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這個叫阿布的傢伙了!”這是烏雲白雪在懵懵懂懂的聽完了我的整個計劃之後的第一個反應。
“老公,他應該送我一匹阿哈爾捷金,否則咱們就虧大了!”痛定思痛之後,烏雲白雪認爲決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個下猶太。
“老公,你好像是從來都不吃虧的哦?我想這次那個阿布又被你算計了!”見我只知道點頭,烏雲白雪終於投降似的重新鑽進我的懷裡,開始一邊撒嬌一邊伺機套取情報。
“其實也算不上誰便宜誰,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饒有興趣的看着突然精神起來的烏雲白雪表演了一陣,我把她的小腦袋按在胸口解釋道“我最近真地有些困難,大概從春節過後開始,一直有人在悄悄地收購望囡的股票,雖然每個戶頭的動作都很小,但是我總能從他們整齊劃一的行動中看出一些端倪來。如果放在以前,我絕對不擔心有人搞這種小動作,但是現在你婆婆手裡只有望囡大約18%左右的股權,我又把全部的資金都放在了金鰲那個項目上,所以公司有些捉襟見肘。本來,我是想暫緩收購雲鋼的事情來解決眼前的困難的,可是周虹拜訪童襲偉的事情並沒有什麼結果,我也就無法從雲鋼身上脫身出來!”
“你不是有好多的地產和存款嗎?爲什麼不先拿出來應急呢?”聽到我現在的委屈,烏雲白雪本能地蹙着眉頭做直了起來“爲什麼會有人在你困難的時候收購望囡的股票呢?春節前後股市上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大的波動吧?難道你不認爲這件事是有預謀的。而且有這個預謀地人還知道你現在很困難?如果你不想我媽媽幫你做什麼,那麼至少你還可以讓姐姐或者是舅姥爺他們給你些援助吧!”
因爲烏雲白雪現在找回了自己的成熟和溫婉,我只好揀起自己嬉皮笑臉的樣子安慰她道“從外面拆錢給望囡太麻煩,也不合適,而且既然有人敢打望囡的主意。我相信現在就肯定有人在暗處等着我走這一步,所以爲了不讓那些瘋狗叫出聲來給咱媽找麻煩,我只好另想別地辦法,我不能總給她老人家填堵不是!”
“難道尤科斯的股票不屬於紹基歐若?你出手尤科斯的股票套現不也等於是在從歐若那邊拆錢嗎?”烏雲白雪好像到現在爲止也沒認真地關心過我的那些事業。所以她的問題總是讓我很撓頭。
“理論上講尤科斯的那部分股票本來是樸慧姬的!”小心翼翼的偷眼瞧了下烏雲白雪,見她除了隱蔽的皺了皺鼻翼之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我才繼續低着頭嘟囔道“前年在莫斯科地時候,我本來是打算讓樸慧姬以極光女神銀行的名義收下霍爾多科夫斯基放給我的那些尤科斯的股份的,可是我發現樸慧姬根本就不關心自己的銀行,只好把當時俄羅斯的長公主坦婭給請到了極光女神裡頭來幫忙。同時爲了不至於坦婭和霍爾多科夫斯基暗中搞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我就以望囡的名義把那些尤科斯地股權倒飭了回來,卻沒想到今天在這裡把它派上了用場。”
我解釋完半晌,面無表情的烏雲白雪一句話都沒有迴應給我,我只好繼續低着頭認罪道“其實除了解決資金上的問題之外。我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我準備從尤科斯身上把自己當年買他那部分股票的錢套回來。如果我預計的不錯,普京肯定是要和霍爾多科夫斯基有一場恩怨官司,但不論這場官司的過程有多曲折,霍爾多科夫斯基這個共青團員都不可能斗的過克格勃出身的普京,尤科斯也只有對國家機器俯首帖耳的命運。
那麼在此之前,只要我和阿布拉西莫維奇聯手做一個局,我假裝把歐若旗下地斯拉夫石油或者是石油當中的任何一個出售給尤科斯,都可以獲得數量不菲的現金。然後。由阿布拉西莫維奇這個尤科斯的第二大股東做內應,在霍爾多科夫斯基入獄之後跳出來反對這次收購案,普京肯定會看在我們這兩個老朋友的面子上駁回這起收購。到時候,我就既可以重新拿回自己出售的那個石油公司,又可以白白地從尤科斯套來一筆可觀地現金,至於說這筆現金是用來購買已經大幅縮水的尤科斯地股票,還是另外做其它的投資,則要由我和阿布商量之後再來定奪。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既然得到了普京的眷戀。那麼投桃報李的,肯定就不能讓這筆錢流到俄羅斯境外。”
情況不妙,我已經交待了自己的全部罪行,可是烏雲白雪還是面無表情的在那裡獨自發愣。爲了保證自己的安全,我小心的向旁邊挪了下自己的身體後,輕輕地把手伸到了她眼前!
“我要阿哈爾捷金!”我的手指還沒來得及晃動。烏雲白雪就像被驚醒的睡美人一般衝我露出了她自己最自信的微笑。雙手也不老實的重新掛上了我的脖子“我不管!憑什麼樸慧姬可以有自己的銀行,她可以有自己那面朝大海的房子!就連蘇菲那個小丫頭片子都有自己的馬。憑什麼我就什麼都沒有!”
脖子陷入溫柔鄉里,我才幡然醒悟過來,原來烏雲白雪不是沒聽明白我的解釋,而是她壓根兒就沒聽,除了把心思放在樸慧姬身上,這位公主現在腦子裡沒有別的東西。
漂亮女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漂亮的女人總會不經意的和你身邊的其它女人吃飛醋,爲了辯解自己的清白,我只好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快被烏雲白雪搖晃掉的腦袋向她獻媚道“媳婦兒,我現在可是整個人都給你了,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比她們都要幸福嗎?”
“葉先生,到了!”烏雲白雪剛想反駁,坐在前排的唐俊卻忽然在這個時候吩咐司機停下了車子,而後用自己揚起的嘴角幫我指了指斜前方的一間中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