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試圖魚死網破,以陳博文作爲要挾。
蘇以沫冷靜後,提出以自己爲人質。
那個領頭的看蘇以沫身上多處傷,點頭表示答應交換人質。
等蘇以沫走近,那人拿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架在蘇以沫脖子上,朝警方喝道:“再不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可就真的同歸於盡了!”
交換了人質,以爲蘇以沫是吃素的,殊不知餓瘦的駱駝比馬大。
他們押着人質往樓房裡回,地面盡是一些破爛不堪的生產機器,有的零器件掉在地上。
蘇以沫趁他們不注意,靈機一動,抓住那人手腕,,腳下用力猛踩那人的腳,然後用力一擰那人的手,反過來將那人控制了,那人痛的直罵人。
蘇以沫擰着那人胳膊,“怎麼?你難道不知道女人的高跟鞋是一種極具有殺傷力的武器嗎?”
其他幾個人衝上來,想要取蘇以沫性命,蘇以沫側身一躲,那人的鐵棍重重的打機器上,機器蹦了,鐵棍折了一處。
拿刀的人和其他幾個也衝了過來,圍着蘇以沫,蘇以沫忍着疼痛,扶着機器,舉起柺杖猛然一擊在那人手上,那人痛得再次扔掉刀。
趁這會,警察們衝了進去,不到半分鐘,將整個現場控制住了。
蘇以沫的腳傷發作,疼的厲害,拄着柺杖一瘸一拐的出來。
被拐的小孩剛好是狗娃和雪兒,那位大叔和大媽心裡頭對她們充滿了感激,熱淚盈眶。
蘇以沫和他們打了幾聲招呼,說了幾句話,準備離開這裡。
腳傷不宜耽擱,爲不錯過最佳治療時間,李明珠請求警察把蘇以沫送去醫院。
出去的路上,需要的時間沒有剛纔進來時候的三分之一。
來到醫院後,辦好住院手續,蘇以沫躺到了病牀上。
她已經很久沒有住院了,病牀的冰冷讓她有些不習慣。
一邊玩着手機,一邊思念沈浪,她感到有些孤獨,自己一個人。
之前又有些事情還沒有問沈浪,蘇以沫想打沈浪的電話,但打過去還是處於關機狀態。
她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時間打沈浪的電話,大多時候都是打不通,或者打通了沒人接聽。
於是,打張治琴的電話,想了解一下小雪的身世。
電話接通了,蘇以沫直接進入主題,“小琴,你老實告訴我,你之前是不是有個女兒?你今年才二十五歲呀,這孩子哪裡來的呢?”
張治琴沉默了一下,想不到自己那麼辛辛苦苦把孩子藏了幾年,到頭來事情還是瞞不過人,她恨不得當初不該生下這個孩子。
那時候的她明知道自己懷孕以後,還是沒有把孩子打掉,決定把孩子生下來,生下來後悔了,但是又還有點良心,不忍殺害自己的孩子。
可是又不能讓人知道她的事,所以每次都是偷偷的去見孩子,並且找人照顧孩子,但怕事情暴露對自己有影響,她把那人和孩子關在一個屋子裡,每天找人每天按時給她們吃喝。
那種地方比監獄還要髒和可怕,幾年來沒人清理過,沒有電,沒有網絡,環境也是極差。
能在那裡活下來,已經是個奇蹟。
如今,雪兒的出現,對她的計劃有着重大的影響,她想坐上蘇氏集團董事長這把交椅。
她想了許多,然後理直氣壯回答,“是,抱歉,我之前一直沒有和你說起,這個孩子確實是我的!”
蘇以沫早就猜到了小雪說的是真的,但問,“那孩子的父親是誰呢?我聽雪兒說姓沈!”
張治琴不假思索,回答,“那還用說嗎,咱們認識的姓沈的只有一個!”
蘇以沫愣住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嗨,還能是什麼意思,孩子就是我和沈浪的唄,其實,我和他早在五年前就認識了,只不過後來他出國留學去了而已,我比你認識他更早的,而且他心裡頭愛的那個人一直是我,而不是你!”張治琴一點兒也不怕傷害到蘇以沫。
因爲有着前世的記憶,蘇以沫不會完全相信張治琴說的是真的,但也沒有一點兒也不信,“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後來又是怎麼在一起的?”
“這簡單呀,在我上大學那會,他是我學長,我們在大學期間就已經開始熱戀了的,大學畢業晚會那天晚上,我和他都喝多了,然後一起開了間房,接着就發生了男女生之間的那些事情,後來不久我就有身孕了!”張治琴回答道。
蘇以沫大概記得沈浪和她說屁過,張治琴確實是他的學妹,開始慌了,淚水打溼了相片,“那他出國的時候知道嗎?”
“我沒有告訴他,他自然不會知道,我本來是打算再瞞着他一點兒時間再和他說的,想不到現在在被你們發現了,那我也不藏了!”張治琴繼續說。
從邏輯上和立場上推斷,蘇以沫本不願意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可是一直找不到沈浪這個人,有些東西沒法得到溝通和驗證,她只能半信半疑。
本以爲張治琴會矢口否認小雪是她的女兒,但現在承認的這麼毫無遮掩,還把孩子與沈浪扯上了關係,
如今不知怎麼辦纔好了。
蘇以沫痛哭流涕,“不對啊,你爲什麼要瞞着他?如果孩子真是他的,而且你也不用把孩子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里吧?
“我那不是怕被你們發現了對我事業影響不好嘛!”張治琴回答。
“那爲什麼現在要告訴我?”蘇以沫手抓着被子。
張治琴肆無忌憚的說, “現在蘇氏集團已經到我的手裡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什麼?”
“你沒有聽錯,沈浪他已經答應把蘇氏集團的股份都轉讓給我了,所以從現在起,我纔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你也不再是董事長夫人了!”張治琴話直刺蘇以沫心臟。
“我不信,除非他親口回答!”蘇以沫痛哭流涕。
“他現在就在我身邊,你要聽他和你親口說嗎?”張治琴淡定的問。
沈浪和張治琴坐在公園的一張長凳上,欣賞着湖面的風景,手裡拿着幾張匿名發來的照片。
那照片上是蘇以沫和蘇小白走的很近的樣子,親吻着,還有在賭場脫衣服的照片,也P圖在蘇小白旁邊,兩人裸着衣服抱在一起。
此外,沈浪手機裡的新聞還顯示着蘇氏集團原創始人蘇以沫因欠下鉅額賭債把帝豪大廈幾百個億的資產轉賣給了童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