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男子的妖嬈五官和看似純潔無辜的表情形成了強烈對比。 ..
如果只是看他此刻的表情,會覺得他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天真少年,簡單天真,毫無城府。
“你這個小女人倒是很有趣,有趣的我都要你了!”金髮男子呵呵一笑,旋即起身朝長亭走來。
那一絲不掛的少女面有不甘,急忙跟了上來。
“本公子是飛託尼,如果有興趣的話,不妨留下來一起玩玩,,如何?本公子這裡可不是隻有女人間的廝殺,如果你想看,不穿衣服的男人也有的是。”
自稱是飛託尼的男子說着上前幾步,距離長亭不過半步的距離。
長亭厭煩的揮揮手,受不了他身上那股刺鼻的香粉味道。
一個男人還用如此刺鼻的香粉味道,簡直讓人受不了。
“我都沒興趣,在我看來,你們這些不過都是小孩子的把戲嘛,想讓我留下來陪你看,就這點道行?未免太磕磣了吧!”
長亭冷笑一聲,後退了一步。
“你這個戴着面具來歷不明的女人,究竟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阿爺既是烏國的皇子,也是天啓門的二當家!你竟是如此跟阿爺說話!”
那一絲不掛的少女認定長亭這一次是得罪了飛託尼,當即得意的昂起頭,恨恨的看向長亭。
彷彿下一刻飛託尼就能將長亭怎麼樣似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她一副我好像聽明白的表情,可是下一刻,又是一副很莫名其妙的樣子。
“天啓門?什麼門?不認識!”
“你……”那少女被長亭的態度激怒了,可礙於飛託尼都沒下令,她也不敢怎麼樣,只能將身子依靠在飛託尼身上磨蹭着,以此引起飛託尼的注意。
飛託尼一雙灰色鷹眸此刻卻是定定的落在長亭身上,一刻也不移開。
眼前這個戴着面具的少女,無論從氣質還是談吐,都給人一種獨特的感覺,看似柔弱卻有着咄咄強勢的一面。
這是飛託尼很少見到的。
“這麼說,你是有很有趣的玩法了?”飛託尼挑眉,擡手摸了摸下巴。
那纖細冰潤的手指有着異樣的蒼白,不過卻是同樣完美到找不出一絲瑕疵來。難道說,烏國的男子都是如此絕色傾城的容貌嗎?
不過比起剛纔那個烏國侍衛眼中的懵懂純粹來,這個什麼皇子二當家顯然要骯髒無數倍。
“我自然是有了,不過就看你能不能配合了,能的話,就有好戲看,不能的話,就算了。”長亭無所謂的攤開雙手,一副瞧不起他的模樣。
飛託尼是烏國皇子,又是天啓門的二當家,從出生到現在,都是順風順水慣了,除了必須要聽命於天啓門大當家之外,其他的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此刻,雖然明知長亭身份特殊神秘,卻也禁不住好奇心的想要探聽一二。
“美人都開口了,有什麼不能的。雖說我現在看不到美人你的容貌,但我知道……呵呵,你的手感一定不是瘦竹竿!”飛託尼說着,作勢要捏長亭的手背,卻被她後退一步躲開了。
她纔不讓這麼齷齪的人碰她。
半下都不行!
“那好,就一言爲定。我怎麼安排是我的事情,你若辦不到,那就願賭服輸。至於賭注嘛……就是她了。”
長亭指着地上裹緊了披風瑟瑟發抖的單薄身影上。
那少女身子一縮,本能的往後躲着。
顯然是平日裡擔驚受怕慣了,任何被人關注的時候都會感到無助和懼怕。
“她?”飛託尼幾乎以爲自己耳朵出問題了,是不是聽錯了。
“對,就是她。如果你不能辦到,讓我帶她走,以後她是生老病死,那都與你無關。”長亭笑着開口,一副氣定神閒的架勢。
飛託尼遲疑了片刻,顯然是搞不清楚長亭話裡的意思。
這時,那少女又不滿的插嘴多花,“阿爺,您可要小心了,這中原京都的女子可是出了名的狡猾算計,這會指不定在心底算計您呢額!”
這兒女子見不得飛託尼只跟長亭說話,注意力又都在長亭身上,自然要想法子奪回注意力了。
“赫爾和,你的意思是說,你的飛託尼阿爺是個一無是處的蠢貨,連你都能看出來的算計他都看不出來!看來,他這個天啓門二當家的名號不過是徒有虛名!外面的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咯!”
長亭撇嘴笑笑,眼裡的嘲諷那麼明顯。
之前,從知道眼前這個金毛就是天啓門的二當家開始,長亭就在心裡謀算着該用什麼法子救出那少女。
許是從那少女身上看到了昔日自己的不堪,長亭實在沒辦法忍受轉身就走,什麼也不管。
她做不到!
她記得肖寒提到天啓門的時候說過,天啓門二當家飛託尼常年被大當家的打壓,即便頂着烏國皇子的名號,到了天啓門也什麼都不是。
長亭這才靈機一動,想到既然飛託尼是處於被打壓的地位,何不利用這一點激激他!
而且,飛託尼看起來年紀不大,過的又是糜爛不堪的生活,說不定簡單的激將法到他身上效果很好呢!
果真,長亭這一出的確沒用錯。
飛託尼平時最在意的就是別人拿他和大當家的比,因爲每次都沒有任何可比性,他從來佔不到任何便宜。
就好比這一次的地下皇宮晚宴,去跟尚春秋談判的也是大當家,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他除了在這裡玩女人找樂子,還能幹什麼?
難得冒出來這麼一個有趣的女人,他不得好好玩玩!
那少女自知說錯話,臉色煞白,不知所措的看向飛託尼。
見飛託尼灰色眼底趁着莫名暗涌,那少女不由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藕臂緊緊纏着飛託尼雙腿,又是害怕又是委屈。
畢竟,烏國人連人肉都吃,烏國皇子要殺一個說錯話的奴隸不過是眨眼的功夫。
飛託尼卻是冷着臉,一腳踹開那少女。
少女身上披着的斗篷落在地上,原本雖是半透的斗篷,但至少還能遮擋一下隱秘的地方,可是現在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眼前的場景根本談不上香豔,反倒是惡俗。
“小美人,你就說吧!究竟有什麼新鮮奇特的玩法?還是說,你想單獨跟本公子玩玩?”飛託尼嘿嘿一笑,前一刻還一臉陰鷙,這一刻卻是換上嬉皮笑臉和色眯眯的模樣。
長亭明白,飛託尼雖然都被天啓門大當家的架空了,去也不是個完全的蠢貨,否則也不可能活到現在,所以才能這麼快的調整情緒。
長亭眼神沉了沉,冷聲道,
“其實很簡單,不過就是考驗勇氣和膽量罷了!來到這裡之後,我知道這裡有斑斕猛獸,人與猛獸的對決難道不精彩嗎?而且還是你天啓門二當家和斑斕猛獸的對決呢!
我是絕對相信你天啓門二當家不會懼怕什麼斑斕猛獸的,所以,就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真本事吧!你之前可是答應了我的,願賭服輸。”
長亭呵呵笑着,卻是每一個字都像巴掌落在飛託尼臉上那樣難受。
飛託尼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心裡罵了無數遍。
可面上,卻不能表露出來。
在這大廳外面,不知何時站滿了人。
十九也站在人羣中密切觀察一切。
之前長亭曾用眼神示意他不要過來,十九也就乖乖的站在那裡。
飛託尼完全沒想到,眼前有着清冽氣質的少女竟是想出這麼一招來,如果沒有那麼多圍觀的人在,他還能拉下臉否認,可是那麼多人都聽到了,他之前也的確沒說什麼具體的要求,只是以爲這少女不過是想出一個小孩子家的玩意兒。
誰知……
“你……你說什麼混賬話!竟是讓堂堂天啓門的二當家跟猛獸搏鬥?你知道二當家是烏國皇子嗎?這身份地位,是你能任意指揮消遣的?”
飛託尼身邊的護衛上前幾步,衝着長亭嘰裡呱啦就是一頓,因爲說的是中原話,長亭也能聽明白。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說我一個弱女子強迫了你家皇子了嗎?你家皇子是皇子,你家皇子尊貴,那我中原京都的皇族就不尊貴了嗎?你可知,我中原皇族每一代的皇子都會參加狩獵大會,還會在狩獵大會之後跟與猛獸搏鬥贏得頭彩。
每五年一次的狩獵大會,爲此受傷殘廢甚至送命的皇子皆有,但卻從不會阻擋皇族勇士們前進的腳步!而地下皇宮的這隻斑斕猛虎聽說都被飼養了好幾個月了,威力自然不如野生老虎強大,所以……”
長亭這話說的,就差說飛託尼佔了便宜還乖了。
這簡直是一記響亮的巴掌甩在飛託尼臉上。
飛託尼咬咬牙,狠狠瞪了自己手下一眼。
“不過就是個奴隸殺手罷了,原來姑娘是想要她呢,既是如此,姑娘早說,何必大費周章的繞這麼大一個彎子呢!老實說,我飛託尼手下的奴隸沒有幾千也差不多,像是這麼大的,吃了的話肉不能嬌嫩了,用來暖**還沒張開,只能留着在籠子裡互相殺殺取樂了,你若喜歡,我白送你幾個又如何?”
飛託尼這番話說的,擺明是站在故意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