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沫酒醒後,感覺渾身骨頭散架了一樣,很疲勞,又感覺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心裡腦裡,都感覺空空的。
渾身都是酒味,着實很難受,她找了身衣服洗個澡,想換掉身上的這些衣服和沖掉酒味。
剛沖澡到一半,蘇小白衝進了她的臥室,看起來很着急的樣子,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手裡拿着一份報紙。
此時,沈浪回來了,提着行李箱,對上了蘇小白的眼珠子,兩人沉默着,久久不說話。
蘇以沫洗完澡,裹着一身出來,她不知道蘇小白和沈浪在房間,沈浪提前結束了出差回來的。
看見二人的時候,蘇以沫徹底驚了慌了,她知道,這次再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
但她還是捨不得沈浪,想要挽留一下。
蘇以沫過去牽着沈浪的手,“你可不可先聽我解釋?”
“眼見爲實,你還要解釋什麼?我又不是瞎子!”沈浪拽開了她的手。
“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求求你,相信我,好嗎?”蘇以沫苦苦哀求道。
沈浪走到蘇小白麪前,拿過報紙,狠狠地攤開在桌面上,那報紙上的文字正是關於她在酒吧時候的,還有圖片,只不過圖片被人修改過,文字內容被人扭曲,事情已經不是那樣。
沈浪指着報紙上的內容,“難不成這上邊說的還有假?還有,他爲什麼會出現在你房間裡,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出去吧,我什麼都不想聽你解釋!”
蘇小白知道自己惹事了,連翻解釋,但是沈浪根本聽不進去,甚至不屑於聽他說。
“我真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不知羞恥的人,男人都藏到家裡來了,我這纔出去多久,你就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叫你一聲‘母狗’都是輕的!”沈浪把她推倒在地上,轉身離開。
蘇以沫瞬間崩潰,同時,拿出何秋月給的那些照片,是關於張治琴和沈浪在英國親密的照片,“那我倒想問問你,你這又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過不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嗎?你和張治琴怎麼回事?那小雪又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沈浪氣急敗壞,撕毀照片,“是,一切如你所想的那樣,再者我之前已經承認了,我和張治琴之間確實發生過了那些事,小雪也確實是我的親生女兒,怎麼樣?你滿意了嗎?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沒資格說我!”
“那你也沒資格說我,原來,之前的一切,你都是騙我的,你和張治琴早就聯合在一起設計我了,是與不是?”蘇以沫反問道。
“他孃的,這日子沒法過了,還好我沒有和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領證,否則我這一輩子都得戴着這頂高帽被人瞧不起!”這話是從沈浪口裡說出來的。
早知道讓沈浪去一趟英國回來會發生這麼多的事,蘇以沫說什麼也不願意,但是,現在她只能咬着牙,恨自己。
不過,她沒有完全失去失望,她覺得,只要活着,就會有一絲的希望,畢竟,她已經很清楚接下來張治琴會怎麼和童氏集團的人一起害她,她想阻止這一切,改變命運。
但是,沈浪說的這些話,確實刺痛人心。
她不相信這些話是從他口裡說出來的,仍然想要一個解釋,“你別走,給我把話說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浪甩手,“還能是怎麼回事?你就是個小三唄,如果沒有你,我和張治琴都會好好的,而我接近你的目的從來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辦法得到你一手創辦的蘇氏集團,如果不是爲了這,我也不會碰一下你這輛公交車!”
“公交車?”
“好啊,原來如此,我全明白了!”她再也忍受不了,瘋了一樣的跑出去。
外邊開始颳風下雨,電閃雷鳴。
蘇小白還想和沈浪解釋,沈浪朝着他吼道:“還不走?你不去追她嗎?”
蘇小白一肚子氣,握緊拳頭一錘砸向沈浪,“沈浪,你他媽真不是人,虧她還那麼信任你,你這麼做對得起她嗎?”
沈浪抓了蘇小白有氣無力的拳頭,“我對不對得起她關你鳥事,你還是趕緊的先關心關心你家的那位吧!”
“我家的?”
“沈浪,你真是個畜生,你知不知道她已經懷了你的骨肉!”蘇小白想着沈浪應該會爲這事心軟一下,找蘇以沫解釋。
只見沈浪聽後,更加大發雷霆,“孩子?只怕她肚子裡懷的是你的孩子吧?那頂多是你和她的一條小狗!”
“你!畜生!”蘇小白不願意多說,擔心蘇以沫的身體,衝了出去。
沈浪一人在房間裡獨自生氣,回想着剛纔蘇小白和蘇以沫說的那些話。
張治琴敲門進來,看沈浪陷入猶豫,煽風點火,“別想那麼多了,那種女人不值得你留戀,你就當什麼都沒有和她發生過吧!”
“這可能嗎?”
“不過也是,爲了她這種賤女人動怒,確實不值得!”沈浪理了理衣領,放下行李箱,開始打理房間,張治琴跟着打理。
這房子,之前爲了方便,是登記在張治琴的名字下的,屬於張治琴的財產,如今,她打算將蘇以沫趕出去。
如今,銀行卡被凍結,公司回不去,房子又被人趕出去不能住,男人也被人搶走了,這對她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已經失去了一切。
大雨衝打着她的臉,雨水模糊了她的視線,那雨水很冰冷,皮膚上的嚴寒滲入到了心裡頭。
轟隆!
一道閃電擊打在附近的一棵樹上,將那樹劈成了兩半,樹上有明顯被燒焦的痕跡,冒着白煙。
這似是在暗示她和沈浪一刀兩斷。
蘇小白撐着傘走過來,但由於風太大,將那雨傘瞬間吹壞。
蘇小白冒着大雨走近蘇以沫,牽起蘇以沫的手想把蘇以沫牽回去,蘇以沫果斷的拒絕了,“別碰我!”
“對不起,剛纔如果不是我有事急着要找你,也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蘇小白深刻自責和懊悔。
“沒事,這不怪你,你難道沒聽他是怎麼罵我的嗎?‘母狗’,‘公交車’,可以看得出來他本來就恨我,而他說的再多,那都只不過是他的藉口而已,你不要太天真了!”蘇以沫悲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