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雪歌姑娘,南宮將軍來了。”滿香樓的小夥子在外邊喊着。
“請他進來吧。”聲音自閣房傳出。
躺在牀榻上的雪歌正小憩着,聽到外邊的聲音,起了牀,穿上衣服,走到梳妝檯上,拿起畫眉筆輕柔的畫眉打扮着,心情顯然有些煩悶,她連續兩日對着南宮憬唱歌飲酒,礙於他將軍的身份,也不好隨意的打發。
這時門被推開,小夥子領着南宮憬走進來,恭敬的讓道,說:“南宮將軍,您請!”
南宮憬走進來,很自覺的落座,朝着周邊掃視一圈,依舊清雅的閣房,味道也是他所熟悉的,而他尋了三年的女人就在屏風後,他的臉上情不自禁的洋溢着笑意,即使就這麼安靜的待在這裡整天,即使他尋了三年的女人不再像從前,他亦會覺得幸福。
等了好一會,雪歌才慢慢的從屏風出來,扭頭便對小夥子說:”小樂子,去備些酒菜伺候。”
“是!”小夥子應道,轉身正想出去。
雪歌立馬又道:“等等!”
“雪歌姑娘,還有什麼事嗎?”小夥子問。
“這兩日生意好,礙於雪歌我沒辦法抽身去伺候那些客觀,你們可要替我伺候好那些客觀,他們可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得儘量滿足他們的需求,懂嗎。”雪歌故意將音量說得大些,似是在說給南宮憬聽,又似真的是在教着請來的夥計。
“是!雪歌姑娘,若是沒什麼事,小的就先出去了。”小夥子恭恭敬敬的說。
“去吧。”雪歌揮了揮手。
小夥子出了去,很快就把酒菜端了上來,沒多逗留又出了去,把門磕上,閣房只剩下南宮憬跟雪歌兩個人。
雪歌伺候着,替南宮憬倒了酒,親自喂着喝。南宮憬目不轉睛的看雪歌,一杯酒一杯酒的喝下去,就似喝蜜棗那樣,甜進心裡。
“南宮將軍,您今日想聽什麼曲子。”雪歌慣例的站起,想到屏風後拿來她的琵琶,心裡卻暗暗的想着該如何讓南宮憬不再靠近。
南宮憬鬼使神差的拉住雪歌的手,一個用力將她扯在凳子上,略帶醉意道:“別走,就這麼陪我靜靜的坐會,好嗎?”
他只想這麼靜靜的看着雪歌,只想這樣……
雪歌的心毫無暖意,扭頭,冷言道:“南宮將軍,這裡是滿香樓,而雪歌是個藝伎,您讓雪歌陪着您靜靜的坐着什麼也無須做,這倒也並沒什麼,只怕久了,雪歌的技藝會有所退步,技藝退步……那可是在砸雪歌的飯碗呢。”
話說的輕,意卻很重!
雪歌無非就是想對南宮憬說,你我只是在主陪關係,你是主,我是陪,除此之外,你我便再無任何關係。
南宮憬雖然有些醉意,卻也聽得懂雪歌的意思,手便自覺的鬆開,眼睜睜的看着雪歌走去屏風,心裡就越發難受,他對雪歌的情是真的,相思三年讓他痛不欲生,可再見面卻成陌路……
一股衝勁上來,南宮憬站起身,顛簸的撞到屏風,猛的扯過雪歌的手腕,醉意上心頭,吼道:“爲何……爲何你要這般對我,你可知我對你的相思之苦,你可知道我這三年來的煎熬……”
雪歌冰冷冷的掰開南宮憬的手,冷眼對視,說:“南宮將軍,你醉了,雪歌差遣下人送您回去。”
南宮憬一把將雪歌抱進懷裡,激動道:“不,雪歌,你不要再離開我,我愛你,我很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雪歌顯然臉頰並無暖意,她沒有掙脫南宮憬的懷,轉身,緩緩的跪在南宮憬腳下的踏板上……“既然南宮將軍如此迷戀着雪歌,那就讓雪歌伺候您……”雪歌嬌媚動人的說着,卻不見她的眼神有曖昧之意,不待南宮憬應聲,就見她緩緩的將身子壓近他張開的腿根出……纖細的小手好似不經意般掃過男性的雄偉,繼而,她拂過長衫,媚眼一翻,垂眸,臉緩緩低下……慢慢的伸出了她那粉嫩的舌尖,隔着褻褲在那敏感處來回的遊走着……
南宮憬頓時酒意全散,劍眉一蹙,顯然,他沒有想到雪歌會如此大膽,腦袋一片迷茫,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他所認識的雪歌,他感覺有些陌生……
雪歌察覺到南宮憬的遲疑,卻並沒有停止動作,依舊遊走在那男性的敏感處,只是粉舌探出的更長,使之那裡有了擠壓的感覺,她這樣肆無忌憚的動作,不過是幫南宮憬釋放男人的欲-望罷了。
南宮憬如此迷戀她,難道不就是爲了這個嗎?如果這樣便可以將他打發,那麼她願意這樣伺候着。
雪歌感覺到南宮憬的反應,低垂的眼眸中閃過冷笑,終究是男人,不管嘴裡說得多愛你,亦是身下考慮事情的生物,她從來不會去相信愛,只相信權利跟名譽……
目的性是如此的明確,成全便是,只見雪歌妖嬈的卸去身上的薄紗,扯下頭上的髮簪,頓時,三千青絲如瀑布般一瀉而下,映襯着她那白皙的肌膚更添了些圓潤的美感,反手解下肚兜的細帶,那紅羅緞子的布料滑落……妖豔動人的雪峰,不斷的向南宮憬招手。
南宮憬早已傻了眼,他不喜歡這樣妖豔的雪歌,他只想要曾經那個活潑可愛的雪歌…
只着褻褲的雪歌嬌笑的走了上前,爲南宮憬卸下身上的束縛,小手探進那黑色草叢中傲然挺立的雄偉之柱,緩緩垂下身子,伸出她的粉舌……
就在還沒含住男性陽剛的剎那,南宮憬慌慌的聳開了雪歌,身體瞬間冰冷,他帶着差異陌生的眼神看雪歌,不敢相信的搖着頭……終是忍不住吼了出來,“你不是雪歌,你不是我所認識的雪歌,你不是……”
南宮憬扯過地上散落的服侍,寒心的走了,再沒看雪歌一眼。而半跪在地的雪歌,她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她終於是將他嚇跑了,她很開心……
可是爲何她卻覺得心裡悶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