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已經解決了兩個,還剩下四個。
下一站要去空軍基地,跟那邊已經打好招呼,過去之後自然有人招待他們。
一行人都已經上路,江曉斌開車,元錦西坐在副駕,後面是大小張,于飛揚田邵雷和秦簡開了另外一輛車。
一開始還挺順利,誰成想半路遇上車禍。
高速公路上一輛大貨車突然失控衝進對面車道和一輛大巴車相撞,繼而引發一系列的追尾事故,一整條路都被堵上了,來來往往的車都走不了,救護車想進來都難。
他們的車距離事故中心不算遠,大小張下去打聽情況,不大一會兒便跑回來跟他們說道:“老大,傷亡挺慘重,大巴車超載,上面有五十多個人,重傷二十多,救護車進不了,這兒的車又開不出去,交警都快急瘋了。”
“那就這麼幹等着啊?”江曉斌着急的問道。
看他那樣子,恨不能現在衝過去背起傷員送去醫院。
“不瞭解傷員都傷到哪兒了,不能輕易移動,還是等專業醫生過來再說怎麼辦。再說,這麼嚴重的交通事故,各方肯定非常重視,肯定能想到解決的辦法”,元錦西安撫道。
她說的沒錯,不多一會兒,交警便開始指揮交通,短時間內把路疏通肯定不可能了,只能讓兩側的車子往後倒,一輛車挪一點兒地方,最後就能給車禍中心移出挺大一片地方來。
然後,西南戰區飛行大隊的軍用直升機來了,穩穩的降落在空地上,軍醫從直升機上下來,先檢查所有重傷員的情況,把情況比較危急的先接走,剩下的等第二批救援。
如此,先後三架直升機把重傷員全部接走,輕傷員也得到簡單的傷情處理,交警清理車禍現場疏導交通,道路在賭了三個多小時後終於動了起來。
元錦西一行人原計劃是在天黑前抵達飛行基地的,這麼一耽擱,勢必天黑才能到了。
大晚上的人家飛行基地要搞夜間飛行訓練,比白天還忙,他們晚上過去其實挺耽誤人家工夫的。
思及此,元錦西決定改變原計劃,不趕夜路去飛行基地了,就在距離飛行基地最近的城市住一晚上,也讓隊員們都放鬆一下。
把這個想法跟隊員們一說,一個一個都特高興。
部隊待久了,難得有出來放鬆玩一玩的機會,元錦西也不遠拘束他們,直接放話只要不違反紀律晚上隨便他們折騰。
進城找到一家酒店登記入住,放下行李他們就嚷嚷着出去嗨。
元錦西不大想去,她想給亓放給京都那邊的家裡都打個電話,隨便聊一聊。
奈何這羣大老爺們兒太磨人,一定要拉着她,她實在是沒有辦法。
他們嗨的方式很直接,不飆車不撩、妹兒,就是去燒烤攤擼串兒。
大肉串兒配上啤酒,別提多得了。
七個人放開了吃,統共吃了六百多塊錢。
擼串的時候一個一個話挺多,一到結賬的時候都啞巴了。
元錦西痛心疾首,她怎麼就有這麼幾個摳了吧搜的隊員呢,真的是,太摳門兒了。
最後在老闆差異的目光中,她這唯一的女人買了單。
“我說你們怎麼一定要拉着我出來呢,感情就是想讓我買單是吧!”元錦西后知後覺的意識到。
田邵雷馬上反駁,“哪能啊,這不是怕你一個人在酒店沒意思嗎。當然,你出來跟我們玩兒順便買買單就更好了,嘿嘿嘿。”
果然,還是想讓她買單!
得了,買一次也是買,買一晚上也是買,她這個老大就出一次血吧。
“接下來有什麼節目?”她問道。
吃過飯了,正常應該去唱歌啊,可這一羣大老爺們兒估計除了軍歌也不會唱什麼,去ktv還挺嚇人的。
他們也有自知之明,沒人提議去唱歌。
聚在一起一商量,決定去看電影。
最近上映了不少電影,涉及好幾個題材,七個人非常默契的選擇了一部外國的動作電影。
他們倒不是覺得外國的電影就一定比國產電影好看,實在是這部電影的宣傳片做的太好,裡面的打鬥華麗武器酷炫高科技產品特牛x。
元錦西去買了票,還特義氣的給每個人買了一份飲料爆米花套餐。
七個人坐在電影院最後一排一邊咔嚓咔嚓的吃爆米花一邊悄聲討論劇情,一部電影看得也挺有意思。
從影廳出來已經晚上十點多鐘,元錦西微微有點兒困,問他們,“是回去睡覺還是再整點兒節目?”
秦簡江曉斌想回去睡覺,其他人想繼續玩兒,元錦西乾脆把自己的卡拍到田邵雷手裡,“你們繼續玩兒,卡隨便刷,但是千萬不能惹事兒”。
田邵雷幾個人樂的合不攏嘴,元錦西則帶着小秦參謀和江曉斌回了酒店。
洗完澡,她幾乎是沾着枕頭就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吵醒。
是酒店的內線,接起來才知道是睡在隔壁的江曉斌打過來的。
“老大,出事了”,江曉斌火急火燎地說道。
元錦西“噌”的一下坐起來,瞬間清醒過來。
“出什麼事了?”她問。
江曉斌回道:“大雷子他們和人打架,都被帶去警察局了!”
元錦西只覺得頭疼不已。
看看錶,她跟他們分開也纔不到三個小時。
就這麼一會兒他們就給她惹禍,真是不應該放他們在外面撒野。
幸好他們沒穿軍裝,要不影響得多惡劣,回基地亓放也不會饒了她啊,說不定他們的前途也就此葬送了呢。
真的是,都三十郎當歲的人了還是讓人操心。
她起來穿好衣服,去隔壁跟江曉斌和秦簡匯合,一起去警察局瞭解情況。
他們到的時候人家警察局的大廳可熱鬧的很,靠牆一溜蹲了二十幾號人,其中田邵雷他們蹲在右側靠邊兒的位置。
元錦西走過去,一腳直接踢田邵雷腿上,沒多用力,要是擱以前田邵雷指定嗷嗷直叫喚,可這會兒他也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一聲都不敢吭。
“怎麼回事?”元錦西冷聲問道。
田邵雷張張嘴剛想說話,蹲他旁邊的一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陌生青年開口說道:“他們都是好人,爲了救人才跟人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