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佬輕信的手下不是別人,正是亓成現在的岳父大人!
hei幫小弟獲取老大的信任最後聯合警方打跑黑老大自己坐上老大的位置,不愛打打殺殺偏愛賺錢,這聽上去像是一部hei幫小說,事實到底是不是這樣元錦西還真的不知道,畢竟她沒有特別的去調查過這件事。
不過按照這個思路繼續往下想,那黑老大多年後返回國內肯定是要報復啊。他會報復誰?當然是曾經把他拉下馬的人。
所以,人家回國跟領導人視察y市根本不衝突,元錦西不過是想讓隊員們對接下來的任務重視一點兒。
結果歪打正着,一個曾經的黑老大引得他們湊到一起研究起y省的涉hei歷史來。
元錦西在旁邊聽着,第一次覺得她手下的隊員們一個一個還挺有見識的。
任務進行的非常順利,領導人統共在y省待兩天,安保人員提前一天就位延後一天離開,他們也就要在省會城市待上四天。
第四天的時候基本沒有什麼工作,主要就是按照上面排好的順序陸續撤離。
元錦西他們被排在後面,要到接近傍晚的時候才能登機離開。這一整個白天該怎麼打發?總不能留在酒店打撲克吧。
沒錯,他們住在酒店裡,領導人也在這兒住了一晚,足可見這酒店的安防做的多到位,多值得人信賴。
可再值得信賴的地方沒有訓練場給他們消遣他們也覺得非常無趣啊。
最後元錦西拍板決定帶隊員們出去逛一逛。
基地離這裡也說不上多遠,可他們還從沒好好的逛過這裡呢,等以後離開基地被派去更遠的地方吹、牛都找不到談資。
六個人穿着便裝在省會城市最繁華的中心街區逛遊,感受這裡的熱鬧氛圍,啥都不幹似乎也覺得不錯。
可上天就是看不得他們清閒,出來玩兒也要給他們找事做。
差不多逛完中心街區準備去往下一個目的地的時候,他們在路邊看到一輛載滿乘客的公交車搖搖晃晃的在路上行駛。
太驚險了,這裡車流量非常的大,公交車卻在路上像蛇一向蜿蜒前進,勢必要出事啊。
正常情況公交司機肯定不會這麼開車,那就是發生了什麼非正常的情況,元錦西當機立斷,指揮隊員們直接衝到路中央,想辦法爬上正在行駛的公交車,從敞開的窗子裡鑽進去。
車速不慢,可隊員們的動作更快,鑽進去的時候看到車內的乘客跟隨着車子東倒西歪,有不少人受了傷,能夠看到明顯的血跡。驚叫聲更是此起彼伏,差點兒把人的耳朵震聾。
小秦參謀和大小張負責安撫乘客,田邵雷和江曉斌查看重傷者的情況,元錦西則負責停車。
車子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爲司機在行駛的過程中突發疾病,臨昏厥前沒有剎車。
元錦西過去後先把司機揪出來,然後坐上駕駛位,直接把車開到最近的醫院門口,路上還不忘給醫院打電話,讓醫院做好接診的準備。
是以他們的車子剛停下來,就看到二十幾名醫護人員守在門口嚴陣以待。
司機情況最嚴重,其次還有六名重傷的乘客,其他乘客只是輕微外傷,簡單處理一下便可自行離開。
元錦西幾人本也打算默默離開的,奈何他們被一位頭髮花白的老頭兒纏住,死活也不讓他們走。
這老頭兒也是車上乘客之一,傷的並沒有多重,可畢竟年紀大了,一番折騰下來也夠他受的。
醫院已經幫忙聯繫了他的家人,估摸着很快就能趕到,可他似乎更信賴元錦西幾人一些,一直拉着他們陪他說話。
老頭兒說話中氣很足,想來身體底子還不錯,聊天的時候他自己說自己其實只有六十多歲,頭髮全白都是年輕的時候操心操的。
他很健談,說話還挺風趣,元錦西想着左右他們也沒有什麼事兒乾脆好人做到底就等老人家屬來再走吧。
言談中老人發現元錦西纔是這個小團體的頭頭,挺驚訝的,問他們,“你們是幹什麼的啊?看你們的身手不像一般人啊”。
“我們就是一般人”,元錦西笑着回道:“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一般人,剩下的那百分之一也不一定是多不普通的人,我們就是武館的教官,您說普通還是不普通啊?”
要是反應慢一點兒的人說不定就被她繞暈了,顯然老頭兒的反應並不慢,他笑呵呵的迴應道:“不普通的人都謙虛,你們就是太謙虛了。老頭兒我別的本事沒有,給幾位有能力有志向的年輕人一個美好的未來的本事還是有的,你們有什麼想法?”
這是想報答他們呢。
不管這老頭兒有多大的本事,再遇事之後能想着報答這份心就不錯,可註定他的報恩之心得不到迴應,元錦西很痛快的拒絕了。
老頭兒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他的家屬匆匆趕到。
家屬還真不老少,烏泱泱一大羣,其中還有一位算是元錦西的老熟人。
“怎麼是你?”亓成蹙着眉頭不悅的說道。
元錦西深覺好笑,怎麼就不能是她,要不是她這老頭兒還不定怎麼樣了呢,他一句感激的話沒有倒好像她多管閒事了似的。
等等,多管閒事……
她腦子反應快,馬上聯想到一出狗血的借刀殺人的大戲。
“怎麼說話呢!”老頭兒先不樂意了,斥責道:“就是這幾位年輕人冒險救了一整車的人,你瞧瞧人家再瞧瞧你,還不給人家道歉!”
剛纔亓成的話以及表情動作表明他和元錦西認識,正常情況下老頭兒應該問他們怎麼認識之類的,可他沒有,完全規避了這個話題。
有趣。
亓成的老丈人果然是個有趣的人!
“不必”,元錦西藏着壞心思卻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和亓成是老同學,不久的將來會成爲他小嬸,都是一家人別那麼見外”。
老頭兒和亓成均是一怔,顯然沒想到她會把話往白了裡面說。
到底還是老頭兒道行深一點,先緩過勁兒來,特別熟絡的說道:“那可真是趕巧了,你和亓成是同學未來還是一家人,我是亓成的岳父,這麼一綜合,咱以後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也不說什麼謝不謝的了,今晚我做東請你們吃頓飯,你們無論如何也不能拒絕我老頭子”。