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
今夜是爲了慶祝狩獵大賽的圓滿成功,還有是赫連宸跟凌夕的平安歸來,舉行了很盛大的宴會,參加的人有很多,幾乎可以說來狩獵的士兵全都來參加了,今晚就是舉杯同樂的狂歡夜。
所以在大草原上,圍繞着火勾,特別的熱鬧。
赫連宸也在等着凌夕,打算在這盛大的宴會裡,向所有人宣佈他們即將舉辦的婚事,他的目的就是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樣才能引起他想要發生的事的後果。
只是凌夕把赫連宸‘拒絕’在外,只讓赫連宸想去宴會,她會遲些來,具體也沒說是什麼事,赫連宸在外邊躊躇了一會,還是先去了。
凌夕在帳篷裡,她挑着箱子裡的衣服,本是來這裡找尋回現代的方法,也就沒有帶很多衣服來,挑來揀去的,也沒有瞧見有一件好看的衣服。
她很記得赫連曄對她說的話,穿得漂亮些,即使赫連曄沒有這麼說,她也會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至少能給赫連宸的臉上長些光。
在凌夕焦頭爛額的時候,雪歌來了,她在門口輕呼着:“姐姐,姐姐……”
凌夕聽出了雪歌的聲音,急急的走出去,撩開帳簾,見到真的是雪歌,喜出望外的快步上出,拉住雪歌的手,激動道:“妹妹,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一把將雪歌摟住,猶如見到親人般。
雪歌眸子閃過發恨之色,嘴巴卻依舊關愛,“姐姐,你纔是,嚇死妹妹了,好險姐姐回來了,否則妹妹這輩子都會自責的。”
“對不起!”凌夕歉意的道歉,可後又笑道,“不過姐姐還是要謝謝你,不然姐姐對以前的事永遠也無法開懷。”
“嗯?”雪歌故作不解。
“呵呵!沒什麼。”凌夕沒有多說她夢迴了現代,也見過北埠,她曾經愛過的男人,以前的事就讓它隨風散去,未來,上天會眷顧她的。
雪歌倒沒有死纏爛打的問下去,揹着的手變魔術那樣拿出一套衣服,是一套很漂亮的衣服,遞到凌夕的面前,說:“姐姐,晚上穿這個吧。”
“嗯?妹妹……”凌夕不太解。
雪歌笑了笑,說:“姐姐跟王爺的事……妹妹已經聽說了……”
語氣充滿了苦澀。
凌夕頓感大悟,她記得雪歌對赫連宸是存在有那種情愫,她沒有去捅破,雪歌也沒有承認,但是身爲女人的她,是可以感受到的。
當初她還勸阻雪歌,赫連宸不是個值得依靠的男人,可這會她卻已經依靠了上去,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
“妹妹……對不起,我……”凌夕道歉着。
雪歌搖搖頭,道:“只要姐姐幸福,妹妹就幸福……”然後又說:“晚上會有很多人看姐姐跟王爺的笑話,晚宴就穿着妹妹送你的這套衣服吧,妹妹知道姐姐定是個多才多藝的女子,讓他們好好看看姐姐是個多麼了不起的女子,六爺娶到姐姐是六爺的福分,姐姐跟六爺定會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一對兒。”
說得動容,心裡卻在打量着別的企圖。
凌夕被深深的感動,眼睛溼-潤一片,接過雪歌遞來的衣服,眼淚忍不住就滴落下來,然後抱住了雪歌,“嗯,姐姐會幸福的,妹妹也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也會很幸福。”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雪歌被凌夕的話刺激到了,她怎麼聽怎麼覺得凌夕再向她炫耀着幸福,是她尋找了很久的幸福,是她渴望得到的幸福。
這個醜陋的女人卻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那麼就別怪她無情,她得不到的幸福,豈會便宜這樣醜的女人。
晚上就看這個醜女如何醜態百出,也讓六爺好好的看清楚,這個醜女除了會給他帶來數不盡的丟臉外,已經沒有可用而言。
只有她,只有她這個完美的女人才配得上六爺。
就這樣一來一去的交談中,雪歌也離開了,凌夕看着雪歌的背影眼睛依舊是溼-潤的,她在想,她一定不會讓赫連宸丟臉,她也一定會幸福下去。
這是給所有對她好的人一個交代。
凌夕換上了雪歌送她的衣服,是白色紗織的衣服,穿在身上有種新疆女子的味道,加上面紗,更是有種若隱若現的美。
凌夕很喜歡這套服侍,在梳妝檯上找尋了下,找了一條樸素的來又不失雅緻的吊墜,掛在脖子上,增添了不少美的感覺。
在外邊大草原上,早就是歡歌一片,熱鬧非凡。
凌夕很小心翼翼的從角落出來,赫連宸首先注意到了她,紳士的站起來,像是新好男人那樣,朝凌夕走去,將凌夕扶在自己的旁邊坐下,還脫下衣服披在她的身上,這樣的舉動是會讓旁人霎是羨慕。
當所有人都看了過去,卻沒有了之前異樣的眼光,反倒覺得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因爲凌夕的着裝?因爲凌夕的面紗?
沒人知道,總言之便是眼前一亮,還有的就是傾訴不盡的羨慕。
所有人本是在欣賞雪歌的載歌載舞,看得如癡如醉,特別是龍椅上的赫連曦,他舉着酒杯,喝着美酒,看着雪他的眼睛簡直是要射出火花來,是那種恨不得將雪歌抱回帳篷狠狠***的綠光,足矣證明他此刻的***。
可是當赫連宸站起來,朝着凌夕走去,攙扶着凌夕坐在他的位置時,凌夕就成爲了衆人的焦點。
雪歌在正中央依舊揮着手在跳舞,可是她的臉很顯然就塌了下來,她有道不盡的恨,可是她卻依舊在跳舞,裝作什麼也不知,心裡默默的攀着凌夕一會是如何出醜,如何再成爲衆矢之至。
而在場除了赫連曦還是目不轉睛的看雪歌外,還有一個人,就是一旁的南宮憬,他亦是喝着酒,直灌喉嚨,酒是異常的苦澀。
喝着酒的南宮憬,他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