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走後,喬安想起昨晚慕錦年和牛明洋的那通電話,她是特別的好奇。
那通電話,到底是談了什麼事情,那樣神秘。
她坐在椅子上,心裡有些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那通電話的內容,肯定是一件大事情。
椅子轉了一個圈,喬安拿起電話給牛明洋打了過去。
“太太!”牛明洋剛坐下,氣還沒有喘一口,就接到喬安的電話了!
“牛特助,你在公司嗎?”喬安問牛明洋。
“不在。”牛明洋說道。
“哦!”喬安聽到牛明洋說不在公司,沉默了一會。
喬安不說話,牛明洋在電話裡問道,“太太有事情嗎?”
“嗯。”喬安想着如何開口。
她不好開門見山的問道,只能拐彎抹角的問問。
“太太,有什麼事情吩咐?”牛明洋問道。
喬安想了想,說道,“沒有什麼事情,想問問錦年在不在公司。”
聽到喬安問到慕錦年,牛明洋立刻說道,“慕總不在公司。”
“我和慕總外出辦事。”
“噢!”喬安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這通電話,她覺得打的有些突兀了!
喬安剛剛掛斷電話,剛剛離開的白心就打電話過來。
“安安,慕錦年去見了何初夏。”白心得到這個消息後,立刻給喬安打電話。
喬安聽到白心說,慕錦年見了何初夏,一時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慕錦年不是不可以和何初夏見面,只是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和何初夏見面,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難道何初夏看到大事已去,去求助慕錦年。
“安安,你在聽嗎?”白心久久的得不到喬安的迴應,着急的開口。
“在。”喬安正在想着,兩個人見面的目的。
喬安聽出來白心的着急,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見面的呀?”
“是藍蘭打電話告訴我的。”白心說道。
聽到這話,喬安有些吃驚,藍蘭不是應該恨她嗎?
爲什麼還要打電話,告訴她慕錦年和何初夏見面的事情呢?
挑撥事非,想隔岸觀火斗,坐收漁翁之利。
喬安知道了,慕錦年和何初夏在哪兒見面後,她坐在那兒沉思了一會,最後決定去看一看。
喬安讓朱萬紅開車送她過去。
喬安到了慕錦年和何初夏,相約的餐廳後,她往他們的包廂走去。
慕錦年正在和何初夏商談,有關於HK股份的事情。
何初夏多日不見慕錦年,這會見到他,難免有些激動。
看到慕錦年後,她像個小女孩一樣,飄到慕錦年身邊,紅着眼眶說道,“你終於肯見我了!”
聽到這話,慕錦年皺了一下眉頭。
他是來和何初夏談生意的,可不是來和她敘舊的。
她這種說話的語氣,很像是鬧了捌扭的戀人。
慕錦年看着何初夏,一副女兒家嬌嗔的樣子就不悅了,根本沒有心思去搭理她。
他冷着一張臉坐下。
何初夏走到慕錦年身邊,剛想坐下,就聽到一聲呵斥,“做到對面去。”
慕錦年看着想在他身邊坐下的何初夏,冷冰冰的說道。
何初夏聽到這聲呵斥聲,頓時臊紅了臉。
他怎麼能這樣對她,一點面子都不給。
何初夏嘴脣動了動,最終還是把那些要出口的話語,給吞嚥了回去。
何初夏坐下後,慕錦年垂眸,也不看何初夏,只淡淡的說道,“你要把HK的股份賣掉?”
何初夏見到慕錦年太過高興,一時激動之下差一點把正事給忘了,虧得慕錦年這先開口提醒。
慕錦年這一提醒,何初夏立刻把話題,轉到正事上。
“是的,我想把手裡的股份賣掉。”何初夏說道。
慕錦年聽到這話,神情嚴肅的坐在那兒,一隻手放在桌面上,手指有節奏的叩着桌面。
半晌,他擡起頭看了一眼何初夏,“爲什麼要賣給我?”
上次在B市醫院,慕錦年對何初夏可謂是下了狠手。
慕錦年覺得,何初夏應該對他是避如蛇蠍呀!
她怎麼還眼巴巴的往他這兒湊呢?
慕錦年這一想法,要是放在喬安身上還行的通,放在何初夏身上行不通。
這就是犯賤,慕錦年越不要她,她越往上貼。
要是一般要點臉的女孩了,在遭受了慕錦年那麼兇狠的對待後,早就對他寒了心。
可她就是犯賤的喜歡他。
喜歡他到可以不要臉面的地步。
何初夏聽到慕錦年的詢問,嘆了一口氣。
“HK是我辛苦打拼來的,現在HK在你太太手上,我當然覺得把股份賣給你,是一件好事情。”何初夏終於找回了一點理智。
何初夏找上慕錦年,也是被逼的無路可走了!
她也想在他面前要點臉面,但事實卻不允許她要臉。
只能沒皮沒臉舔着臉找他,讓他買下她手裡的股份。
慕錦年聽到何初夏說,他買下HK的股份,是一件好事情,他傾了一下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好事?”慕錦年終於擡起眸子,那雙深如寒潭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何初夏。
“嗯。”何初夏肯定的點點頭。
慕錦年笑了,那笑容綻放的同時,把何初夏的魂魄也給勾走了!
他的笑容像三月的春風般溫暖,何初夏看着他嘴角的笑,都失神了!
“怎麼個好法?”慕錦年淡淡的問道。
何初夏看着慕錦年出神,那雙平日裡犀利的黑眸,現在正冒着紅心。
慕錦年話落,見何初夏失神的看着他,他臉色慢慢的沉了下來,手在桌子上重重的叩了兩下。
“啊!”何初夏回過神來。
“我買下你手中的股份,好在哪裡?”慕錦年問道。
說完頓了頓,他又說,“只是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情吧?”
“怎麼,你現在害怕了?”
聽到這話,何初夏苦笑道,“錦年,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不相信我是清白的,不相信我的那些股份是通過正歸渠道得來的嗎?”
慕錦年看了一眼萬分委屈的何初夏,說道,“我信不信不重要。”
“但你想讓我買下你手中的股份,總得給我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