間合作地事情,也不管你們是否合作愉快,我只要你幫我做兩件事。首先。我會把我剛纔提到的那個金鰲出海的項目交由我名下一間獨立的公司來做,除了那些地產項目外,我還會爲這間公司投入一些諸如豪華郵輪,大型空中客車之類的高檔奢侈品。
而我的目的就是讓你用你做時尚的方式把這些東西組合在一起,做成類似於環球嘉年華的高級俱樂部。然後你要以這個俱樂部爲基礎,以剛纔我講得扶輪社地那種理念爲外表,幫我將咱們國內的大小富豪一網打盡,讓他們統統成爲這個俱樂部的成員。做完這一步之後,你要拿出一套所謂的中國式貴族的價值觀來幫他們洗腦,讓他們完全接受咱們這個俱樂部的價值理念。進而利用他們在各行各業的影響力將這個價值理念滲入到社會各個角落裡,讓所有人都來仰視這個俱樂部。”
“你不用馬上回答我”我無所謂的衝神色參差的周虹吐了個菸圈,搖曳着手中地高腳杯淡然道“這個金鰲出海最早也得在明年十一月的時候纔有點兒眉目,你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可以慢慢考慮,所以你還是先考慮我下邊要說的事情。現在,我需要你利用自己在時尚圈裡已有的影響力幫我做幾個諸如時尚頒獎禮的活動或者是做幾個和宣揚新地生活價值觀地論壇,這些事情可以是不聯繫的,但必須組合成一套完整地貴族價值觀,並用這套價值觀幫我和崔雷他們完成從草根暴發戶到新貴族的漂白。當然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孤軍奮戰。適當的時候我會幫你聯繫諸如杜漢家族、斯特里普夫人之類的世界名流人士來助陣,而你爲此付出的代價就是將這些活動以及和雷子合作的那個活動的地點永久的放在金鰲出海的會展中心裡。”
“從草根暴發戶到新貴族的漂白?”聽完我的條件後,馬國爲不解的重複了一遍我的話“葉子,你這話啥意思啊?你現在不已經是青年才俊了,用不着再整這虛頭巴腦的吧?”我在北京受刺激了!”我自我解嘲了一句後,似是而非的向馬國爲解釋道“其實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怎麼着我也是香港四大家族的一員,勉強算是個豪門子弟。你們可就不一樣了,這輕飄飄的草根要是不找個背風的地方。恐怕是很難長成大樹的。”
我和馬國爲胡言亂語了一陣後,漸漸恢復了思維能力的周虹趁着馬國爲點菸的空檔向我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葉總,你說的第二件事我相信在斯特里普夫人她們的幫助下可以完成,但是你的金鰲出海好想目前還在規劃階段,如果真的像馬總預言的那樣需要五年的等待時間的話,我該怎麼面對你最後的那一點要求呢?”你爲什麼不用第一件事兒來表達自己的疑惑呢?”我促狹的衝周虹笑了笑……而後盯着她閃爍的眼睛淡然道“這件事應該是由貝律名和日本日產來考慮的。所以你只要認真的做你擅長的事情就可以,其它的我會幫你解決。”
“你大爺!”聽到我提日產的名字。崔雷和馬國爲立刻異口同聲的激動道“你要跟小日本子合作!”冷靜!”看着他倆同仇敵愾的樣子,我連忙往後縮了縮身子解釋道“不是我要和日產合作,而是這個項目涉及到的填海工程只有日產能在最短地時間裡完成。所以我也是迫不得已!”少找藉口!”崔雷不屑的朝我翻了一通白眼之後,在馬國爲的助威下叫囂道“香港不是也有不少基建公司能做填海工程嗎?你爲了爭取點兒時間就忘了那些畜牲當年幹過什麼了是吧?”
“你還記得當年是誰把鴉片帶到中國來的嗎”我同樣回敬了崔雷一個白眼,藉着小燒的辛辣反問他“還記得是誰燒地圓明園嗎?還記的生產你開的奔馳的那個國家在膠州灣禍害了多少年嗎?還記得曾經讓你大發橫財地國家從咱們東北割走了多少土地嗎?”
“不要只盯着眼前!”透過淡藍的煙霧,我向被問的啞口無言的崔雷和馬國爲保證道“不是隻有剛剛傷害過你的人才叫仇人,不是隻有還沒長好的傷口才會疼!不管他們欠下的債有多久。都必須一筆一筆的還回來!所以,不要盯着我和日產合作這件事不放,我只是想給他們一個還債的機會!”嗯?”崔雷被我的重新點燃了興致,有些急不可耐地問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是想耍點兒什麼!這次你打算怎麼玩日產?”無可奉告!”我略帶懲罰的向崔雷甩了各釦子。故意含糊其辭的逗弄他道“還記得我姐姐在莫斯科的時候跟你說的溫水煮青蛙的故事嗎?照着那個邏輯自己想去!如果你在2003年還想不出來的話,我到時候可以考慮用實際行動來幫你揭曉答案!”
“你大爺!”在崔雷和馬國爲的同聲笑罵中,我得意地向一邊處於茫然狀態的周虹吩咐道“周姐,我讓你做地那些事情在今年恐怕的確是沒辦法入駐這個金鰲出海了,不過這不代表咱們非得等它竣工之後才做,所以你還是抓緊時間運作這件事。另外,我有個朋友很喜歡模特這個行業,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親自幫她指導下,別讓她明年拿你和雷子合作的那個活動的冠軍時太寒磣!”
聽到我說要內定冠軍,崔雷立刻抓住機會向我念叨“行啊葉子!又整出個老五出來!你現在是越來越瀟灑了?我告訴你啊。今年的冠軍我已經選好了,你要想捧誰的話,等明年吧!”這個冠軍我還要定了!”衝着崔雷威脅性的揮揮手讓他閉嘴後,我認真地幫他解釋道“你們今年做這件事的最基本目標就是把自己推到一個高調地位置上,所以不要用那些三流小明星或者什麼影視學院校花之類的來充門面,也不要用什麼俄羅斯網球明星當話題!而我也不是想捧誰,只是想讓這個摩納哥的公主來幫襯你們,但如果你們實在不想接受我的幫助的話,我可以不插手這件事?”
聽到我口中的摩納哥公主這幾個字。崔雷立刻來了興趣,口不擇言地對我盤問道“行啊葉子,你倒是真有點貴族地意思了!我說你怎麼買摩納哥的時候那麼痛快呢,敢情是有人幫忙啊?你那公主有妹妹或者姐姐什麼地不?”“有倆神經病姑姑!”我沒好氣的回了崔雷一句,強忍着笑意說道“我和這個公主沒什麼關係,所以你不用找什麼妹妹姐姐的,直接給慧姬打嗝電話讓她幫你把這個公主帶出來不就得了!”我的話直接讓崔雷把酒杯哆嗦到了桌子上,惹得他一邊不知所謂的怕打着濺到身上的酒水一邊擦着自己的口水妄想道“兄弟你真行,外國的公主都能讓你給拐帶到咱們中國來。你就不怕他爹通過大使館找你麻煩!”
“他爹現在正求我辦事呢!”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轉而向一臉壞笑的馬國爲說道“跟他們扯完閒淡了,咱們倆該說點兒正經事兒了。”“敢情我是今天晚上的角啊?”馬國爲了然的笑了笑,試探着猜測道“是不是跟謝小龍有關?有什麼需要兄弟幫你辦的就儘管差遣,我保證鞠躬盡瘁!”“就是給你送點兒錢花”我笑着扔給馬國爲一支菸後,梳理着自己的思路跟他解釋道“我剛纔所說的那些事情是建在謝小龍倒臺之後的基礎上的。而我跟你說得這件事兒就是造成他倒臺的基礎!”
“把他水路上的那些事兒抖出來?”馬國爲了然地反問了我一句。但很快又搖頭道“葉子。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這恐怕不好辦!都是吃這口飯的,我這麼做不太仗義吧,而且搞不好咱們自己也得被絆進去!”面對馬國爲的擔心,我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之後幫他指點道“他水路上的事兒有人查。你不用操心!我想讓你做得是幫我斷他地資金鍊,只要他的資金鍊一斷,他手裡的歐陸風情必然就受影響。到時候他做這個盤的那點兒爛事兒加上那些調查他地人拿到手的那些材料,保證夠他喝一壺的。讓他連藉着自己辛苦攢下來的身家保命的機會都沒有!”
“從汽車銷售下手!”看着皺起眉頭思考的馬國爲,我慢慢的向他解釋道“謝小龍的產業大體分爲兩塊,一塊是物資,一塊兒是地產。現在爲了歐陸風情這個盤,他基本上已經壓上了所有可以動用的資金。因此只要從汽車銷售這個謝小龍最重要的主營業務這塊兒動動手腳,他地資金鍊必然就會被崩斷。而現在在咱們東三省最大的汽車銷售網絡有兩個,一個是你的一個是謝小龍的,所以我需要你把汽車銷售市場的水用降價的方式攪渾,讓謝小龍沒辦法從汽吃銷售這塊兒回籠資金。”
“你這可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啊!”馬國爲不置可否的感嘆了一句,爾後帶着一絲費解擔心道“葉子。如果謝小龍也跟着咱們降價怎麼辦?這件事就算做成了恐怕代價也不會小,而且很有可能爲以後的銷售埋下禍根啊!”“你沒明白我地意思?”我無所謂的向馬國爲搖了搖頭,回憶着說道“前段時間我和雷子在莫斯科的時候一直想見一個叫別列佐夫斯基的寡頭,可遺憾的是他因爲偷稅和侵吞國有資產的原因被迫流亡國外了。而我之所以這麼想見他,是源自於對這個集數學家、金融家、媒體大亨和政治家各種身份於一身的傳奇人物的好奇。”
“你知道這個研究應用數學出身卻成爲莫斯科最有影響力的寡頭是怎麼發家地嗎?”我看着被我搞得不明所以的馬國爲笑了笑,轉而故意打斷在一邊正和周虹打得火熱的崔雷道“雷子,給國爲說說別列佐夫斯基是怎麼發家的,說好了小爺有賞!”
“滾蛋!”崔雷非常不滿的笑罵了一句,滿眼憤恨的看着馬國爲說道“別列佐夫斯基以前就是一數學教授。後來不知道怎麼着被當時地政府總理丘拜斯給看上了,讓他幫着自己研究一些和私有化經濟有關地經濟模型。當時他研究的最多地是關於丘拜斯設計的那個什麼全俄汽車聯盟的銷售模型,但這小子幹到一半的時候不幹了,直接自己下海去倒騰汽車去了。
因爲有丘拜斯那兒攏來的關係,這小子輕而易舉的用低於國內市場銷售水平的出口價搞到了很多老拉達,然後他再按當時的國內市場價格賣掉,僅憑几張銷售合同就輕而易舉的賺取了大量的進出口差價。而因爲他下海的時候正趕上俄羅斯盧布大跳水,所以他在賣車的時候便有意的用優惠的價格儘可能多的從買主手中收取購車定金,但他收到這些定金的時候不會馬上轉給汽車生產廠家。而是首先換成外匯存上一段時間。於是等他拖延了幾個月後再把錢付給汽車生產廠家時,那些盧布連半輛車都買不到了。就憑這兩點,他在兩年裡淨賺了三億,一舉成爲了當時的蘇聯首富。”
“明白了?”看着因爲崔雷的故事陷入沉思的馬國爲,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扔到他面前後問道“國爲,現在假設你用一塊錢做汽車銷售。我用十塊錢做房地產。那麼你認爲在一年的時間裡咱們兩個誰賺的錢會更多?”“你啊”馬國爲有些不確定的應了我一句,而後思索着分析道“雖然你的利潤率沒有我高。但是你的投資規模要比我大的多啊。”
“如果我說應該是你比我賺的多呢?”我得意地衝馬國爲笑了笑,用手指夾起桌上的硬幣後解釋道“做生意最賺錢的方式只有兩種,那就是邊際成本等於邊際收益,而這種均衡只會出現在兩個點上,即無法達到規模最大化時成本最小化的那個時點以及無法達到成本最小化時規模最大化的那個時點。簡單來說,就是在你沒錢的時候儘量做到省錢,而在你有錢的時候,儘量做到賺錢。那麼現在的情況就是咱們兩個人都有錢,而且我的錢比你多,理論上講也應該比你更能做到規模最大話。但實際上你忽略了兩點,咱們既不是同類型行業,又沒有相同的資金週轉率,所以很難從投資回報率來看誰賺的多誰賺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