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我既是選擇了,就不會後悔。也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不過,有姑奶奶如此疼愛關心,是我的福氣。孃親去的早,過去三年,多虧了姑奶奶的幫助和信任。長亭也希望,這一次,姑奶奶能繼續相信我,支持我。”
長亭握着姑奶奶的手,一字一句,鄭重而真誠。
“傻孩子,姑奶奶嘴上說着不放心,心裡卻明白,你們都還年輕,需要闖一闖,拼一拼。如果將你侷限在酈家的天地內,既是委屈了你,也未必是酈家的福氣。該如何走,如何做,命裡早有定論。你註定要出去闖一闖,姑奶奶自是不能阻攔了。”
姑奶奶眼神定定落在長亭臉上。
經歷了這麼多,此時此刻,不服老不行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和造化,切讓她去闖蕩一番,酈家是她的家,也是根基,她一定會回來的。
“對了,你父親那邊,最近一些日子有些不太對勁,神神秘秘的,不知又認識了什麼人。你有功夫的話,就多查查,之前他給酈家惹了那麼多麻煩回來,這才休養生息沒多久,酈家真不抗他如此折騰了。”
姑奶奶沉聲提醒長亭。
如此說,並非只是爲了酈家着想。
酈震西一貫看不上長亭,表面不說什麼,其實內心從未將長亭看作是親生女兒。所以,酈震西做很多事情都是爲了跟長亭爭奪,也是爲了打壓長亭。
就像今天的事情,雖然長亭一言不發,但看的絕對明白。
姑奶奶和酈宗南都有心將米鋪的生意轉給長亭,酈震西自是看不慣,就想着在這上面動手腳。
“姑奶奶,我總覺得父親突然提起米鋪的事情,不像是表面看到的如此簡單。”
長亭想了想,輕聲道。
“你的意思是,他並非單純的針對你,而是背後有人指使的?”姑奶奶心下一寒。
酈家這才太平了多久啊!
年前差點丟了皇商的牌匾,酈震西那個敗家子還不知錯,這又要鬧出什麼亂子?
“姑奶奶,而今還只是猜測而已,我也不希望如我猜測一般。畢竟,他是我父親,如果可以,我也願意給他機會改正。”
話雖如此說,長亭卻是心知肚明。
酈震西是狗改不了吃屎,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他也不會改的。
姑奶奶皺了下眉頭,顯然,對於酈震西能夠改變這一點,姑奶奶也不抱有什麼希望。
“總之,你自己想清楚了,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次……纔是酈家的利益。”
此時此刻,這句話從姑奶奶嘴裡說出來,讓長亭多少有些意外。
上一世對姑奶奶瞭解不多,這一世的記憶又丟失的七七八八,但在她的直覺之中,姑奶奶是將酈家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人。
而現在……
“姑奶奶,你放心,爲了你這份信任,我既要保護自己,也不會讓酈家利益受損。”
“長亭,你要走的路,註定不平凡,不平凡的背後就是有着不平淡的代價。”
姑奶奶的話,在長亭心下激起陣陣微冷漣漪。
是啊,付出和收穫都是成正比的。這世上也的確有不勞而獲的事情,但註定都是曇花一現,無法善終。
她始終相信,做人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的向前走着,纔是人之根本。
……
回到自己院中,長亭將未來幾天的安排吩咐下去。
夜深人靜,獨坐院中。
京都的春天,還是帶着幾分微寒。
長亭的心,卻難以平靜。
她沒法用十幾天的時間來全面掌握過去三年的全部。所以說,她回來的十幾天時間,除了跟肖寒和盡餘歡談判那天感覺不同,其他時候都是小心翼翼,謹慎而壓抑。
可在面對肖寒的時候,從開始的談判,到最後他含着淚說出的那番話,都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她與肖寒之間,若真是彼此深愛過,一定不會錯過。
……
因爲長亭答應了與肖寒成親。
這十天,盡餘歡都沒出現。
長亭知道,他是生氣了。
可連餘歡都不能否認的,她和肖寒之間的關係,餘歡也沒有理由再來勸說她。
或許,餘歡也需要時間冷靜一下。
……
籌備成親的事情,長亭全權交給了肖寒。
既然現在對這個未來夫君都沒有記憶和感覺,索性她就完全放手。而最初同意成親,也是因爲想引出幕後黑手。
接下來的幾天,長亭一面要翻查醫術,找出自己失憶的可能原因,另一方面還要調查酈震西的動靜。
與此同時,原本準備回到酈家的酈震西,卻在馬車內看到了之前與那少女歡愛過的痕跡,不覺艱難的吞嚥着口水,只覺得渾身都被一團燥熱的火焰點燃,恨不得現在立刻找個洞口發泄一下。
“管家,先去酈家別院,我有些東西落在那裡了。”
酈震西嗓音乾啞的下令。
管家心領神會,馬車調轉車頭去了別院。
到達別院,酈震西下車之後假惺惺的吩咐管家,“我要帶的東西比較多,只有你一人是不夠的,你回去多叫幾個人來幫忙。”
“是,老爺。”
管家得令之後,駕車離開。
酈震西看似若無其事的進了別院,等了一會,換了一套衣服,還戴上了斗笠,閃身從後院溜了出去。
七拐八繞之下,來到了別院後山一座簡樸清幽的小院子裡。
酈震西沒有走前門,而是從後院翻牆進去。
纔將進了房間,就聽到一聲嬌喘,令人血脈噴張。
“嗯……就知道你今兒會來,怎了?上次還沒餵飽你不成?”嬌柔動聽的女聲,帶着讓人酥嘛震顫的感覺,一瞬襲遍酈震西全身。
他深呼吸一口,迫不及待的走到牀邊。
牀上,面容如玉的少女此刻正斜靠在牀頭,眉目如畫,氣質如蘭,正靜靜地看着他。
這般輕盈絕美的氣質,很難讓人與之前那般嫵媚勾人的聲音聯繫在一起。
“小美人……我來了……”
酈震西上前一步,揚手扯下了少女身上蓋着的薄被。
下一刻,他眼底登時染了荼蘼血色。
這小妖精,被子下面竟什麼都沒穿。
最要命的是,她竟是在秘密的地方繪製了一朵牡丹花。
花開荼蘼嬌豔,隱藏在那黑色叢林之中,彷彿那花瓣底下是無盡寶藏,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
“天呢……”
酈震西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
自從這少女十天前不小心暈倒在別院外面被他救了回來,她感激不盡以身相許之後,只那一次,酈震西就着了魔。
每時每刻都念叨着,就是忘不了。
他也找人查過這少女,家中父母病去,只有她一人守着這個院子,因爲父母性情孤僻,所以很少與人往來。而這少女常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造就了不與人來往的性情。
可這少女家中卻存了數十本春宮圖,因爲少女父親是個畫師,尤其擅長春宮圖。
少女看的多了,又因爲身材樣貌都是極品尤物,在酈震西看來,這分明是自己撿到寶了。
如果沒遇到這極品少女,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其他男人?
“你想吃我嗎?”那少女此刻靠在牀頭,微微仰起頭,身子扭動一下,一雙眼睛滿是無辜純淨。
可在牀上時,那般放浪狂野的讓酈震西興奮不已。
最要緊的是,他之前去瓊玉樓的時候,身體都不怎麼好了,可是在面對她的時候,卻是生龍活虎。
不過,在曾經被前必要算計過之後,酈震西也懷疑過這少女,也曾暗中檢查過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異樣。
總之,就是想她的身體,想她的嫵媚,想她的一切。
“我怎捨得吃了你呢!快……讓我好好疼疼。”
酈震西在這少女面前,可從來都不是一個暴力無情之人,反倒會喜歡被這少女踢上一腳,咬上一口的感覺。
都是那般酥酥軟軟,恨不得整個人都沉在她身體之中。
“討厭……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就算我是一個可憐的孤女,也容不得你如此怠慢。”
少女眼波流轉,這眼神,這神情,如何看都不是一個少女應該具備的。可這身體卻是完美的讓酈震西感覺自己捧着的是一塊上等的羊脂玉。
“哪有……我這不是忙了幾日嗎?今兒有空了,這不就來了?來,讓我親親……”
酈震西說着,俯下身就去親吻那朵牡丹花。
“恩?竟然是甜的?”
酈震西擡起頭,疑惑的看着少女。
少女咯咯一笑,故意扭動了一下身子,悠悠道,
“人家等你等的有些着急,就用蜜糖染了色在那裡畫了一朵牡丹花,不都說你們男人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人家不捨得你死,不過,你要負責將這朵牡丹花吃乾淨了,我才讓你吃別的地方……”
少女說着,身子緩緩躺下。
瑩白如玉的完美肌膚,看的酈震西眼眶愈發通紅,恨不得一下子衝進去。
眼看酈震西如此猴急,少女擡腿,不滿的踢了他一腳。
“不準如此着急……要聽我的……”
少女這一擡腿,那些隱秘的春光暴露無遺。
看的酈震西壁管不顧,一頭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