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烏雲白雪探討情感問題的同時,小鬍子他們並沒有停止那幾近張狂的放蕩,而當眼鏡在衆人的慫恿下說出了自己對周燁的企圖後,更是引來了小鬍子他們一陣淫蕩的支持。 ,所以眼鏡的那顆慫人膽暫時還沒有起到支配他的四肢的作用。
“丫的真面!”小鬍子見眼鏡猶豫不決的不敢挪動腳步,忍不住以一幅老道的模樣開始在眼鏡耳邊教育起來“認識你好幾年啦,我今天才發現你小子這麼笨!告訴你,你要是想跟她玩兒,就得知道她想要啥。像上次我和三德子在吉吉碰到的那倆小妞一樣,當時我們聊了沒一會兒我就知道她們是剛出來玩沒幾次,於是我跟三德子就裝的倍兒有錢,一邊狠命的拿酒灌她們一邊吹自己在外頭多有地位,這兩個小丫頭不但沒覺着我們是想灌醉她們,反而認爲咱哥們兒有股子豪氣,沒一會兒就飄着跟我們回去了”。
“想聊也的找的着話題啊!”眼鏡被衆人鄙視的有些臉紅,頗爲委屈的向小鬍子叫囂道“丫以爲誰都跟你一樣不要臉呢!人家身邊兒可是有伴,你沒個什麼理由怎麼跟人家套磁啊”!
“熊德行吧”小鬍子唉聲嘆氣的搖了搖頭,帶着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情繼續教育眼鏡“醒醒吧你,知道現在咱們在什麼地方不!你以爲還是咱們在大學裡頭評三好學生呢?告訴你,想吃羊肉就別怕沾一身臊。否則就別有這個想法!你知道我跟三德子那天晚上把那倆小丫頭片子弄回去之後過的多滋潤嗎?告訴你吧,連我都沒想到自己能在吉吉撿到個雛兒!要不是和三德子說好了半夜換馬,就衝那灘紅,我也得折騰她一個晚上!所以我跟你說,該上地時候就得上。別找那麼多借口!現在這社會,你猶豫一會兒的時間她那層膜可能就讓別人給捅了”!
“別怕她身邊兒有伴兒!”被衆人簇擁在當中的那沱很佔地方的爛肉看到眼鏡有些心動,連忙趁熱打鐵的跟在小鬍子後邊給眼鏡支招“你不用直接過去,只要學着剛纔那小丫地站到表演臺上給她唱個歌兒就保證能讓她注意你。到時候你再拿着麥衝她喊兩嗓子。然後送瓶酒送束花兒什麼的,她還不得乖乖的跟你過來說謝謝啊”!
對於胖子的建議,眼鏡並沒有像接受小鬍子地教育那樣全盤接受,不由自主地反問胖子“要是她不來怎麼辦?那我那錢不就白花了”?不來更好!”小鬍子接過話茬,自以爲很瀟灑的在自己的下巴上劃拉了兩下“她要是不敢來,不正好兒證明了她適合你好純情的這一口兒嘛!你直接過去跟她聊,或者乾脆請她一塊兒唱個歌,我保證這小丫頭片子不敢拒絕你!那時候你趁她被你嚇的五迷三倒兒的時候好好的灌她幾句甜言蜜語,她還不得藉着酒勁兒往你懷裡鑽啊”!
“我覺得我錯了!”冷眼旁觀了一陣這幾個禽獸的表演後,我淡淡的跟烏雲白雪開玩笑道“我現在決定認同你剛纔的觀點!這幾個玩意兒。----網絕對是敗類級別地禍害”。
暴力不是問題的唯一方法!”烏雲白雪瞭然的衝我笑了笑,擡手向服務生招了招手後說道“不過,我個人認爲,它倒是算得上最有效的方法”!
“很貴的!”隨着眼鏡開始在表演臺上向周燁頻頻致意,我接過服務生遞上來的一支Latou摩挲着和烏雲白雪玩笑道“我現在可是公衆人物,要是公然做這些浪費資源的事情的話,恐怕記者們不會放過我的!而且,你就不怕被因爲教唆罪被抓起來”?“你呢?”烏雲白雪毫不在意地衝我聳聳肩,用一個我熟悉的動作摩挲着自己手中的高腳杯“不管事實真相如何。千金博美人這種把戲你好像不止玩兒過一次了吧”?
“不知道被你看的這麼透是不是件好事!”在烏雲白雪狡黠的眼光中,我無奈的笑着站起身,拎着這支Latour直奔周燁她們所在的角落走去。我的身影並沒有引起此刻正低着腦袋不知該怎樣面對眼前的眼鏡男地周燁的注意,周燁的那些同伴也同樣因爲將黠促和憤怒這兩種明顯具有性別特徵的眼神全部送給了眼鏡男,而絲毫沒有發覺有我這麼一個局外人突然摻和了進來。直到眼鏡男的頭蓋骨撞擊在我手中的玻璃酒瓶上發出了一聲清脆悅耳地幽鳴後,衆人才在參差不齊地尖叫聲中改變了剛纔那略顯僵硬的動作,帶着各自精彩地表情躲閃着酒瓶破碎的那一瞬間彌散在這個狹小空間裡的那些紅色酒花以及那些像流星般閃爍着滴落的玻璃星屑。
“你真幸運!”在衆人的紛亂中,我微笑着坐在了已經近乎石化的周燁旁邊,看着從地上抱頭痛苦的眼鏡男指縫中滲出的那些暗紅色液體玩味道“我很多年沒用酒瓶砸過誰了。所以你現在享受的可是一種很優越的待遇噢!不過,你也真不白挨砸,至少你幫我證明了人血時可以代替那些發了瘋的牛身上的血爲紅酒染色的……”
“葉先生,對不起!”直到我手中的煙被燃燒掉一半,周燁才顫抖着從不遠處唐俊腳下踩着的那幾個禽獸身上收回眼神,幾乎是帶着哭腔向我解釋道“對不起!葉先生。HTtp://.Paóshuom我真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我朋友今天過生日,她說這裡好玩兒。所以我們纔來的,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
“知道這是什麼酒嗎?”我淡然的打斷周燁語無倫次的解釋後,端起她的酒杯輕輕的嗅了嗅“丫頭,真不知道是你運氣好還是我運氣好!記住了。龍舌蘭雖然有自己獨特地味道,但絕對不會這麼怪,如果你以後再遇到這種怪味的龍舌蘭,記得千萬別喝……”。
說話間,我將整支玻璃杯用力的甩在了坐在周燁身邊那個男孩兒的臉上。在衆人的錯訛中起將鞋尖重重地踢在了他的鼻樑上“用指甲縫藏迷幻藥?不高明啊!一不留神可能會讓整根手指都爛掉的”。
我操你大爺!”被我踢倒的男孩兒雖然因爲臉上迸射出地鮮血暫時失去了意識,但跟他同來的另外三個男孩兒倒是毫不含糊,他們異口同聲的爲自己壯了壯膽後立刻揮舞着各自認爲最有效的武器向我招呼了過來。
“我沒工夫陪你們瞎胡鬧”躲開離我最近的男孩兒衝我砸過來的酒瓶後,我直接一個回手反扣住了他的手腕。輕鬆得順勢將他牽到了我的面前。藉着他的同伴將手中的高腳椅精準地砸在他後背的瞬間,我毫不客氣的從已經眼前已經閉上雙眼的這個男孩兒手裡接過了酒瓶,搶身向前一步貼到了因爲自己的失手以及同伴的昏闕而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那個男孩兒身前,藉着他不太堅硬的顱骨和手中的玻璃酒瓶再次爲遠處饒有興趣地欣賞着這一切的烏雲白雪獻上了一朵燦爛的酒花。
“給我滾一邊蹲着去!”收拾完這兩個男孩兒後,我不屑的瞥了一眼此刻站在我面前的那個因爲膽怯而渾身不停戰慄的男孩兒“就你們這熊德行還玩模特兒呢?人家大腿都到你肚臍眼了,夠得着嗎你”!對於我的這個觀點,眼前的這個男孩兒似乎是頗爲贊同,連忙惴惴的點着頭蹲在了這圈沙發地角落裡,乖巧的模樣惹在此刻走過來的烏雲白雪一陣嬌笑“葉開,真沒看出來你有這麼好的身手。()你以前不會當過兵吧”?
“嗯?”烏雲白雪的話讓我忽然一陣無力,氣的我哭笑不得地墜坐在沙發上問她“我說你怎麼突然從淑女變成了俠女呢!敢情您老人家是想看我地笑話啊?不過除了沒陪你去普羅旺斯之外,我好像沒幹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兒啊?你至於這樣對待我嗎”?我可沒那意思!”烏雲白雪委屈地向我噘了噘嘴,依舊是一臉笑意的向我解釋道“我本來就是想教訓下這幾個敗類的!不過嘛,你說的也對,我的確是沒對你能完成這個任務報太大希望,只是覺得關鍵時刻,你的保鏢應該能幫咱們爭取到逃跑的時間。但沒想到你出手這麼狠,有點兒南海那邊陸戰隊的風格哦”。
“你好像跟她們很熟?”我漫不經心的向唐俊示意了下大廳中央的檯球桌後。接過他扔來的一顆花球問烏雲白雪“你還需要多久才能從這種憤怒狀態恢復到自己的淑女模樣”?“大概可以持續到警察來到這裡”烏雲白雪掃了一眼被唐俊攔住的酒吧老闆,不明所以的問我“你不是已經教訓了那幾個禽獸了?而且既然這幾個孩子也被你稍帶腳的收拾了,那這件事兒就算了吧”。“那也就是說還有一分鐘!”我看了一眼手腕上跳動的指針,便將桌布卷在手上邊衝着坐在烏雲白雪身邊掉眼淚的周燁說道“丫頭,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因爲除了是我把你送進新絲域的這一點之外,咱們倆之間沒有任何交集,你的私生活我也沒權利去幹涉。還有,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沒必要也沒資格胡思亂想”!
“葉先生……”周燁聽了我的話之後剛想擡頭向我說些什麼。便像包括烏雲白雪在內的坐在這圈沙發上的所有女孩子一樣,被我用堅硬的花球將下迷幻藥的那個男孩兒的右手砸成紅白相間的那個血肉模糊的畫面給嚇的定在了當場,連眼淚也瞬間停止了流淌。
“以後記得別學人用指甲縫下藥了,否則那隻手可能也保不住”看着因爲疼痛而不停抽搐的男孩兒,我微笑着將裹在手上的桌布扔到了在這羣發愣的女孩兒還算清秀的一個長髮女孩兒的身上,在她的尖叫聲中問道“叫什麼名字?知不知道是誰給周燁下的套”?叫韓月!”女孩兒被我的眼神生生地將尖叫聲逼了回去之後。哆嗦着擡起手指向旁邊的另外一個女孩兒“不關我的事兒。是單婷婷和他男朋友倪孝龍讓我們幫忙把周燁騙出來的……”。
“你在家一定是個很聽爹孃話的乖孩子”我冷笑着刺兒了這個叫韓月地女孩兒一句,淡然地點燃煙後繼續問道“把和這件事有關的人都給我指清楚。別讓我一句一句的問”!他是倪孝龍!”女孩兒聽了我的話後,連忙指着蹲在角落裡地那個男孩兒開始比劃“上個星期單婷婷說倪孝龍有個叫楊志新哥們兒想追周燁,但周燁不怎麼搭理他。所以楊志新就求我們幫忙把周燁約出來。單婷婷還說只要我們把周燁帶到這兒來,倪孝龍就一人給我們一萬塊錢,外加以後幫我們找活”。
“他就是楊志新!”看見我皺起眉頭,韓月連忙哆嗦着指向我面前已經昏厥過去的那個殘障人士說道“我們一開始不想答應單婷婷幫他的忙的。可是後來他來我們公司威脅我們說如果不幫忙,他就讓他爸把我們都從公司裡攆出去。他爸是東城主管文化的一個科長,和我們李總很熟,所以我們才……”。
“你營養全長到屁股上了吧!”我毫不顧忌烏雲白雪的眼神,痛快地靠在沙發上衝韓月罵道“有手機嗎?掏出來給李軍還有周虹打電話!告訴他們,就說葉開說了,不管他們現在在哪,不管他們現在在陪哪的科長處長,三十分鐘之內必須滾到我面前來!否則我明天就拆了你們公司,讓你們都TMD回家躺着去”!
“哈哈!”我話音剛落。原本蹲在角落裡的倪孝龍忽然蹦了起來,癲狂的指着我囂張道“孫子,你丫別狂!知道我爸是誰嗎?告訴你,你給我記清楚了,我爸是西城分局副局長倪勇!告訴你,一會兒有你小子好受的!別他媽地以爲自己有倆錢兒就了不起了,這是北京!你丫只有乖乖裝孫子的份兒”。“我沒記得剛纔自己拍過他腦袋啊?”我笑着將菸蒂摁在了菸缸裡,看着神色恢復了正常之後望向我身後冷笑的烏雲白雪問“現在警察可來了,你要是有什麼招兒趕緊拿出來。否則一會兒咱倆可能真的要捱揍了”?
“嗯?”烏雲白雪詫異的和我對視了一眼,不明所以得反問我“我哪有什麼招兒啊!我看你那麼輕鬆,還以爲你已經想好了退路呢”!?烏雲白雪的話差點讓我吐血,但看着她已經恢復過來的淑女模樣,我卻只能哭笑不得的向她抱怨道“這兒是北京啊,大姐!你既然沒後招兒還敢那麼挑唆我,你對我也忒高看了點兒吧?這下好了,咱們倆就等着接受人民警察的關愛吧”!
“趙哥,這倆小子蓄意傷人!”還沒等我和烏雲白雪把責任分清楚。倪孝龍已經不顧一切地向我身後竄了出去,火燒火燎的躲進那幾個正在和酒吧老闆交談的警察當中指着我們這邊叫囂道“趙哥,那個穿白衣裳的娘們兒跟他們是一夥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剛纔就是她挑唆那個小子把我和我朋友給打了,而且那小子手賊黑,已經把朋友的手給廢了!像他這樣的社會敗類你們可不能放過。你可要幫我們主持公道”!
倪孝龍的突然出現明顯的讓那個被他稱爲“趙哥”地警察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只是一楞神的功夫便憑藉自身的經驗優勢反應了過來,隨即在和倪孝龍小聲地耳語了幾句後快速的帶着身後的兩個人走到我面前。但這位趙哥剛作出嚴肅的樣子。便被楊志新那隻平放在桌子上地肉餡兒將嘴邊地話給逼了回去,好半晌才穩住陣腳“爲什麼打架?!你們知不知道聚衆鬥毆是嚴重違反治安管理條例的行爲,知不知道這裡是使館區?!你們地行爲不但給咱們北京的治安形象抹了黑,而且已經構成了嚴重的故意傷害,我現在要依法拘留你們!小王,把他們銬起來”!
在這位趙哥一番激昂的義正言辭之後,烏雲白雪搶在我前面衝他不屑的冷笑道“趙警官,請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有故意傷害的行爲了?我們又故意傷害誰了?你不能僅憑你那個弟弟的一面之詞就抓人吧?請你注意自己的說話方式和執法尺度,否則小心我們告你誹謗”!“事實還不能說明一切嗎”這位趙警官被烏雲白雪嗆的有些難受,於是皺起眉頭將聲調提高後指着趴在那裡的楊志新說道“他的手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你以爲你的狡辯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嗎”!
看着被自己繞進來的這個警察,烏雲白雪滿意的開始和他兜起了圈子“趙警官,我糾正你兩點,第一,除了你那個滿嘴胡話的弟弟之外,沒有任何人能證明你對我們的指責;第二,即便是我們因爲在公共場所鬥毆而違反了治安條例,你也沒權利在這件事調查清楚之前拘留我們,更不要妄想拿手銬來恐嚇我們!如果你聽信片面之詞一意孤行的話,小心我們在告你誹謗的同時再加一條濫用職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